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加更)
    撩拨以后,逼穴终于不再像先前一样闭合,而是彻底向他敞开。
    里面的层层软烂呼吸着,收缩着,不断往里吞吃他的鸡巴,两股热紧密黏连在一起,搅缠,蠕动,分不开,热得仿佛架在火上。
    可是外面那由于她弯腰而露出的一小截却凉极了。
    边与颂当然可以自主地挺腰,但那样很没意思,他想到了更有趣的。
    要回收之前烙印在她脊骨上的吻。
    兴许他当时实在上头,吮得有点用力,现在才看清那薄薄一层皮肤上尽是被吸出来的红印,一整排的深浅不一。
    他就这样用冰凉的指尖,一个个,一点点,重新按压在那儿,从下往上攀。
    那时安知仍停留在潮喷的余韵里,受不得一点刺激。
    被脊背上冷不丁的触感忽然按压,下意识挺直腰。
    “啊啊——”
    鸡巴跟随她的长音一起,再次进入到难以承受的最深处,刺痒难耐,顶端跟随她的动作使劲前进,开拓紧密之境,直到不能再向里。
    她很难受,整个人瘫软无力,只有插在逼穴里的那一根硬得不行,成为唯一支撑她的受力点。
    可边与颂很爽。
    柱身切实感受着每一道褶皱的挤压,龟头又一次摩擦过她的敏感点,穴道完全嵌合迁就着他。
    更何况这次是因为她的主动邀请才能插到宫口前,光是想想血液就不断往头顶窜,冲出灭顶快感。
    这样的体验有了第一次就会想有第二次。
    他抬手,在安知圆润光滑的臀上落下一掌,清脆响亮,印痕明显。
    除去她的痛呼外,软烂再一次咬紧他,仿佛不愿让他离开似的。
    “好像我每次对你特别粗鲁的时候,你的逼肉都会充满期待地紧吸我。”
    安知呜咽得不成声。
    “还是说你内心也在期待我喊你一声母狗,想要跪着趴在我腿边的那种?”
    “唔...变态。”
    安知一边被言语刺激神经,一边又被里面的鸡巴切实地刺激着,不住瑟缩地弓起背,平时没赘肉的小腹上竟然也鼓起来一点小肚子。
    边与颂垂眸时恰巧看见,随即牵住她的手,展开,让她手心冲里,覆盖住小腹鼓起的部分,“摸到我的鸡巴了吗?觉不觉得停在这里最适合你?啊,还是说你更想摸到我操干时的频率,只停在里面满足不了你吧?”
    “干脆一边被我操,一边用手摸着这里好了,摸得到形状更羞耻吧?”
    有什么东西碎了。
    安知知道,那是今后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存在的骄傲。
    因为就连他说这些侮辱的话时,她里面的软肉都在不停收缩,她控制不了,身下干涸的淫水已然又被新的一股浇灌,在空气里好凉,可是体内却是热的,所以她忍不住,忍不住要主动夹紧滚烫的鸡巴,试图以此来回温。
    然而越这样,她的嘤咛越像装出来的不情愿,眼泪更像纵容他蹂躏的信号。
    “你自己动,自己夹,懂吗?”
    不可能。
    摇头也是下意识的,她不想再更多地展露不堪的样子了,已经到极限了。
    但,边与颂的下限也在不断降低。
    他一边塌腰又挺,让安知的娇喘变成时大时小的断断续续,一边用手掰开她的臀肉,向着缝隙两边掰。
    她哪里都粉嫩嫩的,连后穴都是不禁事的粉红,生在两瓣白瓷色的臀间更显娇嫩。
    安知无法探知他的目光,只感受到在怅然间,一份不安感油然而生,然后,他的拇指就抵在了紧皱的后穴上,沾着一点交合处溢出的黏液,指腹在中心的小洞上抬抬落落。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动,还是要我来。”
    他的声调不再平缓,而是像压抑着一分狂躁,“我发起疯来,可没理智思考哪里是正确的地方。”
    “你要是想试试,那我们就试一试。”
    “不要!嗯哈...”
