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还...

    那些斑驳的血迹。

    悠游说的对,跟他在一起,她总是受伤,或许他早该放手。

    但在那之前,所有伤害你的人都去死吧。林潼不由笑起来,寒气凛冽。

    ...

    另一方面,年洵成功的偷出鹿鸣,派出车辆翻车坠下山路引起注意,他则小心的避开悠游和林潼的眼线,同时通知舒子丞计划成功。

    年洵抱著鹿鸣甩掉尾巴来到一个普通的公寓里。

    放下被他迷昏过去的女人,他去浴室放好水回到床边,展开包裹住她的大衣,震惊於那娇弱身躯上遍布的伤痕血污。

    “该死的幸子。”年洵小心翼翼的脱下她身上破烂的衣物,一些布料与血凝固在伤口之上,稍稍扯动鹿鸣便皱著眉无意识的发出小声呻吟。

    他找出医疗箱,将鹿鸣揽在怀里坐在放满水的浴缸边上。本想好好给她洗一洗,没想到居然那麽多伤,这个样子的伤带到医院去恐怕很快就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他只能稍微给她清洗下伤口。

    慢慢的用纱布沾著温水擦干净她脸上的血污,用生理盐水化开血渍将衣料取下,再给她消毒...年洵做的很认真,浴室蒸蕴的水汽迷蒙了他的眼。

    迷药药效还没过,清洗到那双小小的手心里突兀的血洞时,就算疼的眼泪溢出来、手指抽搐,鹿鸣也是紧紧闭著眼睛。

    也好,不然恐怕又是一场折磨。年洵为自己的远见点了32个赞【雾】。

    洗完伤口,年洵看著鹿鸣全身斑驳的血痕,心底涌起无尽的怜惜,还有对藤田幸子的恨意。尽量小心的避开鹿鸣的伤口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庆幸的是背部没有什麽伤,鹿鸣还可以躺著。

    ☆、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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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洵虽然知道鹿鸣发著烧,但是她这昏迷的样子什麽药都喂不进去,只好给她润了润枯白的唇,接著挖了点药膏,撩开鹿鸣凌乱的发丝,仔细的给她的脸上起药来。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他发现鹿鸣幼细的锁骨间的皮肉翻开的伤痕之间的异物。闪烁著金属光泽的小纽扣形状的异物陷在白肤红血之间格外突兀。

    年洵一挑眉,手指一翻一柄菲薄小刀出现在他手中,刀尖下压轻轻一挑迅速的把那异物给勾了出来。他捻在指尖把玩打量了一番,心道真不知是什麽大人物,血肉之中居然藏了这麽一个追踪器,一般的扫描道具怕还检查不出来。本以为不过是那舒家公子的喜欢的女人,不过,能与林潼舒子丞有著关系的女人也肯定不是小角色,想起之前探查她身份时受到的隐隐的阻挠,年洵也释然了。

    反正不会是他的,现在他不过是在买家到来之前打扮打扮这个尊贵的货物,以期卖个好价钱。年洵这样告诉自己。

    站到窗边把追踪器混著米饭洒在窗台,隐在窗帘後看著跳跃的小鸟挑啄著吞咽下那个异物,他呲著牙不怀好意的笑了。

    转过头看到那个被褥中的女人,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我对她那麽好干嘛她又不是我的】的心情,但还是垂著头继续给鹿鸣上起药来。

    上完了药,年洵躺在鹿鸣身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是一种罪,明明被打的全身跟刺身一般红红白白,连那种脸也是烧的红彤彤的,偏偏还能勾起他的兴趣。不知道舒子丞什麽时候会来接走她,肯定马上回去中国了吧,以後就见不到她了呢。这样想著,他侧过身子一只手支著头一只手勾过一缕微湿的发丝缠绕起来。

    反正他之前也说过要救她出来,虽然现在是受了别人的托,但总归是他救出来的,殊途同归嘛,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就收点利息吧。

    年洵满足的说服自己,手肘撑起上半身向鹿鸣的唇瓣亲去。

    那唇不如上次那样饱满,起了点皮,鼻尖还可以嗅到被药味盖过去的血腥味,吻起来感觉一点都不好。他的内心这样告诉自己,但是自己的嘴唇舌尖不受控制的像被粘住一般反复的舔吻著。

    含住她的下唇,灵巧的舌尖勾缠。年洵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兀自吻得入迷。

    鹿鸣呼吸有点急促,眉头微微蹙起来,唇瓣翕动。这是要醒来的样子。

    年洵唬了一跳,有种小时候做坏事被母亲逮到的感觉,连忙坐起身来还不忘抹抹自己的嘴,生怕被发现。马上又转念一想,心虚什麽,这是他应得的!

    鹿鸣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明亮的地方,身下是柔软的床,身边有个半裸的男人也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使劲闭著眼,回想著昏过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麽。

    “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不问我呢?”年洵对她醒来以後看了他一眼就闭上眼的态度表示不满。

    “年洵?”鹿鸣的嗓子有点干,她瞧了瞧这挑染了紫色头发的男人,小声的问,“我现在在哪里?你救我出来的?”

    “不然呢?”年洵起身拿过一杯温水,托著她的後脑,一点一点的喂水。

    “谢谢你。”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想必也是年洵做的。

    年洵只喂了一点就拿开了杯子:“反正也不是白帮忙...饿麽?”

    鹿鸣虽然还很渴,但也知道不能使劲灌水,她抿抿唇,不知道他的不是白帮忙是不是她想的意思:“饿。”

    一碗甜粥很快就送到了床边,鹿鸣坐起身想接过碗,却被年洵拦下。他一手执碗一手捏勺,执意要喂给她吃。

    “有什麽话吃完再问。”

    鹿鸣只好顺从,她的手还是疼的。一勺一勺的粥塞进她嘴里,她一边吃一边抬眼打量木著一张脸的专心进行喂食活动的年洵。

    “看什麽看,专心吃。”年洵看到鹿鸣在偷偷的瞄他,心里莫名其妙的开心起来,不过面上不动声色,却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

    吃了一大半鹿鸣就吃不下了,她想了想还是问道:“我昏迷了多久?悠游跟林潼怎麽样了?”

    其实她还想问舒子丞,但怕年洵不知道他便只问了那两人。

    年洵哼哧一声,转过身舀了一勺粥自己吃起来,不情愿的道:“没多久上午把你偷出来时,他们俩刚见上面。”

    鹿鸣还想问,一开口就被莫名烦躁的年洵堵了回去,“你好好休息,还发著烧,我去找点药给你。”

    说到吃药,她连忙说:“我,我怀孕了,那药...”

    年洵谑的回过头来,浅金的眸子瞪的溜圆,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怀孕?你?你怀孕了?”

    鹿鸣被这反应吓到,吭哧吭哧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是的。”

    “你怎麽不早说!你还发著烧呢!”年洵丢开碗跳下床,两只手抓著头发来回走动,“怀孕多久了?怀孕该吃什麽呢?发烧对胎儿有影响的吧?”

    “你帮我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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