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你小子就是找骂!”

    酒桌上。

    “孟沉,你我多年不见,没想到这一见,便是给我这样大的惊喜啊。”

    “来,随月是吧,斯域敬你一杯,敬你能制住这个混小子。”

    随月拿起酒杯,刚要喝下去,就被身旁的孟沉拦住。

    “阿沉,就喝一口。”

    “不行,会醉!”孟沉道。

    “阿沉。”

    “喝茶!”

    “阿沉……”

    “只准喝一口。”

    随月小小的喝了一口,陈斯域笑道:“果真是妻管严不错,哈哈哈——”

    孟沉脸一黑,却不反驳。

    客厅里。

    “孟沉,宅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在青沄山下。你那位喜好清静,我这位置不错得很。”

    “如此就多谢了。”

    “那我便准备准备,你们也好过去。”

    孟沉说道:“谢是谢了,不过我并没打算过去,我的想法是,在灵州城开一家茶楼。”

    “茶楼?”

    “嗯。”

    陈斯域道:“你家那位爱喝茶?”

    “知我者斯域也。”

    陈斯域囧:“我是知道你妻管严的本质。”

    “一样一样。”孟沉笑道。

    “说实在的,现在看来,你变化到是极大,你还未跟我说,你和孟府的事,怎么就死了,怎么现在就改名为骆寻云了?我倒是疑惑得很。”

    孟沉没有犹豫,便将这两年发生的事一一讲过。当然,并没有说随月是神仙,而是随意编纂了一个孤苦伶仃长居山林的可怜可爱人。

    陈斯域听完,沉默良久。

    后道:“这样也好,早些远离纷争才是上上之策。”

    孟沉笑:“若非斯域你这般静立不染之心,我便是有此想法,也无前见呐。”

    “对了,你说要来灵州成亲,那你们是打算在灵州定居?”

    孟沉摇摇头:“此事还未有定局,等到随月将这儿呆腻了,我们自然是要走的。”

    “啧啧,真是个痴情之人。”

    孟沉眼睛里泛出黝黑的光芒,反问道:“王爷又何尝不是?”

    陈斯域闭了闭眼,睁开时有些疲累。

    “是啊,只是不知道,我这痴情二字,还能再坚持多久。”

    孟沉微愣,叹了口气。

    “你等了多久?”

    “……十二年。”

    “累了吗?”

    “不累,只是害怕,若有一日连这等待都消耗殆尽,我还有什么可以支撑着活下去。”

    孟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静静地看着陈斯域陷入回忆。

    孟沉在灵州最繁华的街道上以重金买了一块地,建了茶楼,茶楼的后面便是个大宅子。

    “阿沉,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当然是赚的。”

    随月眨巴眼睛:“如何赚,我怎么不知道?”

    “……”如何赚,他总是不能告诉随月,是,呃,劫富济贫的吧,嗯,那贫,当然就是他自己。

    所以孟沉只好嘿嘿的笑着,不说话。

    然后又吻向随月,堵住他即将要问的杂事。

    茶楼建的极有江南特色,素淡的很好看,随月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便欢喜的很,直闹着说以后哪儿都不去了,就待在这里。

    生意也是不错的,灵州人都知道,这家人是外地来的,主人是王爷的好友骆寻云,骆寻云有一个比兄弟还亲的人,叫随月。随月有个小书童,长得俊俏可人,成天跟在小屁孩儿黎黎的身后。

    一家子男人,却生活的极其温馨。

    等到茶楼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后,孟沉就开始计划办婚宴的事了。这是人生大事,孟沉知道随月不好意思只是问了一些意见后,就跑去找陈斯域了。

    到了王府才发现有客人,他刚想避过,就见陈斯域喊了他一声唤他进去。

    陈斯域的客人是灵州万品庄的三公子,因着万品庄是灵州第一大商行,孟沉想要开酒楼便也去拜会了万品庄主人,只是当时,并未见着这位公子。

    现下仔细一看,这三公子到长得一副妖媚样儿,若不是那双眼睛纯净的很,孟沉是万万不喜的。

    陈斯域介绍了两人之后,三人互相聊了些话,孟沉才知道过两日这灵州竟然也要办婚礼。

    婚礼的主角是太守之子和员外小姐,倒是门当户对,只不过,这阮三公子会不会表现的太明显了。

    三公子名叫阮昼,见王爷将这人唤了进来,心知也是可信之人,便又开始向王爷倒苦水,一心抱怨着不久后的婚事。

    孟沉在旁边听着,也是明白了不少,想必这阮昼该是心系太守之子,只是同为男子,那人对他又只是兄弟之谊,所以心急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阮昼走后,孟沉都一直在庆幸自己的命好,能遇见自己爱又爱自己的人。

    陈斯域道:“阮昼性情开朗,又可爱的很,算是我在这灵州为数不多的友人了。”

    “确实如此。”孟沉仔细想想那人,倒也是这样。

    “王爷真的没有办法吗?”

    陈斯域道:“情之一字,情难自禁。”

    孟沉无言。

    陈斯域又问:“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说到这孟沉便心急得很,连忙将婚宴的事情说明。“你帮我看看,还需要准备些什么?”

    陈斯域闻言叹了口气。

    不由的道:“你们都来问我这般事,可知我更是毫无经验。”

    孟沉想到他这些年清心寡欲,一心只想着等着那人回来,此时倒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了。

    “罢了罢了,我安排灵州出名的媒人给你看看。”

    孟沉道:“那便多谢了。”

    不久后,灵州城内许多人都知道了不久后云月楼办喜宴的事,这对许多江南整日无聊的人算是有一个惊喜,因着灵州太守家的婚礼也在这不久后,算是喜事连连。

    不过,云月楼后宅却并非如此。

    孟沉一脸忠犬样抱着随月,做撒娇状:“随月,你相信我,随月,我和她真的没关系。”

    随月闭着眼睛不听他说。

    孟沉继续道:“随月,随月,我不认识她。”

    随月哼了一声,心想你该是高兴的不行,于是将孟沉一把推开,自己猛地跑了出去。孟沉愣了一下赶紧追出去。奈何随月不知是用了法术还是别的,竟一出门就不见了人影。

    天气冷得很,因着下了几日的雨,地上一直积了水,故外面的人很少。

    随月缓缓的走在路上,想着昨日一起来就没看见孟沉,想去寻他,却听见楼里雇来的小二说孟沉去了花楼。

    花楼花楼,阿沉竟然?!

    随月压下心中的醋意,赶去小二说的花楼,果然见阿沉正一脸春意的倚在一姑娘的胸前!

    明明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现在竟然不承认!随月闷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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