来着,可你不也发狠话了,我哪里敢丝做主张。”穆鋶毓推推门,“宝贝心肝,可以让我进去了吧,为夫可什么都招了。”

    还是下次找个机会和盘托出,这样的情况太危险了,才刚被质疑就赶出房了,被他知道真相的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进来吧,我还是那句话,少打小宝的主意,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

    开了门,穆鋶毓后腿地嘻嘻哈哈陪笑脸,顺手搭上门,把人捞进怀里取暖,手也渐渐不老实地开始游走,不一会儿一根灼热的事物便抵在自己身后。

    “小鱼,我想要,可以吗?”自己陪他来的这几天,几乎天天吃素,早就快撑不住了。

    “睡觉。”临羡鱼蹬了他一眼,伸手去推他,没把人推开,那东西却又大了几分,又羞又气的他直接用手在他那里拧了一把,听到某人的哀嚎,满意地躺上床睡觉。

    穆鋶毓默默地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不断地念着清心咒那东西才慢慢软下去。

    沁阳殿,黎天宝的寝宫,自邺孤城那日受伤起,黎天宝便让他在自己的寝宫住下养伤,奇怪的是过去数日他虽然身体渐渐好转,却越来越嗜睡了,大概是自己才跟随祤潜师公学习几年医,学艺不精才诊断不出是什么原因,要不要叫爹爹过来瞧瞧。

    黎天宝走进沁阳殿,后面的小公公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黎天宝指挥他把东西放到桌子就让他们退下,慢慢地坐在邺孤城身边。

    黎天宝听太监说叶侍卫已经睡了一天了,现在还在睡,本来是想叫醒他起来吃点东西的,可眼睛一瞟就看见他明净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镌刻分明的五官,长而卷翘的睫毛下是合着的眼,那是一双和自己一样的丹凤眼,剑眉入鬓,黎天宝很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比如美人爹爹,爹爹,小溪,凤丞相,父亲,今天才发现原来阿城比之不相上下,爹爹说过,寻妻要趁早,阿城虽然好看,可惜怎么就偏偏是个男子,不然自己一定娶回家当媳妇,不然晚了好白菜就都被猪拱过了,自己以后娶媳妇就一定要娶天下第一美人。

    黎天宝望着他神游天外,等到邺孤城醒来了依旧傻傻地看着他痴痴地笑,看的邺孤城浑身不自在,脸上也产生一丝红晕,才发现自己似乎对他有不一般的感情,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爪子还在自己脸上乱摸,这样真的好吗?

    黎天宝回过神就看见邺孤城两只亮如星子的黑眸气嘟嘟地瞪着自己,快速地把手藏进袖子里,赔笑道,“阿城,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

    邺孤城被拖着从床上下来又被摁坐在凳子上,看着黎天宝从食盒里一样样地往外掏东西。

    黎天宝一边掏,邺孤城就数一下,“蜂蜜糕,八宝鸭,水晶肘子,灌汤包,叫花鸡,冰糖葫芦……”

    “天宝,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吧!”邺孤城捏了块蜂蜜糕道。

    “阿城难道不喜欢?”黎天宝惊讶地望着他,“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以为阿城会喜欢。”

    邺孤城把蜂蜜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冰冷的嘴角露出一道温暖的弧线,“谁说我不爱吃的,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吃。”

    “太好了,我就知道阿城会喜欢。”黎天宝也给自己拿了串糖葫芦,酸得龇牙咧嘴,全然不见在朝堂上的那副威严霸气劲。

    邺孤城看他吃得那么急,嘴角都粘着糖屑,只好掏出帕子帮他慢慢擦净,“慢点吃,我又不抢你的。”

    黎天宝忽然停下来,深深地陷进他的眼中,他看着邺孤城眼里的自己,一袭明黄色的长袍,长发及腰,只是简单地插着带着长长穗子的,而自己在那片水墨中美如谪仙,和美人爹爹极像,却又少了他那份妖孽,听说历代的赵国的君主都被天下人冠以第一美人的响亮称号,要是这样的话难道要自己和自己孤独终老?

    “给你。”邺孤城感觉快要被那炽热的目光灼伤,赶紧把帕子塞到黎天宝手中。

    “咳咳……干嘛?”黎天宝咳了咳两句掩饰掉自己的尴尬,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邺孤城问道,“要是粘上什么东西的话就帮我擦一下。”

    黎天宝拿着帕子又不解气地擦了擦嘴,丢给他, “你和凤丞相他们一样吃东西吃的那么斯文,哪里像我这样不顾形象身份。”

    “那你为何那样盯着我看?”邺孤城可不认为对方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毕竟自己才十六而他才十三岁,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少年而已。

    “那是因为你脸上有东西啊!”黎天宝才不承认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好看了被自己所迷惑呢。

    “你不是说我脸上没东西吗?”

    “现在没有,不过马上就有了。”黎天宝阴阴地奸笑地把没吃完的半截糖葫芦塞进邺孤城口中,然后瞅着他沾满红糖渣的嘴角哈哈大笑。

    自从黎栎死后,邺孤城就很少再见到黎天宝开怀大笑,尤其是这样洪亮的笑声,继位以来,每日都板着个生人勿近的冰冷脸色,让人却而远之,分明还是十多岁的少年,成天装着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阿城,我医术不精,诊断不出你得了什么病,或者中了哪一种毒,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我想你也不希望我为你担心。”黎天宝虽然只给邺孤城安排了个一品带刀侍卫,可宫里谁人都知有一个能和赵王不分尊卑礼节的叶侍卫。

    “不是毒,是蛊毒。”邺孤城本想悄悄瞒着他的,却又不忍他为自己担心。

    “谁干的?”黎天宝抓着他的手,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万分。

    “王定山,在我带领一百零八死士回邺华山的途中,遭到他们的伏击,我和他交手时,被他偷袭。”邺孤城回忆着那日的场景,自己一百零八卫忠心耿耿的死士为保护自己突围,死伤了近一半,而这样的蛊的解法又那样的难以启齿,一种嗜血的恨仿佛要从身体里破体而出。

    “王家庄,朕迟早要灭了九族。”黎天宝恨恨地一个字一个字念道。

    “小鱼,这事你不用插手,我们山庄自己有自己的规矩,一个小小的王定山不足为惧。”邺孤城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爱憎分明,穆鋶毓又怎么样,他照样吊都不叼他。

    “这蛊如何解?”黎天宝出声问道。

    “这种蛊有解药,但是在王定山手中,我派了许多人去找了,但是没有找到,解药应该在他身上,等明天我们一起去找解药。”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中的是那样□□的蛊毒,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蛊毒什么时候发作,还要要赶紧杀了王定山那狗贼拿到解药为妙。

    两天后,黎天宝和邺孤城早已经换了装,易了容,遮住了自己的本来面貌,悄悄地潜入了七河岭,王家庄的地界。

    而赵国御书房内,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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