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这么认为……大长老……祖父他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在那之后的事就……嗯,很难讲。」
    依然窝在中庭花园的凉亭享用着尚未吃完的上午茶,在长辈离席期间,那堤也没少和自己的妻子间聊起某人的事情,只是聊着聊着,内容总会变得有些奇怪。
    说一此,他的表情也变得不解且为难了起来。
    「不然呢?」
    艾亚菈笑吟吟地看着自家夫君,有些好笑地凝望着他。
    「意思就是说,你今天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就别管了。」
    那堤也不隐瞒,直接老实地向艾亚菈说出了心里话。说到这里,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况且,未来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准那时候人人都……」
    「那堤,别乱说话,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难道你不会分辨?」
    多少误解了对方话中的意思,艾亚菈脸一垮,严厉地劝诫起了对方。
    「还是说你根本是刻意为之?」
    「亲爱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只是……」
    被艾亚菈一兇,那堤惊愕地看着她,意会到她误解了他的话,他连忙伸手想抓住对方的手腕,却被用力拍了开来,很快地,手背上也染上了一股刺辣感的淡淡红晕。
    「再说吧,近来别在那样喊我了,去做你的事吧。」
    艾亚菈不想多听解释,以免心情更受影响,她阴沉着脸,站起了身来,冷冷望着仍坐在椅上的那个人,嗓音听来平淡、微冷。
    话一说完,她便转过身,大步离开此地,暂且不理会自己的枕边人。
    见自家妻子与从走廊的方向漫步走来的那尔堤亚擦肩而过,那堤也一脸沮丧地朝那人的方向走去,来到已然知晓过程的对方面前之后,他哀然地苦笑了一下。
    「……祖父,女人心怎么就那么难懂?」
    「不就是因为难懂,才叫做海底针?」
    那尔堤亚一听,不禁莞尔一笑。
    随之,不久前才刚分别的友人也传了心念过来。只不过,米耶的话一出口,就又听见他不满地转开话题。
    似乎在他离开他们家之后,西利偲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好戏了?
    『那男人心叫什么?』
    米耶话一出口说的直白,可意会到某件事,便又改变了话题,口吻听来多半也挺不爽的。
    『算了,我还是别问好了,免得气死我自己。』
    『他今天几乎可以说是来找罪受的,别理他。』
    对于自家伴侣随意找人发洩的行为,西利偲原本是不太想干涉他的生活,只是当对方几乎快要扯到方才家中上演的情趣戏码,便笑吟吟且促狭地跟着和刚告辞不久的人打了声招呼。
    『我才不是……!』
    米耶一听,不意外地又炸毛了。
    『那尔堤亚,到时的事你最好口风紧一点,不然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
    「西利偲,管好你家的伴侣,别像个脱韁野马一样跑出去乱咬人。」
    在一旁的那堤一脸不解的目光下,那尔堤亚好笑又无奈地开了口,又以别有意味的含笑眼神瞄了那堤一眼,藉此表达某两人的逗趣交流。
    意会到了其中隐藏的意思,刚和自家有所误解的妻子单方面闹僵的那堤,表情有些微妙了起来。
    「……」
    另一边,那对夫夫又隔着心念互相抬槓了起来,令听的人不禁觉得那两个人多半是来找他来玩的,不然也不会有此举出现。
    不过想想,他和罗耶之间的互动……好像也可以多少学学西利偲他们,让生活多一些乐趣,也是挺有意思的。
    思一此,那尔堤亚有所领会地笑了笑,便拉着那堤的袖子,往凉亭的方向走去了。
    『我才不会咬人!』
    『我上次就被你咬了。』
    西利偲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话语中满是笑意地戏弄着对方。
    想当然,米耶又二度炸毛了。
    『你别在这个时候说些奇怪的话!』
    「这两人……简直是在给他们自己找麻烦,又玩得不亦乐乎的,也真是不简单。」
    在那一喊之际,他们之间的心念也断了开来,可见另一头的人正在上演不知类型的大战戏码,那尔堤亚挑了挑眉,趣味一笑。
    想了想其中的一些细节,却也不想老是埋首于工作之中,索性暂且放手不管,打算来看看接下来可能会上演哪一齣有趣的戏码。
    「然后,其他的部分……算了,别想了,之后再说吧。伴生灵的处理方式,我也挺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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