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骑在男人身上,像一只强健的牝鹿摆动腰臀,用腿心软肉挤压男人的阴茎。
    “啊…操到了…喜欢…好久没这这样了。”她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轻声笑了笑,抓着男人宽厚的手掌按在胸肉上:“捏一下…乳头……”
    那对酥胸随着腰肢摇动而弹跳,像水滴般微微垂坠,像一只白桃,唯有乳峰泛起漂亮的蜜桃粉色。
    蜜棕色的大掌轻而易举地将包裹住女人的乳房,强烈的色差予以特别的视觉效果,乳肉掌心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林行骥捏着乳尖诱人的红珠,两指用力摩挲,稍微往外提拉,又迅速地松开手。
    随后又低头含着胸乳,用牙齿叼着乳头碾摩,直到都被吸得缓慢地变成硬翘的状态。
    林毓感受着持续涌上来的快感,那柔和馨香的喘息落在男人的发顶。
    她们彼此都太过于熟悉对方的身体,又不需要任何伪装,尽情地让身体燃烧。
    意识好像在温暖的空气里滑行,整个人被往上顶弄,抬头望向那块明显的水渍,在模糊的视线当中看起来像轻柔的奶油。
    随着一口狠吸,几乎达到的极致。她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红发往后拉扯,试图拯救自己乳肉,却被挥手挡开,轻易把半个白乳吸满。
    “嘶…死东西…你吸慢点……”
    林行骥吊着眼睛看她,故意把女乳吸得滋滋作响。
    色情一幕闯入眼帘,身体不可控制地颤抖,女穴按捺不住喷出暖液。
    “吸…吸这么用力,也没奶……”林毓笑得猖狂,用力握住揉捏乳房的大掌,强迫他更加用力揉搓,“想喝吗?要不要……”
    玫瑰般丰满的嘴唇贴近男人的发顶,轻轻的说出一句话。
    男人眉心一皱,吸吮的力道放松,乳头顺着舌头滑出,挺腰动作完全停止。
    “你今天怎么了?”胯下阴茎偃旗息鼓,他双手掐着那纤细的腰,不允许她继续往下坐。
    “哈…开玩笑而已……啊快松手…”林毓嘶哑的喘息回荡不止。
    胸脯往上挺动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一会又扭着腰往下坐,却怎么也吃不到渴望的肉棒。
    “骗骗别的男人就算了,还想要骗我吗?”林行骥凝视着那泛着水光的眼眸,手上的力道毫不放松。
    林毓笑了笑,挪开目光,双手强硬地控制住男人的下颚,低头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
    成年人撒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因为不像小孩,他们之间有着独属的默契,不害怕谎言会被无情地揭穿。
    汗水从鼻尖滴落,像是雨神把珍宝慷慨播撒在贫瘠大地上。
    “唉……”
    林行骥从来不会拒绝她,二人缓慢而紧密地接吻,后颈被男人的大手压住,口腔内所有细节都被舌头抚慰。
    两根舌头不带任何淫秽的意图交缠,只为了抚慰对方。急躁中带着温和,林行骥挑逗着她每一个敏感点,女人便溢出柔媚的呻吟。
    下半身贴得毫无缝隙,通过这样的方式合二为一,血肉连着血肉,命运牵着命运。
    林毓感到心脏怦怦直跳,像是狂热的初恋发生了第二次。
    她退出唇舌,转而移到男人的后颈,轻而缓慢地舐咬那块腺体,坚定地说道:“操进来。”
    眉心结得更死,林行骥意识到了她比往常要怪异的状态。
    双手掐着她的腰,大臂肌肉团团鼓起,轻而易举地把女人从自己屌上拔了出来。
    唇舌也脱离那块发烫红肿的腺体,甚至没来得及咬上一口。
    细胳膊细腿努力地拍打反抗,被他一手捏住两只腕骨压制在床上。
    “缪沂春跟你说了什么?”男人淡淡地询问。
    林毓愣了愣神,停止了反抗,眼睛里终于泄出精疲力尽的神态。
    藏不住,一个眼神或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都会暴露真实的内心,在他面前丢盔卸甲。
    “烦死了。”
    她抬眼瞪着男人,越看越不顺眼。
    不像,他们长得毫不相似。他高大而肌肉结实的体形,厚实的肉包裹住棱角突出的骨架,肤色天生就是野蜂蜜糖那样的棕色,头发更是一团嚣张的焰火。以及那种浪荡恣意的神态,过分明亮狂热。
    林毓像废弃教堂里拦腰截断的木雕天使,从外表到灵魂都披上了一层死气沉沉的苍白。四肢纤弱得仿佛病入膏肓,心脏就像木材一样、顺着纹路自上而下完全开裂,眉眼里总隐藏着巨大的悲恸。
    她始终认为,二人是双生火焰,旁人若误认他们是兄妹,便会感到愉悦。
    但这些自欺欺人的谎言,怎能比得过真实的血脉相连。
    更何况她只是Beta,无法标记任何人。
    “操进来,操进我的子宫。”林毓用双腿环住男人的腰肢,强硬地往下压,“射给我,全部都给我……这是你说过的吧?”
    人在年轻的时候一身是胆,什么承诺都敢许下,特别是有关生死的。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反应,生怕他下一句话会带来灼人的拒绝。
    幸好,林行骥立刻用阴茎贯穿了她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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