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很久,似乎是散席了,陆续有人从对面的礼堂中出来,人群分散在走廊各处,新人与亲友告别,喧闹声不止,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交媾。
    “你轻点……”
    他入得深,挺身时囊袋拍打到她的臀瓣,伴随着抽插的粘稠声啪啪作响,司恋腿软站不住,被司贺捞回后无力地趴回门板上。
    她小声道:“外面有人……”
    司贺不悦:“你怕?”
    他发狠地咬她侧颈的软肉。
    现在怕,晚了。
    司恋笑:“你不怕我就不怕。”
    做都做了,有什么可怕。
    反正主动的人是他,乱了阵脚的人也是他。
    “好。”
    司贺将她转过身,从正面搂住她的腿弯抱在怀里,继续大开大合抽插到花心最深处。
    湿润的花液翻打出些许白沫,被肉棒带出堆攒在小穴口,摇摇欲坠的,几乎就要滑落两腿之间。
    司恋不想让那些两人混合在一起后的体液流出来,她怕弄脏了地毯,给酒店员工带来多余的劳动负担,全身心都放在腿心处,时刻注意着。
    司贺显然发现了她的谨慎和戒备,劲腰带动高高勃起的肉茎没入柔嫩处,司恋只好环住他的脖颈,被迫吃下庞然巨物。
    “不要……滴在地上……”
    她被托着腰撞击,说话断断续续,就是没有叫出来,时刻像只炸毛的猫在陌生环境不敢放纵。
    司贺总觉得意犹未尽。
    肉棒在小穴里顺着时钟方向打圈摩挲内壁,从每一道曲折的褶皱上探索她的世界,她打颤不已,穴口收缩紧紧夹住他不放。
    但她自始至终都在克制,司贺不爱看见她的克制。
    她该是一朵璀璨明艳的花,没有人能束缚住她的释放。
    “那怎么办。弄进去?”
    他知道她快到了。
    而自己也快到了。
    他假意问她,实则做好了自己往外退的打算。
    可就在他真要往外退时,她再次用尽全力夹住了他。
    在最深处,彼此性器结合,早已敏感的龟头毫无还手之力,司贺一声闷哼,掐住司恋的腰将她重新按回门板。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她夹住他这一举动已然给了他无声的回复。
    她要他射进去。
    没有任何顾忌地射进去。
    而他不会再拒绝她。
    司恋终于体会到了很久之前经历过的难忘的酸胀感。
    她被抵上门的那刻,一道浓精随即射入体内,带着似乎是比她身体更烫的温度,一股热流自小腹上达宫内,酸胀过后,又变得温暖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温暖而颤动不止。
    她的胸脯轻微起伏,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司贺替司恋把耷拉在嘴边的发丝拨开,正想要垂眸吻住她时,被她用手掌轻轻隔住他的唇推开。
    他以为她只是累了,不想接吻,便没做他想,弯腰捡起帽子后打横抱着她出了礼堂。
    乍然从黑暗走入光明处,司恋蹙眉紧闭住双眼。
    她攥住司贺的风衣领口,埋头躲了进去,找回黑暗包裹之下的安全感。
    直至被放入他的车内后座,她被岔开腿又将要被他进入时,她推他的肩:“怎么还来?”
    她落水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刚才折腾过一次就有点力不从心。
    “什么时候只做一次就算结束。”司贺一手撑在她腰间,另只手去捉她的脚踝替她脱鞋,“在佛罗伦萨,我们一起看了日出。”
    他只有被她逼急了才会说些荤话,平时总是含蓄内敛的。
    就像现在他的话题太过内敛,导致思维有些跳脱,司恋好不容易才接上司贺的脑回路,跟着回忆起了那天。
    其实他们没有特意早起看日出,而是从晚上回到酒店起,吃了点宵夜,喝了点红酒,打了会游戏,再断断续续做到天明。
    司恋红酒酒量不差,但司贺不让她多喝,他们只喝到了微醺的状态,正是最能激发荷尔蒙分泌的时候,所以沙发边,阳台上,还有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到最后哪哪都是他们留下的斑驳痕迹。
    要不是最后套用完了司贺才勉强收手,在她腿缝间解决了剩余的欲望,否则司恋几番高潮后倒在床上都害怕自己没命看见翌日的朝阳。
    她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向来眼眸深邃,只是现在看她时全然卸下了一层克己自持的伪装,满眼都是赤裸的深情与爱欲。
    他甚至开始愿意主动提起被他称为是“一场错误”的过往,不再为了粉饰过去而找借口掩饰内心。
    真实的他,似乎无所畏惧。
    真像一个癫狂的疯子。
    可她就是喜欢看他一点点疯掉的样子啊。
    他的深情,他的话语,都取悦到了她。
    那就再和他玩一会儿也没事。
    “鞋跟这么高,穿着不累?”
