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了了进王府已经一个月了,王爷只在头天进了她的院子,其余日子都歇在和她同时进来的柳絮那里。她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欲寻个高枝,加之觉得白了了争宠无望,纷纷离了她另寻新主。白了了身边也只剩下一个丫鬟名唤莲藕。莲藕劝白了了多替自身着想,多少生下个一儿半女,以免以后无人所依。
    虽是这么个理,但白了了家中贫寒,爹娘养她到十四岁,本欲将她卖给青楼,没想到被替王爷采买的管家瞧上,入了王府,成了妾。入王府成了半个主子,已是她不敢想的事情,又怎敢去争宠?她这个院子也越发冷清。所幸王府的管家治下甚严,虽都瞧不上她这个妾,但不曾克扣她的份例,得益于此,白了了倒是比之前刚入府时长得愈发玲珑。
    王爷领着柳姨娘去江南游玩了,听到这个消息时,白了了顿时松了口气。可这气刚松没多久,管家就来了。白了了忙起身让座,“林大哥,您坐。”管家林涵也不多客气,就坐下了。若非林涵当时多给了爹一两银子,自己怕是就进了青楼以卖笑为生,当时的林涵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故而白了了一直以大哥来称呼他。她给林涵倒着茶问他,“您来,是有什么事吗?”。林涵不多和她绕圈子,直白地说,“若是柳姨娘从江南回来有了身孕,你怕是就没有现在的好日子了。”白了了不以为然,自己又不争宠,柳姨娘怀不怀孕关自己什么事。林涵看她这不争气的样子,急得直拍大腿。“若是柳姨娘怀了身孕,王爷怕是要遣散后院,独留她一人。”白了了惊得瞪大了眼睛,若是从王府遣了出去,自己又该如何立足呢?
    白了了是个单纯性子,她急得看向林涵,“林大哥,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求您帮我出个主意!让我别被遣出王府。”林涵来找她也是心里有别的打算,柳姨娘与自己之前有过过节,若是她上位,自己必然没有好果子吃,不如扶持别人。
    林涵将自己的想法说出,白了了听后面露迟疑。“真的要去青楼学吗?”“再没有人比青楼女子更懂得如何抓住一个男人了”。白了了也想不出更好的抓住男人的法子,只好同意了。第二天一早,白了了醒来睁眼看见的不是自己的淡青色床帐,而是玫红色。坐起身来,就看见林涵站在一旁,她打量着周边的摆设,“这就是青楼?”。这房间布局倒像是个大家小姐的闺房,与她认知中的青楼相差甚多。
    “你先梳洗一下,我带你下楼熟悉一下。王爷没回来的一个月里,你就在这里呆着,白天休息,晚上学习。”到了晚上,原本寂静的青楼变得格外热闹,白了了从屋里就能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男人的叫嚷嬉笑声,花魁的歌声,女人欢快的笑声,掺杂在一起,构成了这么个销金窟。
    白了了还穿着在王府里的常服,裹得严严实实,不显山不露水。林涵看着直皱眉,不知从哪找出来套衣服,递给她,让她到屏风后边换了。白了了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影影绰绰地,显露出她那对小乳,映在屏风上,格外引人注目,林涵的目光不自觉就被吸引过去了。他忍不住在心里描绘着她双乳的形状。
    白了了换好出来,林涵递给她的是一套月白色纱衣。白了了虽不大懂男女大防,却也觉得这衣服着实不成体统,她强忍着羞意,用双手遮掩着胸部,缓缓走出来。林涵心中暗想,“虽看着不大,但似乎一手刚好能抓一个。”林涵领着白了了下楼,白了了看见许多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倒是对这青楼少了两分惧怕。她并不知,本朝青楼,多为达官贵人光临,再有佳人作陪,吟诗作对,好不痛快。最近又盛行白衣,是以看上去儒雅许多。
    林涵递给白了了一个雕花酒壶,示意她像大厅中其他女子一样去给别人斟酒。白了了仿照着旁边姐姐的动作,有惊无险地斟满了两杯。刚给一位公子斟了一半,就听见旁边有男人发出不怀好意的声音,“用力点啊”,白了了好奇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名女子被刚刚出声的男人钳制在怀里,努力挣扎却又挣不开,男人的大手不规矩地乱动,还发出淫荡的笑声,“再用力点啊”。周围的人对此见怪不怪,无人上去帮忙。
