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惊慌?”
    何辰柔声问。
    金舟反应过来,挣开何辰的手,后退一步。她现在不可泄露周宜和何五的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曾到过主院。
    “弟媳初到侯府,迷了路,才如此失态。让世子见笑了。”金舟垂眸福身,准备转身离开。
    “不用如此客套。”
    何辰好看的唇角扯出一抹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好像他能包容一切错误。暖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竟有出尘的气质。
    “侯府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对外的规矩是让别人看的。”何辰含笑道,“侯府需大,但还没有大到使人迷路的地步。你的丫鬟呢?”
    何辰轻易揭穿金舟的谎言,这个世子绝对不是外表看来容易唬弄。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 o1 8e t. co m
    “弟媳愚笨,确实是迷路了。夏月说去找人来。”金舟决定坚持说法,何况她真的不知现在在哪儿!连夏月都遗留在主院了!
    何辰知她固执,没再戳破,“这里较隐蔽,恐怕你的丫鬟跟你一样不熟路。不如陪本世子走一段路吧!”
    既然侯府未来的主子都开口了,金舟再不乐意也难以推辞。何辰走了两步,转身等她跟上来,这一回眸,眸子带笑,深邃的五官显得柔和近人。
    她微微一怔,好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跟上去。
    “在侯府住得习惯吗?”
    金舟没想到何辰会问她这种事,“……渐渐习惯,这里很好。”
    “是吗?”何辰依旧嘴角含笑,“我在这里长大,但仍不习惯。”
    不习惯?
    金舟不解他的意思,怕说多错多,只好沉默应对。何辰这一路下来也没再开口,他们安静走着,他们明明见面不过几次,她竟生出安心的念头。
    直至快到庭院外,他说:
    “这里往前走就是花园,相信你知道如何走。”
    她看到不远处的鹅卵石路,福身道谢。
    他低笑,她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她想来想去时,只听到:“不用谢,以后不要再迷路了。”
    微风巧合吹拂他的衣衫,金舟站在顺风位,恰好再次嗅到青竹香。
    难道世子跟夫君爱用同一款香?
    金舟困惑,见何辰摆手要她离开,她转身走了数步,回头见他站在原处目送她。
    他微微一笑。
    她再次道谢转身走向石路,这次没有回头。
    他们不知附近南阁的二楼,一身白衣的何茂川看到这一幕。他面带不屑,真不知这个侯府还有多少腌臜事!
    “阿川,你果然在此。”
    娇滴滴的声音伴随主人的轻喘声,使他身体一僵。他回首见到跑得面颊泛红的何子莹,额角冒着汗。
    “为何莹姐姐跑得如此急?”
    子莹瞇起小鹿眼笑道:”你看,这个。我问姨娘借了棋谱。”
    她手里的棋谱书页泛黄,看出有一些来历,她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听说这是难得的古籍,阿川擅长对弈,多看棋谱总是有益的。”
    她突然拧眉,茂川将棋谱放在桌上,观察她的神色问:
    “……是不是不舒服?”
    子莹抿嘴点点头,自胸前两团乳肉胀大开始,经常疼痛。虽然她问过姨娘和姐姐,这是正常的事情,她记得得姨娘说她太晚长身体,怕她现在长也及不上子仪。
    一想到子仪当日教她揉乳,好让乳肉快些长大,甚至教她找人帮忙揉,子莹就感到羞耻。
    尤其是那晚,她撞破子仪的秘密。
    从前她曾猜想过,子仪提出找人揉乳那么惊世骇俗的提议,应该已经找人帮忙过。她想可能是奶娘或丫鬟,从没想过是男子。
    而且,是她们的父亲。
    当晚,子莹怕子仪饿肚子,准备了馒头,她怕黑便拉了茂川陪她到祠堂。他们两人偷偷爬过院墙,茂川感到奇怪,祠堂大门有人守着,但入内后不见人影。他们躲在窗旁,他在窗纸上戳了两个洞,见到子仪和何浩。当她听到何浩帮子仪揉乳时,她差点惊叫出来,幸好茂川快速捂住她的嘴。
    但也不幸地她发现何浩竟然摸子仪的下体,听他们的对话,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有违伦常的事。当她见到何浩的手伸向裤头时,茂川遮住她的眼,头贴在她耳畔说:
    “别看。”
    后来,祠堂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她怕得快站不住了。茂川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她知道这个弟弟平时是冷了点,但仍是关心她的。
    “这种事看了伤眼。”他冷淡道。
    她明明是姐姐,常要弟弟照顾,面子有些挂不住。她拍了拍他的肩,示意她可以应付,又看进祠堂里,只见子仪在何浩怀里媚态尽现。
    她从没见过长姐这副模样。
    茂川不知何时带她离开祠堂,可能走得急,她乳肉张痛,就像现在这样。
    “是不是奶儿又痛了?”
    茂川的声拉她回现实,见到愈发英俊的弟弟,她心忖:有违伦常的人又岂只父亲和姐姐呢?
    “来,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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