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杀青啦!杀青啦!”
    兰罔屿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一阵阵激烈的欢呼声。
    “yeah!Yeah!”“耶!!!!”“终于杀青了!”......
    秦景文和纪许接过场务老师准备好的鲜花花束,笑着和大家打着招呼,循例拍了张杀青大合照,才总算从情绪中抽离出来。
    秦景文把花递给江平,左顾右盼,寻找着钟轻斐的身影,连兰罔屿喊他都充耳不闻。
    直至走到角落,被一股大力拉着,隐入黑暗之中,唇瓣覆上温热的触感,是他熟悉的味道。
    “杀青快乐。”
    秦景文眨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钟轻斐,只见她手中捧着的花是第一次送给他的淡黄色蝴蝶兰,脸上立刻漾起灿烂的笑容。
    “谢谢姐姐。”
    他如获至宝似的将花束抱在怀中,旋即问道:“姐姐,看刚才的最后一场戏了吗?”
    “嗯,看了,”钟轻斐温柔地摸了摸秦景文的脑袋,真诚地夸赞道,“演得很棒。”
    “哟哟哟,小情侣躲角落里腻腻歪歪呢。”
    不和谐的声音倏地响起,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了。
    “兰导,我觉得您很适合去演电视剧里的无脑反派,”钟轻斐摇了摇头,对上兰罔屿戏谑的眼神,“保准能一炮而红。”
    “那我还是更喜欢当导演哈,行了,刚在景文身后喊他,他都不理我,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不说了不说了,快回去收拾收拾,待会儿去杀青宴,”兰罔屿眼睛扫过秦景文手上的蝴蝶兰,不由地打趣道,“你这花,有点好看的呢,但我记得,场务准备的不是这束啊。”
    “嗯,女朋友送的。”秦景文微扬下巴,骄傲的如同斗胜的公鸡。
    “酸死我得了。”
    秦景文难得翻了个白眼,回击道:“这可是您自己要问的,不酸您酸谁。”
    “哇哦!”兰罔屿真是刮目相看,果然,谈恋爱能改变一个人啊,秦景文都学会翻白眼了,他朝着钟轻斐竖起大拇指,表示尊敬,“你好牛。”
    钟轻斐笑得直不起腰,秦景文是越来越释放天性了,挺好,心里巴不得他的这种行为能多多益善。
    “不和您说了,我们先回酒店,到时候杀青宴见,拜拜了您嘞。”
    钟轻斐牵着秦景文的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片场。
    江平已经习以为常,留下整理东西,然后独自回酒店,有钟轻斐在,秦景文每时每刻都会粘着她,根本不需要江平担心什么。
    回到酒店套房,钟轻斐把人推进浴室,秦景文不明所以,朝着门外说:“姐姐,没拿衣服。”
    “穿浴袍。”
    钟轻斐留下这句话,便开始把今天买来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一字排开,满意地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perfect!
    谁让她这次过来,什么都没带呢,谁让这两天看了太多次秦景文的女装,她蠢蠢欲动呢。
    都怪秦景文长得太好看,从里到外,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浴室门再次打开,水汽氤氲,秦景文浑身赤裸,半湿的发梢滴着水渍,滑过雪白的肌肤。
    钟轻斐坐在床侧,翘着二郎腿,吹了个流氓哨,朝秦景文勾了勾手指。
    “过来。”
    秦景文缓缓走近,看到床上红色的蕾丝内衣时,微微睁大双眼,俯身在钟轻斐耳边说:“姐姐想看我穿?”
    “对哦,穿出去。”
    “好。”
    红色衬得秦景文的肌肤更加白皙,浅粉色的乳头和粉褐色乳晕在蕾丝下,若影若现。
    钟轻斐的手心包裹着秦景文的乳肉,被刺激的挺立的乳尖从缝隙中漏出,双指捏起,拉扯、打转。
    秦景文挺直腰,主动将乳头往钟轻斐的嘴中送去。
    钟轻斐轻笑一声,含住,牙齿轻轻摩擦,舌尖顶住乳尖上的小孔,手掌不忘抚弄着另一侧的胸乳。
    “嗯......嗯啊......姐姐......”
