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一心爱慕自己的男人在强要了她之后会寻了个男子做这档子事。她非常了解青梅竹马,可是现实却令她难以接受。

    她原本想着既然自己的身子被这个人夺了去,那也只能嫁给他。可是看到床上的那个曾经在自己面前笑闹过的元卿,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苍敔流承受了她一波疯闹,这个女人很美,即便是质问与指责都是美丽的姿态。

    他行走在路途之上,元卿跟在他后面咕咕嘀嘀,心想着这魔头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但是不得不赞叹元卿的活力,双眼明亮而炯黑,里面燃烧着对这个世界的热爱。

    “这都一直走了两个时辰了。”元卿两手插.在袖口里,在冷风中猥琐的缩着脖子,哀怨的看着这个从始至终表情一直没有变化的人身上,身上被折腾的伤口还有些疼痛,他不敢怎么放肆,小心的问道“你累不累,要不找个地方歇一歇?吃点东西也好啊。”

    苍敔流从眼角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有些萎靡,嘴巴也起了些白皮,这才不是很体贴的想起这人还需要吃东西。他略微用眼神表达了一下他的惊讶,便继续往前走。衣袂与黑色的下摆在冷风中划出戾气来。

    元卿不甘愿的跟在后面,小声道:“什么嘛,好歹我也是人……”那种看废物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果然是个魔头!

    虽然不甘心,但是他依旧跟在后面没有掉队,甚至从始至终没有过要逃跑的念头。第一是他知道这个宫鹤殿的尊主有多么的厉害,不论是身手还是折磨人的手段,都是顶尖的厉害。尤其是在折磨人的时候,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个男子的残忍了。

    他身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不禁想到四肢的每一个关节被硬生生折断的感觉。那种疼痛的感觉能让人失去理智,除了疼痛外就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了。

    他将自己的双手握紧又撑开。虽然被掰断过好几次,但是他却能感受到自己的动作更为灵活了。这种现象很反常。

    他学武的时候已经十一岁了,这个年纪骨头已经开始老成。即便是再好的天赋也会被拖累。所以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半不就的样子,也只能算是个江湖二流。

    原本对自己武功也并不抱希望的他,这一个月在宫鹤殿,虽然被这个邪恶的魔头折腾,除了那些被弄的皮外伤,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些地方在苏醒。就是因此,他才会有种莫名的感觉。

    元卿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前面那个英挺而优雅的背影,一时胸中有万千的话语要涌上来。

    苍敔流无视元卿那忽然就湿漉漉起来的眼神,随意进了一间酒楼。只不过有些时运不好。热菜刚上来里面便闹了起来。

    苍敔流坐在椅子上,动作懒散的靠在窗边。即便已经冬季,酒楼的窗依旧开得很大,来这里的大都是些带着刀剑的江湖人,那些寻常百姓到是很少有人会进这家酒楼。

    他看着窗外,对于元卿吃东西发出的啪叽声不置一词,仿佛没有看到这人像是被人关在牢里饿了好几年似的鬼样子。

    直到邻座的少女忽然一脸怒气的站起来将桌子掀翻,对她同座的男子怒道:“你什么意思!”

    “晶晶,你误会我了。”那男子有些无奈,“别动手啊,这里还有人在用饭呢。”

    “噢!你现在嫌弃我粗鲁了?遇见了个白莲花似的姑娘就开始嫌弃我了?”那姑娘唰的将腰间的软剑□□,脸上因为怒火而有些红,漂亮的像是染了胭脂,“今天你不给我个交待我让你脸上开花你信不信!”

    那男子是个书生打扮,一袭青衫,看着也不像是个能打的,一张干干净净的面皮,没有一丝江湖气。即便是被刁难了也是好脾气,只有些无奈的继续哄:“我们进屋说好不好?你莫生气。”

    只是不只是这男子太倒霉还是真倒霉,他刚说完,酒楼外便进来了个白衣女子,双眉似烟,美眸中带着哀愁。一进来便看到了被掀翻的桌子,白衣女子看着站在那儿的一男一女,双眼看向那男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切似的投入。立刻冲男子展露出笑容,那笑容柔柔弱弱,实在是少见的美丽。

    拿着软剑的女子一看,立刻怒火中烧:“看看看!很好看是吧,再看她我、我挖了你的眼睛!”说着一剑刺过去。

    男子大惊,他往旁边避开,脚步沉重,的确丝毫不会武功。

    苍敔流坐在一旁见那男子在女子软剑的追赶下竟然跌了一跤,直接往他身上扑。他巍然不动的坐在原地,一伸手将人拂开 ,跌在了地上。他顺手直接夹住那女子刺过来的软剑。

    这一剑是用尽了全力的,丝毫不像前几次那般只是试探,意图很是明显。

    他猩红的唇裂出阴鸷的笑意,看向那拿着软剑想要往回收的女子,冷声轻问:“我看上去像是能被你刺穿的蠢货么。”手指轻弹,那柔软的剑竟然‘叮’一声断成了两截。

    这事只不过在一瞬,一旁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男子立刻扑过来,动作迅猛,指尖夹着银针,一挥手便往苍敔流身上的几大要穴上刺过去。

    酒楼里几乎有八成的人立刻站起来,唰唰将剑□□,气势汹汹,杀意果断,全都往这边冲过来,桌椅都被掀翻,即便混乱但是却依旧很有秩序。

    元卿已经被这变化吓住了,立刻就像往自己腰间摸剑,但是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剑在宫鹤殿的时候就被收了去。

    “这是什么情况啊!”他大叫一声,险险躲开白衣女子射过来的白色缎子。

    苍敔流指尖一转将断剑射出去弄死一人 ,手腕一转就将桌上的筷子也一同飞射出去,伸手将差点被人戳了心窝子的元卿扯过来,这才冷笑一声,带着讥讽:“看不明白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人要来杀你就好了。”

    元卿顺着力道转了一圈一脚踢开已经到他跟前的剑,脸色发苦,大声说:“这哪里是来杀我的,莫不是来杀你的吧!”

    “有区别么。”苍敔流衣摆的每一个弧度依旧游刃有余,直接伸手刺破别人的喉咙与血管,他感觉到大量的热血从伤口处往他的手里冲撞。

    元卿一想到现在他是跟在这魔头身边的就觉得以后生活的黑暗与无望,一边面对攻击,一面绝望的大声说:“没有区别!”

    一剑又从他脸侧飞过去,他感到脸上的皮肤被划破,但是因为这种生死间的兴奋令他的心跳更快,全身都热了起来,元卿却忍不住又开口:“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苍敔流一直控制着元卿面对的攻击数量,送过去的大都是些断手断脚,或是后继无力的人,数量看着虽然多,但却没什么威胁力。听到元卿的问题,他到是没有急着回答,只说:“你最近伸手提高不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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