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薰经常会想,要是自己从没遇见过他该多好。
    如果重回几年前,她不会和他说话,不会被他看上,也不会被他纠缠。
    他把病态、恐怖的占有欲称作是爱。
    在这里一手遮天的他极力地把她和社会的联系切断,让她失去所有亲友,剥夺她正常生活的权利,又靠一纸作假的鉴定,把她囚禁在这美名其为专属治疗院的牢笼。
    这里依山傍水,远离市区,庄园被密林环绕,占地辽阔,是传了几代可以称作文物的建筑。
    庄园里在房子内部照料起居的一律选用女性,在外围看护的则是傅朝的安保公司选上来的人。
    宛薰觉得自己过的简直是与世隔绝的生活,他甚至限制她使用网络。
    她要跑,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出现在脑海里,不如说她被关进来的那刻起就在思考该如何逃出去。
    傅朝看得特别紧,把庄园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报警系统也特别完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藏了什么稀世珍宝。
    她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
    他每天傍晚的时候回家,要她在门口接他,她就是不去,他说她不把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是的,我从来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更别提放在心上。”她都不正眼看他的。
    傅朝黑了脸,让上菜的佣人全都出去,把宛薰压在餐桌反剪她胳膊,一手扣住女孩纤细的两只腕子,他不悦地扯下领带,抽在她的臀部上,她吃痛地叫了声。
    “叫老公。”他将领带系在她手腕,拉开她长裙侧边的拉链。
    宛薰咬紧牙关,骂了一串脏话,特别难听,是她集国粹之精华后输出的。
    他气火不消,怒极反笑,“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
    “这两天没碰你又欠操了,这回是不是要把逼给你肏烂才能乖乖听话,嗯?”傅朝把人提起来,放在怀里抱着,坐在椅子上,揉了把她的奶子。
    她就是要刚到底,吼道:“滚,别碰我,你脏!”
    “我脏?”他感到可笑,“我哪脏了?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啊。”
    宛薰嫌恶都写在脸上,“你就是恶心超级无敌恶心,各种方面的混蛋,是我眼里最脏的脏东西!”
    傅朝听着心寒,他对她真的一心一意,得不到她半点回应不说,还被她如此推开和抵触。
    他心底酸涩,捏住她下巴,吻上她的唇,他吻得深,吮舔或翻搅,啧啧地亲出声来。
    她咬了他一口。
    傅朝低声笑了笑,抚上她脸颊,“你吻技比以前好多了。”
    宛薰躲开他的手,要从他腿上下去,他牢牢掐住她的腰,大手探入她腿心,隔着内裤揉她软肉。
    “不要!”她扭动着身子挣扎。
    她能感受到身后那火热的东西硬挺挺地抵着她,傅朝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她想起来就打怵。
    刚让她骂那么难听,他前戏没做太久,用手指扩张到能放下两根,穴口湿得差不多了,一手扒开她内裤,在小口戳弄摩擦几下,便捅入穴里。
    “呃啊……”她难耐地呻吟。
    傅朝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穴道里面湿热紧致,一下下地缩动像嘬着他一样,他整根没入,往上顶。
    “太深了、不行,傅朝,好难受……”宛薰皱着眉头,眼眶湿润。
    他牙齿叼住她的肩,含了圈牙印,下身依旧往深处撞,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你说我脏,那你被我上了这么多回,你也不干净了。”
    宛薰感觉肚子快被撑开,里面尺寸骇人的肉棒跳动着上下猛烈地抽插,龟头和肉棒上的青筋刮过她每一寸嫩肉,她不可自控地泄了一包蜜液。
    疼痛,同时裂解出快感。
    “宝贝,放松一点。”他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丢了,抱着她前后摇。
    他指腹一下下地蹭着她的阴蒂,打圈揉按,给予她刺激。宛薰喘息加快,他又用两根手指夹弄,接着肏她敏感的宫颈,她吟叫一声,高潮喷出水液,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他不给她休息,接着这波润滑“啪啪”地插弄起来,掐住她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红艳艳的穴口艰难地吞吃巨根。
    她呜呜地哭,抓住他胳膊,指甲扎入他皮肤。
    “乖宝,别哭。”他怜爱地吻住她脸蛋。
    他一顶胯,抵着她深处,尽数射入子宫。他抽离她的身体,带出来一股粘稠的白浆。
    宛薰在他怀里颤抖着,他搂住她轻声哄,喊她小乖。
    她知道他还没完,乳肉被他掌住揉捏。
    皱巴巴的裙子成了碍事的东西,他把它从她头上脱下,连带着胸衣。
    她伸胳膊去抓自己的裙子,一边抗拒地推他,哭喊:“不要!走开,滚!”