    另一只手在秦景文的身上游走,手指沿着股缝滑动,探进后穴,一寸寸抚平肠壁的褶皱。
    秦景文的脖子后仰,闭着眼呻吟着。
    穴内加入第二根手指,温柔地抽插,反复顶弄着秦景文的敏感点,往往是这样缓慢的刺激,才更让人心痒。
    勃起的阴茎硬得发烫,透明的前液沿着柱体滑落。
    “姐姐......快......快一点......”
    钟轻斐并没有答应秦景文的请求,反而停下了动作,手指被软肉绞咬着。
    欲望得不到纾解,秦景文低低地喘息着。
    “啊......嗯啊......啊......嗯......姐姐......”
    钟轻斐坏笑着,将手指抽出,后穴瞬间变得更为空虚,又被塞进一个小小的跳蛋。
    “宝贝,现在还不能射哦,我们还要去杀青宴呢。”
    钟轻斐拍了拍他浑圆的屁股,后穴中的跳蛋抖了两抖,接着说:“把内裤穿上。”
    蕾丝丁字裤,堪堪遮住秦景文半硬着的性器,后面的带子卡在屁缝中。
    “宝贝,”钟轻斐的手指推着跳蛋,往里,“你说带不带肛塞?不带的话,你能夹住跳蛋吗?可不能掉出来呢。”
    “听......听姐姐......的......”
    钟轻斐眨了两下眼睛,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像是想好了,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对秦景文说:“那我们不带哦。”
    “嗯......好......”
    两人换了身衣服,都是卫衣加牛仔裤的搭配,显得既青春又靓丽。
    钟轻斐并没有打开遥控器,跳蛋安安静静地呆在秦景文的体内,虽然这种体验在过去的五年间,并不少见,但,杀青宴这么多人的场合,从未有过。
    “景文,钟小姐,来来来,坐这儿!”
    兰罔屿招呼着人往主桌坐下,同桌的还有纪许、谢辰加、巫屿安等人。
    “景文你怎么脸这么红?很热吗?”兰罔屿一见着人,嘴巴叭叭叭地没完没了,嘟嘟囔囔着,“四月底还不至于这么热吧。”
    秦景文抿了抿唇,淡淡地回道:“有点儿。”
    说完,和钟轻斐一同落座。
    人都到齐了,兰罔屿举着酒杯,慷慨激昂地邀请众人共饮。
    在来的路上,钟轻斐特意叮嘱秦景文别喝酒,秦景文乖乖应下,以他现在的地位,自然没有人敢劝酒,他乐得自在喝着果汁。
    不过,兰罔屿发起疯来,真是不管不顾,拿着酒杯,挨个敬酒。
    “钟小姐,谢谢投资谢谢投资,没有你就没有这部电影,来,这杯,我们喝!我干了你随意!”说着,也没管钟轻斐的反应,一口闷了一大杯白酒,看得钟轻斐直皱眉,使劲冲巫屿安使眼色,想让他劝一劝。
    哪知,兰罔屿又逮着秦景文,勾肩搭背,诚挚地说:“景文景文景文,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一定要再合作,你真的,演得太棒了。”
    一连串发自肺腑的话,说得那叫一个涕泗横流。
    钟轻斐换下兰罔屿递给秦景文的高浓度白酒,重新倒了杯白开水进去,要是不换的话,那一杯下去,秦景文直接就倒了。
    兰罔屿又开始扒拉纪许和谢辰加。
    钟轻斐享受着秦景文的剥虾服务,左手伸进口袋,悄悄打开了最小的档位,猝不及防的震动,让秦景文一个激灵,剥好的虾掉入碗中,转头望向罪魁祸首。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意盈盈地关心道:“怎么啦?”
