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趴在一条比较粗大的藤蔓上。
    她的小穴被玉势插的又红又肿。
    淫水滴落,这些水很快就被藤蔓争先恐后的吸收过去,一条条藤蔓掰开她的大腿想要获得更多的汁水灌养,当藤蔓发现刺激阴蒂会涌出更多的汁水时,她的阴蒂被揉捏抽打蹂躏,后穴也没有放过。
    徐清语发现,无论尚晓博跟浊狐打的多么激烈,都不见有人来投诉,巨响在天空不断响起,这可能是一个结界,谁把她拖入这地方的?
    性爱还在持续,藤蔓高估了徐清语的承受能力,藤蔓喜欢她喷出的淫水,所以玉势一直在强势的抽插小穴,高潮一次又一次,筋疲力尽,软声求道:“别插了。”
    藤蔓在扭动,小穴里的软肉被很好的揉弄。
    藤蔓疯狂的想要吸收她喷出的淫水,徐清语觉得身体好奇怪,小穴里又有东西要涌出,藤蔓都兴奋的在等着,为了获取淫水,抽插的动作也变得异常粗暴快速。
    藤蔓缠绕住她的身体,将她体内的玉势完全拔出来,随后缠住她的身体往布满淫水的玉势坐下去,她的身体在不停地哆嗦,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两颗奶子在剧烈上下晃荡,淫荡的身体到处飞溅淫水。
    两颗晃荡的白奶子还得被抽打,这些纤细的藤蔓抽上去不会留下伤痕,只会让徐清语感到轻微的疼痛以及无与伦比的快感,这些青色的藤蔓是懂得去怎么折磨人的,玉势很冰凉,这东西在她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依旧没变暖,穴里冷冷的。
    徐清语看见浓烟滚滚,打斗似乎已经结束。
    浊狐从烟尘里走出,尚晓博站在徐清语身后:“这果然是你的女人,身子还不错。”
    尚晓博舔了舔伸出长长的舌头去舔徐清语的脸蛋,味道咸甜咸甜,她想扭头躲开。
    浊狐冷漠道:“再不还我,我就去找父亲。”
    尚晓博俊脸黑了下去,把徐清语推给浊狐。
    浊狐接住徐清语,她的小穴里还插着玉势。
    尚晓博:“等下次就不是玉势了。”
    下一秒,这个男人就消失了。
    浊狐垂眸望着她小穴里插入的东西,徐清语想伸手去拔出,男人拦住她:“千年寒玉,你伸手去碰会受伤。”玉势被浊狐小心拔出,他望着玉势上的淫水疑惑。
    浊狐:“我以为只有我才能让你高潮喷水。”
    徐清语:“你之前没接触其他女人?”
    浊狐:“我母亲。”
    徐清语:“我是说你的触手,没跟其他女人有肉体接触?”毕竟他的大触手看起来很色情的样子,看着像玩过很多女人。
    浊狐:“我的触手被母亲碰过。”
    徐清语:“还有哪个异性?”
    浊狐低头看她:“你。”
    玉势散发着寒气,徐清语瞧着上面的淫水,着魔般,竟然想要伸手去触碰这东西,浊狐移开手,她摸了个空,浊狐冷冷的注视她:“这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淫物,插入女人穴里具有催情蛊惑人心用处。”
    徐清语:“为什么我的手不能碰?”
    浊狐:“会冻僵你身体。”
    徐清语:“那我刚才…”
    浊狐:“它喜欢你的小穴,才没将你冻僵。”
    现在已经抽出小穴,这玉势生气才散发寒气。
    “这东西具有自我意识,喜欢的东西就不会去伤害,不喜欢的就会被它残忍杀害。”
    不知是不是徐清语错觉,她觉得玉势上的淫水在一点一点的消失,瞧着像是吸收。
    浊狐提醒她:“不要跟这东西独处,它会自动肏透你的身体,让你沉沦无法自拔。”
    徐清语望着正在颤动的玉势:“好。”
    …
    这里是尚晓博设下的个结界,要想离开得找到结界的钥匙,徐清语跟在浊狐身后,两人进入黑暗的森林里,迎面撞见一个男孩怀里抱着个东西正疯狂的往前跑,男孩身后有一大堆人拿着火把在追。
    这男孩在奔跑的过程中踢到石头不小心跌倒,徐清语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她的手穿透过男孩的身体,男孩回头看了一眼拿着火把村民,赶紧爬起来继续逃跑。
    徐清语愣愣的望着自己的手。
    浊狐说:“我们并不属于这个结界的生灵。”
    结界是尚晓博设下的,谁是这个结界的生灵由他来决定,两人被困在这里,就需要找到结界钥匙,不过现在看来钥匙已经找到,浊狐跟徐清语来到一间破草房,在外面就能听见一阵阵低沉的咳嗽声。
    浊狐走入院内,在这时,破草房门被打开。
    男孩走到院子内,他轻声道:“你们好。”
    “你看的见我们?”徐清语轻声问他。
    男孩的声音温柔:“看不见,可我能听见姐姐的声音,我愿意去当你们的钥匙,不过我有个条件,帮我治好我的妈妈。”
    浊狐:“好。”
    男孩拿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尖锐刀刃。
    徐清语这时已经察觉不对。
    她迅速望向浊狐:“结界钥匙就是死亡吗?”
    浊狐神情冷漠。
    “姐姐,我们见过的。”男孩温柔轻细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不要!”徐清语想去阻止,她忘了,她不属于这个结界的生灵,她的身体穿透过他的身体,有血液飞溅在地上,男孩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她也看见了他的过往。
    男孩的妈妈患上了肺痨,时日无多。
    他没想过偷取东西,去码头打算搬运货物挣点钱给妈妈治病,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岁的样子,在码头辛勤工作,日夜操劳,想不到还遇上一个黑心的老板克扣了工钱,去讨工钱不成反而被打出内伤。
    男孩得不到工钱就去老板那里偷。
    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工钱,谁曾想还被码头老板还带着本村的村民追着他打。
    他生活的像条野狗,偶尔有人扔个骨头给他,他就高兴一整天,男孩这一生过着浑浑噩噩凄惨痛苦的悲惨生活,他的母亲对他也是非打即骂,他临死前的唯一要求就是治好他的母亲,人有时候过于善良也是一种罪过。
    徐清语回到现实,应该说她回到了浊狐的结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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