    傅朝把她牢牢地压在怀里,亲她的发顶,她只觉得他胸膛的热度快要把她融化,实在难以呼吸,意识渐渐模糊。他慢慢地、一点点地吻她,掌心在她肌肤上游移。
    待她呼吸平稳些,他才把她放在桌上,再度挺入她的身体,缓缓蠕动起来。
    这顿饭吃的够晚。
    她心情一直不好,总是恹恹的,打不起精神,画板好久都没碰了,家里各种娱乐设施包括装的游戏厅,电影院,练舞练歌房等等她也都不用。
    她想出去。
    傅朝怕她这样下去会生病,主动提出来要带她去外面玩玩。
    宛薰眼睛一亮,斟酌着,问:“那,能不能就我们两个,不要带别人?”
    他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当然了,不然除了我们两个你还想带谁?”
    她不高兴地噘嘴,姿态娇纵:“就是你别带保镖什么的啊,看着烦人……”
    “好。”傅朝喜欢看她使点小性子,感觉像他惯出来的。
    “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会多带你出门的。”他自知这话是骗她。
    宛薰怎会不知是谎,她故作天真,微微勾了勾唇,便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他心痒痒的,当下凑近了,摇尾巴,桃花眼眯起来,“老公带你出去玩儿,老公好不好?”
    “不好。”她语气轻松,让他听出这是玩笑。
    他哼了一声,捏捏她的小脸,叭地亲一口。
    等到周末,傅朝开车带着她去市区转了转,到他们曾经上学的地方坐了会,吃饭,看场电影,抓娃娃,像普通情侣都会做的那样。
    他牵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松开。
    她吃着她最爱的冰激凌,他逗她:“怪不得你这么可爱,原来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宛薰翻了个白眼,正名:“我天生就很可爱。”
    他被惹笑,揽过她的肩。今天约会顺利,她也没想着要跑,简直幸福得冒泡。
    “傅朝我想尿尿。”她站住脚,不走了。
    傅朝啧了声,心情好,跟她搭腔:“不能文雅点?”
    “不能。”她一本正经。
    他带她到商场卫生间,说在外面等她,于是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去。
    然后去了再也没回来。
    半个小时人还不见踪影,卫生间里也找不到,傅朝心彻底凉了,他面色阴沉,通知周围隐藏在路人里的保镖去找人。
    宛薰好不容易趁乱混在洗手间更衣的商场演出人员里面出来,她随便捡了件她们多的演出服换上,紧紧跟着她们去楼下小展会。
    又在她们发现多一个人之前匆忙找到小门溜之大吉。
    她跑到商场外,拦下计程车,随便报了个位置,司机把她放下来后她想用随身带的首饰付钱,司机是个识货的,一看她拿过来的这几十万的耳钉,突然意识到什么。
    该不会是某个大佬的姘头惹祸了在逃命吧?
    他把车门锁住不让她走,宛薰着急地快哭了,什么好话都说尽,甚至威胁:“你再不开门我就吐你车上!”
    “你吐吧,我让你金主爸爸赔。”
    宛薰拼命摇头:“他只会弄死你!”
    “包养你的是谁啊?”司机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她,看着脸蛋身材实属绝色,开始猜测她背后的那位。
    “你跟他睡一次他给你多少钱?”
    宛薰并不理睬,望向车窗外,绝望地叹了口气。
    终于在这个傻逼司机的帮助下傅朝找过来了,他带着人,几辆车过来把这计程车围个密不透风。
    她心死了,任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送进他的车里。然后又看着那个被这么大阵仗吓傻了的司机,感到一阵荒唐和悲凉。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傅朝掐住她下巴,冷声质问:“怎么想的?”
    “什么。”她目光同样寒意十足。
    “在我身边一点也待不了?就这么想跑,是吧?”
    “对。”她懒得扯谎。
    傅朝忽然觉得胃疼,“你不考虑后果?”
    “万一你碰上坏人了……”
    “坏人不就是你?”
    “我是你老公。”
    她不屑:“老公个屁。”领证还不是他逼的。
    男人怒意更盛,扳正她的脸吻她,牙齿刺破唇舌,吻得绵长而血腥。
    他扒光她身上的衣服,让她打消了下车的念头,他坐回驾驶,发动车子。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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