    细微的震动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根本听不清,但在秦景文的耳中却无比清晰,低频率撞击着前列腺腺体,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
    钟轻斐提高了档位,又对着秦景文,问了一遍“怎么了”,秦景文完全不敢说话,生怕从嘴里发出呻吟。
    秦景文趴在桌上,脑袋抵着手臂,另一只手去够钟轻斐的衣角,紧紧地攥着,手背上青筋爆现。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直冲大脑,他的大腿根开始发酸发软,呼吸变得急促,阴茎被蕾丝桎梏摩擦着,很是难熬。
    想要射精,又不敢射精。
    在快要到达临界点时,钟轻斐关闭了跳蛋,但秦景文依旧没有抬头。
    钟轻斐在他耳畔落下一句,“跟我走”,就径直离席。
    走进最角落的隔间,落了锁,秦景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不住地吮吸扯咬,嘴角隐隐有鲜甜的血液渗出。
    秦景文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神迷蒙地喊着“姐姐”。
    钟轻斐的双手伸入秦景文的卫衣下摆,在小腹上摸着,而后解开他的扣子,蕾丝内裤被她轻而易举地拉下,后穴湿嗒嗒的。
    “唔......嗯......”
    钟轻斐伸手捂住秦景文的嘴,与他泪水盈盈的眼睛对视着,怜爱地用指腹擦拭着泛红的眼尾,小声说:“嘘,宝贝,不能叫哦,万一有人来了,可不好呢。”
    手掌从腰窝往下摸,臀肉从指缝中漏出,双指捏住跳蛋的尾端,一拉,“啵”的一声,水淋淋的跳蛋落在了钟轻斐的手心。
    秦景文低声呜咽,眼泪顺着眼眶滑落,湿润的后穴被钟轻斐的手指填满,指尖直冲敏感点,狠狠地撞击着。
    “宝贝,水好多,想射吗?”
    秦景文颤抖着点了点头。
    钟轻斐推着人坐下,膝盖强硬地将秦景文的两腿分开,手中拿着被体液浸湿的蕾丝内裤,盖在龟头上,左右揉搓,秦景文的身体猛然躬起,脚趾蜷缩着。
    手中的力度逐渐加重,秦景文的双腿颤抖着,“痛......姐姐......”
    “乖,忍一忍。”
    敏感的龟头被蕾丝布料反复摩擦,秦景文的下身不断地抖动,每每到了高潮节点,钟轻斐都会停下动作,捏着秦景文通红的耳垂把玩着。
    “姐姐......”秦景文抱着钟轻斐,低低地求饶,声音中满是委屈,“姐姐......我们......回家再玩,好嘛?”
    钟轻斐亲了亲秦景文的眼尾眉梢,接着是鼻尖、唇瓣,宛如恶魔低语,笑问着:“怎么玩都可以吗?”
    “嗯。”秦景文吻上钟轻斐的唇,亲昵地舔了舔,像小狗拱着主人。
    钟轻斐最终妥协,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说:“射吧。”
    阴茎一抖一抖地,精液尽数射在蕾丝内裤上,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微张着唇瓣,
    钟轻斐将东西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了擦。
    秦景文穿好裤子,揽着腰将脸埋在钟轻斐的小腹上,蔫蔫地喊着“姐姐。”
    “嗯,怎么啦?”
    “没,就想抱抱你。”
    钟轻斐和秦景文从厕所回来时,杀青宴也将近尾声,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
    钟轻斐朝着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带着秦景文离开。
    “欸......欸......欸......景......景文......唱......唱歌......去......啊......”
    兰罔屿大着舌头,还想说些什么,被钟轻斐打断:“走了走了,秦景文喝醉了。”
    “他......他......他喝酒了......吗?”兰罔屿脑袋晕晕,但印象中秦景文一杯都没喝呀。
    “喝了喝了,他酒量差,人都晕了。”
    钟轻斐看着被卫衣帽子盖住大半张脸的秦景文,脑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露出的皮肤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真的醉得不成样子。
    坐在后排座椅上,钟轻斐好笑地拍了拍秦景文红透了的脸颊,逗趣道:“怎么还装醉呢,明明一杯酒都没喝。”
    秦景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撒娇说:“姐姐,那不是都怪你呀,我内裤都没了,不装醉,他们还要去下一场呢,你让我去裸奔啊。”
    跳蛋没了内裤也没了的秦景文,更没安全感了。
    钟轻斐觉得秦景文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没忍住胡撸着他软乎乎的脑袋,说:“好啦好啦,我们回酒店睡觉,睡醒明天就回家哦~”
    “好,明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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