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玛并不知道两人间的对话,她收拾完东西,就离开学校,装作正常放学的样子回到了孤儿院。
    她累了一身汗,急着冲个澡。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不在,洛玛便将换下来的衣物直接扔进洗衣房,光着身子往盥洗室里走。
    她打开淋浴间的门,潮热的水雾扑面而来,随着大门打开,水汽溢散,正在冲澡的那具身影也清晰起来。
    男孩棕色的卷毛被水打湿,湿哒哒地垂在额边,那副粗笨的黑框眼镜被取了下来,露出男孩清秀羞涩的面庞,还有脸颊上淡淡的雀斑。
    男孩浅褐色的眸子里写满了惶恐,他没戴眼镜,两米之外人畜不分,惊恐地道:“是谁?”
    “泽米拉?”洛玛的声音同时响起,她惊讶地退后一步,看了眼淋浴间门口的牌子,挂在“无人”那一面。
    “是、是洛吗?”男孩认出熟悉的声音,看上去更紧张了。
    “是我。抱歉,我没想到有人在里面。”洛玛一边道歉,一边悄悄打量了眼手足无措的男孩,泽米拉总是一副书呆子的打扮,在肥大衣服遮挡下的身材却意外地不错。
    尽管因为常年营养不足而显得有些孱弱,男孩的手臂却带有纤细的肌肉线条,流水顺着内腹的人鱼线往下流淌,于是她的目光也顺势转到了腿间,那里垂着的,更是与外表不符的粗大巨物。
    “呃,你,你是在看我吗?”泽米拉弱弱地问道,他有些不自在地用手捂住下身,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是你的错觉。”仗着对方有重度近视,看不清她的动作,洛玛的语气轻松自然,“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在孤儿院里。”
    “明、明天就是交感恩费的日子了,院长也要回来,大家应该都在忙着凑钱,你最近也是经常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今天也……所以没翻门口牌子。”男孩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怎么还有心情待在这儿?”洛玛挑了挑眉,好奇道。
    泽米拉有些心虚地瞟了她一眼,隐约看到女孩白得发光的身体,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还有胸部和翘臀勾勒出的圆润曲线,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女孩也是脱光了走进来的。
    他的大脑顿时陷入了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解释的话,耳垂到脖颈都红得滴血,像只熟透了的虾,更糟的是,身下的肉棒似乎也有了抬头的欲望,在他的手掌遮掩下变硬了几分。
    “洛,我们非要这样说话吗,你能不能先出去……”泽米拉慌张道。
    洛玛被男孩局促的反应逗笑,她退后两步,关上了门,女孩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那我先回去,等你洗完再来。”
    “等一下!”女孩关上门,泽米拉顿时自在了不少,他松了口气,又想起某件要命的事儿,“那个,你凑够给院长的钱了吗?”
    她当然没钱了,她的钱都用来买胶卷相机,给温特买狗链、食物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么想来,简直就像在外面养了条流浪狗。
    “别担心,莫伊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洛玛语气轻松。
    先不说有白鲨这张底牌在,十月份马上就要开慈善晚宴了,她作为孤儿院唯二的特优生,肯定要被莫伊斯带去参加晚宴,接受采访和招揽捐助的,这条毒蛇肯定舍不得现在把她卖掉。
    “……我可以替你出你的那份钱。”泽米拉咬了咬唇,担忧地道。
    “真的吗?我好感动,不过不用啦。”洛玛笑了起来,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吐字的尾调愉悦地上扬,像片柔软的羽毛搔痒着他心底的某个角落。
    女孩姣好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男孩身下的肉棒完全挺立起来,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上去,发出压抑的闷哼。
    泽米拉的眉头紧皱,看上去不像是在自慰,更像是在受刑。
    如果她突然打开门,就会发现他正隔着门,对她做这么恶心的事情。洛说不定会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他。和自己相依为命,像哥哥一样的好朋友,却对她有这样难以启齿的幻想,她肯定以后再也不想理他了……
    想到这里,肉棒却又兴奋地涨大了几分,是那种哪怕裹上浴巾,支起的小帐篷也绝对令人难以忽视的程度,令泽米拉简直羞愤欲死。
    “不过话说回来,你哪来的这么多钱?”洛玛干脆靠在墙边,往身上围了条浴巾,跟泽米拉闲聊起来。
    男孩听着她的声音,一边继续手下的动作,一边摆出一副自我厌恶的表情,声音微微颤抖:
    “我、我最近有在和其他孩子摆摊卖冰柠檬水什么的……你知道的,现在是夏季,海滩边愿意光顾的人很多,才赚到了一些钱,反、反正是那种正当、合法的生意就是了……”
    洛玛失笑:“既然是你的辛苦钱,就更不该给莫伊斯上供了,像他那样贪得无厌的渣滓,你帮我交一次钱,下次他就会认定你能掏出更多,会朝你狮子大开口的。”
    “洛说得对……”男孩的睫毛颤了颤,恍惚地回应道,身下的肉棒泛着情动的粉色,越发滚烫灼热,他飞快地来回撸动着,借着断断续续的水声,遮掩这边的动静。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泽米拉。你一直都在为我考虑,我真的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朋友。”
    洛玛罕见地产生了一点愧疚的情绪,尽管她的本意是不希望朋友为自己担心,却总是随意地敷衍过去,一直忽视了泽米拉的感受。
    快感在逐渐攀升,泽米拉不太清晰地回应道:“我也很喜欢洛……呃,我的意思是,我也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洛是我最在乎的朋友和家人,所以,我不希望再失去你一次。”
    “不会再有之前那样的事了,我保证。”洛玛的语气放轻,认真地做出了承诺,她想了想,决定再多关心一点泽米拉,“等我们离开孤儿院之后,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男孩小腹的肌肉紧绷,肉棒在手中痉挛似地一抽一抽,马眼不断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他通常不怎么手淫,分身格外敏感,才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我吗?只要能跟洛一起,逃离莫伊斯的魔窟就好了……我没什么远大的想法,做什么都无所谓。”
    泽米拉的声音微微发抖,他咬住唇,不让齿间的喘息声溢出去。
    浓稠的精液顺着腿往下流,很快被冲洗干净。他从射精的余韵中平息下来,这才开口继续之前的话题:“洛成年之后,有想要实现的梦想吗?”
    有啊,那就是振兴洛玛。洛玛靠在门边的墙上,手托着腮边想边说:“我打算先考上洛玛大学,攻读法律系,然后进入市司法部工作,等我在司法部站稳脚跟,就能收拾莫伊斯这种人渣了。”
    “……那我也和洛一起考洛大。”隔着一道门,泽米拉无声地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就又能待在一起了。”
    洛有她的梦想,而泽米拉的梦想就是能和洛一直在一起。
    他会守护她的梦想,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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