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语,手下忽的用力,那簪尖猛的刺破路苍最柔软的肌肉--在那簪子深入又拔出的一瞬间,路苍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鲜血从自己身体内部涌出的感觉。

    “啊……”虽然知道自己的声音只有让静更兴奋,路苍还是忍不住痛入骨髓的惊呼。

    静已经疯了。

    路苍像一条被逮上岸的鱼般激烈的跳弹,静拔出凶器,又再一次用力刺进路苍的身体,如是足有四、五次之多。从密穴流出的鲜血很快纵横了路苍的下半身,织成一道道恐怖的鲜红纹路。

    静还是冷静的恐怖,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随手抚弄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就那样完全没有前戏的深深的插入了路苍的体内。

    微喘着,他用力加大自己摇晃的幅度,意图更深的抵入那流血的伤口。

    “知道吗?用血来润滑的话不管做几次都好像在干处子呢?”

    “虽然你明明不知道被我操过几次了!”刻意的嘲弄着路苍,那血腥的兴奋却让静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原本的惩罚与羞辱现在看起来更像他一方面的疯狂泄欲。

    完全没有被爱抚过的身体生生插入静的东西,而新鲜的伤口更不断被坚硬的性器摩擦,路苍痛得浑身冰凉,几不成声的呼吸与呻吟着--世界几乎是一片血红色的。他清楚感觉到在静的挤压下大量鲜血涌出自己的身体,那种失血的虚弱、被粗暴对待的痛楚和微弱的快感掺杂在一起,让他有濒临死亡的错觉。

    静因为路苍的痛苦越发兴奋,他拼命推挤身下狭窄的甬道,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体液射进路苍的身体深处,精液混杂着鲜血刺激着路苍的伤口,无可言喻的痛苦让他的神志完全陷入了昏乱。

    灯光昏暗的牢狱里,衣衫齐整的美丽男子疯狂的在另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摇晃着腰肢,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气和精液的味道让这小小的空间弥漫着地狱的气氛……

    而让路苍感觉到比地狱更深的黑暗的刹那,是静粗鲁的抽离让自己清醒的瞬间,他竟蓦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紧紧扣在静的背上。

    虽然用最快速度把手滑下,静的嘲笑却已有如尖刀更深的插入路苍的心:“你倒满享受的吗!抱得这么紧,还叫得这么浪,倒真是天生的贱货。”

    路苍张了张口,终于是无以反驳--所谓情不自禁吧,到了如此田地,被这么残酷的对待过的自己却仍无耻的眷恋他的每一个贴近。

    静一脸厌恶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目光扫过路苍一片狼藉的下体,呵呵冷笑了起来:“你这贱货,早知道叫条狗来操你大概你会更兴奋吧。”

    路苍像被抽走生命一样的岔着腿仰天躺着,没有焦点的视线中静粗鲁的把他那沾了鲜血和体液的性器在路苍身上擦干,又随手从袋中掏了一把药粉塞向路苍的下体。

    “可不能流血而死啊,我还等着看你被剐成一团肉屑的样子呢。”

    恶意的笑着,静一脸冷酷的扬长而去。

    路苍一个人躺了很久很久,终于积聚起最后一丝气力,勉强拉起了几被扯成布片的衣服,缓缓把没有受伤的左手举到至了胸前--

    尖利的指夹狠狠的向心脏的位置插下,鲜血瞬间涌出--只要再一公分就可以触及心脏,从这肮脏的现实中了断。

    静没有发现,虽然他在路苍的身上一遍又一遍攀上高潮,路苍却始终只是萎靡着身体,即使后庭的敏感被一再触及,前面的性器也完全没有反应,被静毫不留情踹过两脚的地方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似乎早已忘却了它应有的机能般自始至终只是萎缩着。

    手指又深深往里探入一分,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颗心是如何在滚烫的炼狱中煎熬着。

    噗嗵--噗嗵--

    虽然整个人像被碾过一样的痛,路苍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一切即将结束--爱也好,恨也好,就算就此变成废人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手抖得厉害,胸上被生生抓出了五个血洞。路苍紧紧阖上了眼睛,正待狠心下去死手……

    “路大哥……”从牢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喝止了他的自残。

    路苍睁开双眼,还没等他看清究竟是谁,就见一团粉影卷着香气扑了过来,一把扯开自己的手,用一块丝绢捂住了他胸前深深的伤口。

    “路大哥……”一滴滚烫的泪掉在他的脸上,那是轩辕希真。

    路苍苦笑,想扳开她的手,可受伤沉重的身体哪里有力气。他只好无奈地开口:“希真,你来做甚?这又是做什么!我杀了你父亲,你理应对我恨之入骨才对。”

    希真一脸悲苦,踌躇了数刻才抖着声音道:“小妹知道这是误会……只是……只是……”

    “你怎么知道……”路苍满心疑惑,望向一脸凄苦的希真。

    希真摇了摇头:“路大哥莫再追问了。小妹此来是助你逃出生天的。”

    虽然希真如此说着,路苍又怎能不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希真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一激动,胸前的伤口顿时绽裂,血又涌了出来。

    希真却一再摇头,“路大哥,你别问了。这便跟我走罢。”

    “不,你不告诉我我决不离开这里。”颠覆了一切的秘密叫路苍怎能放得下去。

    希真却只是摇头,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下落。

    “路大哥,你真的别问了,这便跟我走吧。要是静来了,我和你都要遭殃的。”她也不再问路苍的意见,取出匕首来砍断了他身上的刑具,一把把他背在了背上。

    “希真……你……”路苍无力挣扎,身体痛得像火燎一样,只好任由她把自己背到牢外。

    守牢的官兵似乎早被希真买通,看皇后背着个大活人出来,也仍顾自喝酒玩笑着,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任由希真把路苍背到门外,放在了一辆垂着厚帘的马车中。

    希真自己也攀到车上,指挥驱马前行,自己则拿了一块温湿的手巾为路苍擦去身上的血污。

    “希真,求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路苍紧紧抓住了希真的手,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希真还是摇头,眼泪又滚落出了眼眶,呜咽道:“路大哥,是我对不住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苍被她的道歉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父亲……父亲是我杀死的。”

    “什么!”路苍大惊。“竟是你……”他一时吃惊到失声,只能愣愣地瞪着希真,完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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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我去探望父亲,侍卫死活不让我进去,我闯了进去,就见父亲……父亲……”她显然想起了轩辕勇义那狼狈的模样,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

    “父亲告诉了我求你拿药给他的事,又说怕你给的是假药,便哀求我再给他药……他……他那模样实在是生不如死,我不忍心看他被静折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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