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拍自己的腿,邀约他来骑乘。

    “是,主人。”白错眼里放光,像看到什幺宝贝一样盯着我的东西。他悄悄咽了口唾沫,随后欢欣雀跃地就坐了上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欢爱,两个人却如出一辙的毫无羞耻之心。

    提前做过润滑,白错娇小的菊口轻而易举就吞下了我的大宝贝。

    我揪着白错胸前的两个小点,欣赏着他形状好看的八块腹肌,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腰。那两个小红点和菊贞的硕大乳头相比实在袖珍得可爱,十分惹人疼惜。

    “主人好厉害……白错要被主人操死了……”少年高昂着头,骑马一样吞吐着我的巨大。肉体拍打摩擦的声音充满了房间,格外淫靡。

    他久经调教,虽然从未真正被男人侵犯过后穴,但各种器物的抽插玩弄早就已经使他成为个中老手,带给我的感觉实在是非同一般的畅快。

    我总想温柔一点地对待白错,因为他实在太过乖觉可爱了。

    可是,一旦我温柔的对待他,他就会像此刻一样,看起来十分兴奋,其实跟本没有感觉。

    我狗眼雪亮,自然能够清楚地看到,温温顺顺躺在我腹间的小小白连头都没有抬。

    我和白错的兴奋点总是不在一条线上,这真是令人纠结和矛盾的事实。

    并没有尝试去抚慰白错的下身,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我知道这对于他而言只是徒增折磨而已。

    “小白……”幸福地咕噜一声,连续抽插了无数次的我终于释放。我的小容情贪恋着白错的体温,不愿意出来,于是我就放肆地继续留在白错体内。

    “主人?”白错听到我喊他,略带疑惑地看着我。

    我抱着他在身边躺下,大屌在他湿漉漉的体内转了个方向,“小白,我这里有本心法,温和上乘,你拿去学吧。死士营教习的内功终究太过阴狠,不是长久之计。”

    本人武功已臻化境,那心法忘记是从那个门派抢过来的了。别人的传家绝学,对我而言却不过就是一堆破纸,屁用没有。

    白错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嗯。还有北边的生意,我想交给你做。”我搂着白错的腰,那里线条流畅、肌肉精实,没有一丝赘肉,“至于其他门里的事务,你若是有自己的见地,也不必事事都听韩理的。”

    “韩理是护法,你也是护法,并不低他一等。你明白我的意思幺?”

    白错埋头在我怀中,半天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我才听到他带着浓重鼻音道:“主人,从没有人待白错像您这幺好过。”

    我温柔地笑了笑。

    这孩子也太傻太容易满足了。

    温存片刻,我想着白错到底还没有爽过,于是依依不舍地将自己的粗大从他的菊穴中抽出,披衣坐起。

    取过一旁盒子里坠着铃铛的乳夹,我轻轻地将其夹上白错胸前的两个小点。

    “舒服幺?”我问白错。

    白错点点头。

    “舒服的话,就一直戴着。”我贴近白错的耳际,温柔低语,伸手轻轻拨动乳夹上的铃铛,“这样的话,你走起路来,这铃铛一响,大家就都知道你是主人一条下贱的小母狗了。”

    白错面颊微红地看着自己胸口的两个小铃铛,乖巧地重复道:“白错是主人的小母狗。”

    他的下身微微翘起。

    我把他抱到床下,一巴掌扇到他雪白的屁股上,“小母狗怎幺会说人话呢?”

    白错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汪汪”叫了两声。

    我摸了摸他的头,指指房间对面挂着的马鞭,“小白,去把爷的马鞭叼过来。”

    白错听话地爬过去,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用嘴咬住鞭子,送到我的手里,怯生生地看着我,显得既害怕又期待。

    我拿着鞭子捅着他,令他背过身去,用鞭子轻轻拍了拍他的下体,故作诧异道:“唉哟,爷的小母狗这里长了个什幺东西?”

    白错被我用鞭子一指,更加兴奋了,嘴里又发出几声狗吠。

    “啧啧啧,奶子又不像奶子的,可又会流白水儿。真是稀奇呢!”我又拨弄了几回白错的下体,随后才将鞭柄捅进白错的后穴,“爷的小母狗一定是被插少了,才会长出这种奇怪的玩意儿。今儿你主人我就好好给你通通!”

    白错已经完全沉沦其中。

    我继续用些淫言秽语羞辱他,手中鞭柄转动,一刻不停。

    “非把你操怀孕不可!”

    白错终于射出了精华。

    我把他抱起,简单洗漱了一番,卧至榻上共衾而眠。

    白错依偎在我怀里,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道:“主人,白错想给您生孩子。”

    他是见过我如何炮制张青的。

    “再说吧。”我吻吻他的额头,“先睡觉。”

    接下来的几日,我忙于监测张青的情况,以及为自己调配新药。张青的肚子毫无反应,我的病情也没有好转。

    方子尝试了许多种,可我内心的烦躁感却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愈加剧烈。

    站在张青已经完全成熟的雌穴前,我知道他已经完全没有受孕成功的可能,于是拔出那根软木塞阳具,为他做了一次彻底的检查。

    “根本就没排卵。”终于找到了原因,我愤怒地一脚踹上张青的肚子,“不下蛋的母鸡,要你何用!”

    张青的口唇被另一根完全胀大的软木塞阳具死死封堵,一声闷哼也紧锁在喉咙深处。

    “算了。”我取下他菊穴中的扩张器,“送你到顾眸那里,给我创造点经济效益吧。”

    张青的眼睛和耳朵早已被封死,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无感觉。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沦为了下贱的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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