    司贺解开搭扣,不虞地将高跟鞋丢到脚垫上,抬起她的腿搁至自己的肩。裙摆从她腿跟上滑到小腹,露出了饱满细腻的阴部。
    那处沃土光洁白皙,现在更是因为被乳白的精液塞满了小口,一张一合地翻动着。
    像是傍晚时的浪花拍打的海岸,静静等待退潮降临。
    他贴近她,扶住茎身长驱而入,瞬间被她的浪潮吞没。
    平躺着一下顶到底也没事,精液和她的花液早就做足了润滑,她的花穴又浅又窄,本身也更偏向于和他用最传统的体位。
    “为了配合你……”司恋的头顶心被司贺进入的力道往上顶到车门,她随手抓过车椅边的安全带借力往下挪,又被他第二下的顶弄撞了回去,“你比我高好多……往下点嘛,我头疼……”
    她的伤疤在后脑,落水的事梗在司贺心里像根卡死在喉咙深处的鱼刺,他听她说头疼就立马神色一凛,想抱她坐起来做,但又想到她不喜欢那么深的姿势,只好作罢。
    好在前座有个软垫靠枕,他扯了过来枕在她的脑袋下。
    司贺倒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辆千万的车配不上她。
    空间太过狭窄,连让她舒适都做不到。
    他拉过她拽着安全带的手,十指紧扣后压在她的小腹处。
    “啊…..嗯……”
    再一次整根没入后他的手也同时向下施加压力,司恋小腹抽动,被他的里外双重压迫惊叫出声。
    她虽然没能隔着自己的皮肤感受到他的肉棒弧度,但这种心理上的间接接触还是让她体验到了新奇的快感。
    司贺终于满意了。
    以往做的时候她总是娇嗔呻吟不断,勾得他无数次想死在她身上,但今晚却十分安静,安静到不像她。
    直到叫出来后,他才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他注定会为她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他一边操弄,一边隔着衣料揉捏她的圆乳。
    揉到司恋觉得乳尖好像变硬了,摩擦在内衣碗托里都有点生疼。
    “不要……嗯别……揉了啊……”
    停车场的白炽灯光线充足,但司贺的车正好停在角落,他依稀能辨出她脸颊上泛起的绯色红晕。
    秀色可餐的娇花让司贺的情欲更加上了头。
    他盯了会她的脸,从下巴到唇,再到她水雾迷蒙的双眼,最后回到了她的唇上。
    他俯身去亲她的唇,即将触碰到唇瓣时却再次被她以手隔开。
    “怎么了?”
    司贺握住捂他唇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手背。
    她从开始做的时候就变成了温柔得能掐出水的模样,任他为所欲为,偶尔还为他助兴,司贺早先被她激起的妒火也就顺势浇灭。
    她眸光微动,对上他的视线后又移开到别处。
    司贺竟莫名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羞赧,但她收得太快,快到他只将其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嗯?怎么了?”
    他寻常并没有这样的耐心等待和再次问询,想要亲她时只会扣住她的后颈让她自己送来到嘴边。
    但现在,以及以后,如果她不愿意,他会试着慢慢来。
    以她的感受为主。
    “我认为亲吻是恋人之间才有的行为,”司恋垂着眼眸,羽睫轻闪,她似是思考一下该怎么称呼面前的他,但想不出结果后就放弃了,她停顿了许久后才继续说道,“……你觉得呢?”
    他们之前亲过多少次司贺根本记不清。
    现在司恋突然抛出这句话,无非是想让他为她之前的发问表示点什么,而他大有一种他只要说出口她就会答应的预感。
    可现在两人的状态很特殊,她还门户大开着,刚被他贯穿到底。
    司贺感到后悔。
    是他率先开了一个糟糕的口子,光靠下半身思考,冲昏了头脑只顾上她。
    他并不想在逼仄昏暗的环境里,手中空无一物,以性爱的姿势示爱,他怕她日后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她想到的只有衣衫不整,和胡乱的一句喜欢。
    她是他的明珠,该得到最正式的告白。
    “我觉得你说得对——”司贺本来还想说再给他点时间准备需要的东西,就被司恋揽住脖子往下压。
    他的薄唇准确无误贴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闻到了很淡的花香,清甜似她。
    是他向来吃过很多次的口红味道。
    “先预支给你啦,真是的,什么都要我主动,”司恋微微嘟起唇啄他一下,声线轻微到几乎不可听闻,“说句喜欢会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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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死的仪式感…
    发疯还得再缓缓,真的快了,马上妹妹就要回家了
    最近流感好严重,好烦
    晚上还有一章,周末多更一点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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