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的手却很轻柔,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指尖轻轻颤栗着。

    刘楚玉忽然间有些后悔自己开了那样的玩笑,抓住何戢的手腕:“慧景,你听我说你,,其实我刚才……”

    躺在怀下的身子是那般的温软,那般让他渴望。看着刘楚玉不断张开合上的小嘴,何戢的呼吸变的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压抑许久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汹涌。他猛然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他不想要听到她再说一遍那样的话。

    他扣住她的手腕,压住她的身子,霸道地允吸着她的唇,火热而又焦灼,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唇,贪婪辗转、不依不饶。

    管什么他与褚渊约定、管什么他同她身份、管什么她心里到底装着谁?一切顾忌都被何戢统统抛到脑后,此刻他知道他想要她,急切地想要她。

    还有一更,驸马的肉,晚些发

    放纵(h)

    耳边是何戢粗重的呼吸,刘楚玉从他炙热唇舌中感受到那同样炙热的情感,心头忽然有些难受,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只能任由何戢纠缠着他的唇舌,不断索取。

    他的体味、他的亲吻,带着某种熟悉味道,让她觉得安心;她的身子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像是对他的嘴唇有了依赖,又像是开始沉醉其中,她闭上眼,放任自己他舌间轻轻颤栗,逐渐忘乎所以。

    刘楚玉的回应,刺激了何戢。他的唇舌逐渐从她唇上离开,从脸颊一直吻到耳根,像是燎原的烈火,蔓延到她纤细的锁骨。

    刘楚玉忽然身体一僵,感觉有只手已经探进了衣衫内,在她的胸腹之间游移着,她身上的躯体热得似沸铁,下体暧昧地紧贴在她的双腿间,她可以感觉到它此刻已经异常兴奋了。

    何戢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脸颊,嗓音低哑而压力:“我想要你。”

    “恩。”她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轻轻地应了一声,好似呻吟,

    似乎没料到刘楚玉会回答,何戢一愣,继而再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一手上下抚摸着她不断发烫的身体,一面用舌尖肆意徘徊缠绵。

    沉重压抑的呼吸在我耳边回响着,素色锦衣慢慢被褪去,直到灼热的掌温渗透到她每一寸肌肤,刘楚玉终于微微张启的嘴唇,细细呻吟起来。

    夜风微凉,抵不过两人情欲高涨,何戢俯身刘楚玉身上,双手覆住她柔软饱满的胸脯,埋首于山峰之间,用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她饱满白嫩的双乳。

    他的舌头卷着胸口有点刺痛,却也很刺激,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几乎将她燃烧。欲火从双峰延烧至下腹,他抚摸着她光滑细致的大腿,抚摸着她最隐匿的地方,撩拨着她最深处的欲望,她浑身发麻,绷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强悍的身体下变得异常潮湿……

    “慧景……”

    刘楚玉细细呻吟,伸手去拉扯何戢的衣物,一阵窸窸窣窣后,他强健的身躯再次覆盖上来,双手颤抖着摸向她的胸部,她惬意的叹息着,呻吟着,圈住他有力的身躯,将他拉近她的肌肤,双腿盘上他的腰际,感受到他坚硬的物事抵上她大腿根部时,全身激荡的春潮向往出口奔涌而去……

    坚挺的物事跳了跳,抵住柔软隐匿地方,热情而放肆地摩挲着,刘楚玉销魂地呻吟着,挺起腰肢向上弓起背脊,以便更好地贴近他。

    她搂住他的脖子,用胸前的丰满贴在他胸膛:“给我…慧景……给我……”

    随着她话语,感到他的身躯绷得愈加紧直,他用双手抓紧她的臀部,向她腿间一冲,有力而坚定地进入她的体内……

    久不经人事的甬道即便已经彻底湿润,依然禁不住着刚落坚硬的一戳到底。刘楚玉尖叫出声,何戢勉强抬起头,看到她眼角可怜兮兮的泪花,眼底浮出一片温柔。忍着欲望放柔动作,抽出,再送入……

    身体被真实而彻底地充满着,花心处传来一下下的撞击,刘楚玉的指甲深深掐进何戢手臂的肉里,缠绕着他汗涔涔的身躯无力的尖叫喘息。

    直至那一刻,她才知道她多渴望这种热情的抚触,这种他带给她的最私密地欢爱。强烈的快感和复杂的情绪混成了一团,她聆听着他到随着撞击而急促的心跳,只觉有些东西在脑中清明又复而模糊……

    长发凌乱地铺在枕上,坚实的胸膛和雪白的胸脯互相辗转摩擦,抵死的缠绵,激情的汗水在持续蒸腾;当他的亢奋将她推入欲望顶端时,她听到自己崩溃地高呼。

    “停下,停下……啊……”

    他却停不下来,反而加快了冲刺,一举将她送入顶端。望着她享受高  潮而泛红的脸庞,他意犹未尽得再度深刺,在她深处释放了自己。

    窗外的月光格外地明亮,刘楚玉的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她将脸贴在何戢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慢慢平复下来的心跳,困倦地睡去。

    一阵风来,她的脊背竖起了小疙瘩,她缩了缩身子,感到他的手掌上移,帮她盖上了被子。

    她感到他拥她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用很轻很虚的声音开口说些什么。

    “褚昭的左眼是在他小的时候忽然失明的,褚澄的眼其实看不清远处,褚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眼疾……我的这双眼比褚渊的更适合你……”

    她艰难的竖起所有理智,去拼凑,隐约似是听明白了这个句子,然而转瞬又忘了。

    夜风清凉,月光皎洁,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然睡去。

    相守(完)

    岁月匆匆,又是一年春。

    何戢在府中宴客,侍女抱来妾室宋氏的女儿给何戢拜寿,三岁的女孩粉雕玉琢,穿着浅紫丝绸,用脆生生的嗓音念着祝词。淡漠眉目间却带着一种冷艳与贵气;倒是让人想起何戢那个被赐死了的正室刘楚玉。

    当初刘楚玉借刘子业的旨意休了何戢,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然而新帝为了讨好何戢,特意让史官修改这段历史,新帝本是想要颠倒黑白,改成何戢休了刘楚玉的。奈何何戢认定刘楚玉是他妻子,新帝只好将这段历史抹去了。

    也不知哪家姑娘这般可怜,嫁给何戢却只能守着个妾室的身份。

    “何大人女儿如此可爱,夫人想必也是花容玉貌。”有好事的官员四处张望,希望见到宋氏,“何大人生辰这样的日子怎不都见夫人?”

    “内子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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