    如履薄冰。
    安知连思考都来不及,双手就撑到了岔开的双腿间,扶着椅子中间费力地躬起身抬高臀,又往下坐。
    她的脚尖挨不到地面,在空中悬浮着,没办法弄出太大的幅度,于是体内的鸡巴只是顺着甬道向外滑了一点,又立刻顶回去,在深处都没反应过来它的离开之前,龟头翘起的弧度就又一次重新擦过敏感点。
    重复在穴道深处的感官又麻又酸,还有一种疼痛带来的灼烧,就像伤口沾了水,密痒难耐,阵阵刺挠。
    她大口吐出一片热息,想休息片刻。
    可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落下相称的红印,“继续。”
    真的,如果没有那一排温柔的吻,安知此刻都不会委屈成这样。
    偏偏他就是,给了她一点柔软的甜头,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而后再暴戾地摧毁她所有幻想。
    他太知晓如何折磨人,摧毁人,尤其是对她。
    “...骗子。”
    安知的话里夹杂着喘,费力的动作也仍在持续,继续她那让鸡巴离开一点,再立刻顶到深处的浅尝辄止。
    “嗯,所以呢?”
    边与颂盯着她纤细的腰,又一次将她手心按压在腹部,让她里外一起体验鸡巴的形状,让她明白无处可藏,包括她再不情愿,也仍然被他顶得淫水流个不停。
    “我就算是骗你,玩你,操你,你有什么办法吗?你不是照样要像个婊子一样在我鸡巴上扭腰,贪心地把我鸡巴吃到最里面,再反反复复被我插出性欲么?”
    “安知,做人不可以像你一样的。”
    又贪心,又贪婪。
    明明自己也渐渐适应了,明明就想要更深更快的乐趣,却仍要一副高高挂起的姿态。
    不可以的。
    至少在他面前不可以。
    他一手抚摸上她的脸侧,带着她偏过头,看窗户上起起伏伏的影子。
    那里映衬得很清楚,两具光洁的躯体重合交迭,淫荡得紧密到不分你我。
    “你看,你不是被我操得很快乐吗?视线都迷离了,舌头也吐出来了,正像条狗一样呼着重息。”
    怎么还是舍弃不了你那虚伪的傲气呢?
    “很快脑袋也会变得空空如也,只剩思考该怎么吃我的鸡巴更能让自己舒服,疯狂想要我给予你恋人间的温柔。”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啊。
    “还有这里。”
    边与颂眯起眼睛,手滑向她的脖弯处,“觉不觉得太空荡了?戴个项圈更好,对不对,写上我名字的那种,毕竟你只会在我面前做狗。”
    “我还挺喜欢狗的,干脆戴上就不要再摘了,怎么样?平时上学的时候用校服遮住,时时刻刻被窒息感提醒着你在人前和在我面前的落差。”
    “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就只能红着脸将拉链拽到最高处,竖起领子,缩起脖子,每一天都夹起尾巴,小心翼翼地过。”
    “嗯哈.....”
    安知听不得这些。
    被不断顶撞着的时候就更听不得了。
    在又一次软下身,将鸡巴吃到最深处时,她近乎无法自制地前后晃着腰,试图将龟头翘起的那一点控制在敏感点附近,起起伏伏地让它离开又擦过,沉甸甸的奶都甩出残影。
    在椅子剧烈摇晃撞击的响声里,一股爽意从下体窜至头顶,脑内瞬间变得空白,眼前也再看不清任何。
    就这样翻着眼白喷泄至高潮,口鼻一同大幅吸食空气,急促又震荡。
    “啧,你还真是像狗,排泄都控制不了。”
    与其相反的是,边与颂却在这一刻冷静至极,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慢慢地自上而下打去视线,盯着被高潮淫液冲出来的鸡巴,“不过,现在明了谁是变态了?”
    “看清楚,是你夹着我的鸡巴在不停地操自己,而且仅仅听见我的声音就激动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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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都不是变态,我是
    骚话和精神掌控是我永恒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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