    “你这小娘子把本公子点的好酒全洒了!”,听到斥责音,白了了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只顾看别人,忘记了倒酒这事,不知不觉地酒全倒在外边了,说话的公子上下打量着她,白了了心中一紧,“你瞧着眼生,倒像是刚来的。”白了了听着这话只当事情有转机,忙说“还望公子多担待,我初来还不熟练”。白了了说着这话,忽觉手腕一紧,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就被说话那公子拉进了怀里,身上的纱衣由于被扯弄,松松垮垮地露出一大片春色。公子贪婪地看过去,“小娘子陪我一夜,本公子就多担待,如何?”白了了心觉不好,只想赶紧脱身。公子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虽未接触肌肤,但纱衣本就又薄又透,与直接抚弄身体无异。况且白了了的身体从未与男人有过接触,被接触之地只觉一阵火热。
    白了了边挣扎着边抬头朝着刚刚林涵所在的方向看去,却看不见林涵,无法求救。公子看她挣扎,淫欲更盛,举止更为放肆。捏着白了了的下巴就要朝她亲去,白了了左右摇头努力躲着,“求公子放过我”,眸中更是隐约显出泪意,公子没能亲到佳人,心中恼火。“你若是把这一壶酒喝完,本公子就饶过你。”白了了只觉得到一线生机,况且桌子上的银壶看着不大,她随即就要去够酒壶,公子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向前,“这酒,需得本公子喂你喝才作数。”
    白了了挣扎不过,只得顺从。她乖乖仰头张口,等着公子将酒倒入口中,即可脱身。只是没想到悬在脸上的银壶一转,反倒了公子脸前。“都说了是本公子喂你喝。”他将银壶一斜,美酒倒入他口中,就要俯身来撬开她的嘴。白了了吓得剧烈挣扎,本该渡入她口中的酒多数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去,打湿了纱衣。
    公子被拒绝原本恼火,看见白了了被打湿的纱衣紧紧贴在她胸前,更是隐约透出肚兜的颜色,转怒为喜,低头就要去舔。“这酒可不能浪费了”,说着舌头就伸向了白了了胸前,说是在舔滴落下来的酒液,不如说是在舔吻白了了的脖颈,更是打算一路向下隔着纱衣去舔弄她那对胸。湿淋淋的舌头在锁骨处舔舐,带来奇怪的触感。白了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她难以挣扎,原本求救的声音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声娇喘。白了了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忙拿手捂住嘴,避免再发出那种声音。
    公子的嘴已经到了白了了双乳处,他隔着纱衣舔吻,另一只手就要探进衣服去摸。“别摸那里……求求你……啊……不啊……要啊”。他们闹出的动静早已吸引了不少人,周围更是围了几个衣着相似的公子。“哟,洛公子呀!”白了了顺着声音看去,又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公子,她眼含泪光,看向那位公子,企求他能救救自己。被她看着的那位公子,却对洛公子评价她,“看这反应还是个雏儿,洛公子今晚有福了!”洛公子只顾舔舐着她的乳房,无暇回应说话那人,只是听了这话,像是助长了什么兴致,手更是顺着衣领探进去,要把她的纱衣剥下来。周围人更是一片叫好,白了了虽不想被轻薄,却更不想被这么多人围观,经历那种淫邪的目光。
    她用手掩住胸口,娇声说道,“可不可以去楼上?”,洛公子一喜,没想到这小娘子这么快就屈服了,看看周围,想必是小娘子脸皮薄害羞了。“去去去,都闪开”,说着将她一把抱起,走向楼上。
    到了楼上房间,洛公子把她放在床上,就要扑上去亲她。白了了心道不好,顺着床榻滚到了另一侧,躲开了洛公子。洛公子嘿嘿笑着,“小娘子跟我玩这套。”说着就扯上了白了了的纱衣,只听刺啦一声,纱衣被撕去大半,剩下的不过勉强遮住白了了的身体。白了了被逼到死角,洛公子再次扑上去,强力压住她的手腕,拿刚撕下的纱衣把她的手腕和床绑在一起。
    “小娘子别怕,跟过本公子以后就知道我的好了!”洛公子看她无法逃脱,一脸淫笑地说着这话。手就伸去要扯她的肚兜,白了了躲不过。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妈妈让我来给洛公子送暖酒。”洛公子一脸不耐烦地朝他喊,“快滚,别打扰本公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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