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成败在此一举。” 这声音倒是熟悉的很,低沉动听,梦里也听过许多次。

    “将军记得,把他杀了,洛谦方有活路。”

    莫清小心地掀开床幔,站在桌前身穿白衣的正是贺衍,冷淡禁欲,眉眼里都是肃杀之色。旁边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似乎二十出头,身形眉眼本来长得极好,却不由得叫人觉得可怖。

    桃花眼虽美,却只有一只完好。身形修长好看,却只有左脚没有损伤。没错,这男子虽然是个书生模样,却是半瞎半瘸,似乎被人折磨过一样。

    那男子见莫清探出头来,眼睛一弯,微微笑着说:“洛侍卫好。” 那气质上佳,暖意袭人,仿佛从未受过苦难一般,连眼睛里面的笑意都是真的。

    莫清见他跟自己打招呼,总不能没礼貌地装作没看见,也颔首示意。贺衍没有转头看洛谦,向那男子说道:“宣明,你先出去吧。”

    宣明。

    莫清想起来了,这是简平的两个最有才的弟子之一,宣明。风扬名扬天下,倒是这个宣明名不见经传,不知道他的生平怎么样。

    宣明冲着莫清颔首一笑,低着头出去了,顺便把门关好。贺衍站在桌边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到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了。

    莫清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心里想让他上床,嘴里却说不出口。

    贺衍低着头向他走来,衣摆一拉,四平八稳地坐在床沿,正经严肃,不看他,也不说话。

    两人静默了片刻,谁都不晓得该如何打破僵局。忽然间,远处想响起一声响亮的敲打。莫清也没分辨那是什么,立刻把贺衍拉上床来,倾身扑倒,嘴唇也严严密密地封上,探入舌头搅动,拼命吸食他的阳气。

    只听远处一个老人的声音缓缓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莫清的舌头还在他的嘴里,顿时红了脸,把身下的贺衍放开来,尴尬地看着他。贺衍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淡淡道:“那不是捉鬼的鸣金,是打梆子的声音。”

    莫清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刚要难堪地坐起来,忽然觉得后脑被一股大力困住,贺衍揽着他的后脑,嘴唇向着他贴上来。

    41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莫清想。

    他还没有完全酒醒,混乱地压着贺衍倒在床上,舌尖强硬钻入对方口中,抵死纠缠。莫清豁出去了,杂乱地剥开他的外衫,又不要脸地去拉扯他的裤子。

    贺衍平躺在床上,单手扶着他的腰。他的动作看似比莫清平缓许多,也没看出多大动静,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反倒是莫清的睡衣睡裤先掉落下来。

    长发男人衣衫半散,莫清却已经光了身子。

    醉眼看人,越看越控制不住。以前虽然觉得贺衍好看,却觉得有些隔阂和害怕,也不敢随便亲近。今天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长久不见,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做了太多春梦,竟觉得这男人宛如古画中的妖孽,好看得不可方物。

    贺衍的指尖沿着他淡棕色的紧致腰腹下来,在肚脐上停了停,缓缓撑开他的大腿。那东西半抬着露出头来,羞答答的,莫清红着脸缩了一下,把屁股半抬起来,右手在贺衍的胯下乱摸。

    他们的时间又不多,哪来的功夫迟疑?梦里虽然早就跟他做过多次,却从来没有真枪实弹过,莫清羞耻地想,他真的很想被贺衍操,太不要脸了。

    “你究竟是怎么让我回来的?”莫清用小穴轻轻擦蹭身下的硬物,“我们将来会怎么样?”

    贺衍没说话,却从床头取下来一瓶疗伤用的芦荟,手指捻出来一些,缓缓涂在洛谦的后穴之上。微凉的手指滑进去,贺衍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想我们将来怎么样?”

    莫清也不知道。这又不是远距离恋爱,换个城市就能解决,两人隔着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究竟怎么才能在一起?

    “我为什么每次都掉落在你床上?”莫清又问。

    “宣明说,你掉落的地方,必然是你最熟悉的人身边。又或者说,那是你最想去的地方。”贺衍拉着他的颈项接吻,趁他分神之际,慢慢把那东西顶进去。

    莫清攥了攥拳。无论怎么做准备,刚进去时还是要把他撕裂一样。

    贺衍的技巧应该是十分高超,开始时缓慢抽送,将那芦荟顶入内壁之中,不多时便顺畅许多。莫清搂着他的脖子,后穴里的疼痛舒缓,轻喘着压住他,主动动起来:“将军,颜溪。”

    后穴吞吐着粗硬的巨物,贺衍皱了皱眉,深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莫清见他面色微红的情动模样,心跳骤然加速,胯下那物也更加精神。这男人平时禁欲,床上向来占取主动,何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看着他为自己失了控,竟然有些莫名的快感和悸动。

    莫清笑着转动屁股:“将军在我身下呻吟的模样,叫人——”

    话音未落,贺衍缓缓坐起来,抱着莫清的腰微微一压,莫清便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一动也不能动了。紧接着,后穴的那物狠狠送进去,不偏不倚地挤着敏感的阳心。莫清闷哼一声,还未抱紧贺衍的脖子,那东西便不客气地在体内抽送起来。

    莫清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身体相贴之处满是汗水,沿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后穴内的东西攻势丝毫不减,坚硬强势,每一下都直顶着阳心。莫清抱着他拼命接吻,呜咽含糊,贺衍面不改色,吸吮着他的舌头,直把他顶弄得失了神,身体发软倒在他身上。

    被他这么操着,心底生疼,不愿结束。

    终了时,莫清已经泄了三次昏睡过去,两人的白浊在床上到处都是。贺衍把他抱在怀里,低着头看了一会儿,突然间细细亲吻他的耳垂,似在倾诉,又像在自言自语:“青宁,我想你。”

    42

    天凤六年。

    洛谦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的箭伤,浑身酸臭,被贺衍扒干净丢进木桶里。贺衍亲手帮他沐浴,手擦到他大腿内侧的时候,却心无杂念地住了手,面无表情道:“硬什么?”说着拨弄一下洛谦那不知何时又精神起来的小棒子。

    既是不想他硬,那还拨弄做什么!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心爱的人摸来摸去,硬一下怎么了?洛谦在心里断言,如果受伤被服侍沐浴的是贺衍,只怕早就摁着洛谦坐上去自己动了。

    贺衍不动声色地把他脏臭的身体搓下一层皮,手来到洛谦的胯下,不多时,洛谦后穴滑进来两根手指,温水顺着涌进来,小穴逐渐湿滑松软。这动作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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