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三天,怎么可能打了赤膊就上阵的?

    岑渊麸言了半晌,只好转了话题:「庄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商弈庭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他扯到怀里,气息轻轻吐在他面颊上:「几天没见到你,我想你想得好苦!」

    「庄主找别人也可以。」

    「我就偏要找你!」商弈庭吻住他的嘴唇,竭尽所能想要挑逗于他,却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嘴唇依旧冰冷,不由得苦笑地放开他的唇,「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何却对我总是爱理不理?」

    他声音里尽是痛苦之意,让岑渊不由微微一怔。

    「我好想你,在议事厅我就想让他们都滚,然后抱着你不放,偏偏你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是天生下来,让我明白五内俱焚是什么意思的吗?」

    「庄主……」他抗拒着商弈庭的亲昵,可惜此时心思胡乱,很快被商弈庭拦腰抱了起来。

    商弈庭快要将他放到床上时,脚步停了一下:「我们这次绑在床上吧,总是吊着太吃力了。」

    岑渊早就有预感,商弈庭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本就对这个人无法自拔,也没必要矫情,于是点了点头。

    「先让我脱了衣裳,免得弄坏了可惜。」

    「可惜几件衣服作甚?」商弈庭有些不满,「我让人给你缝的放在衣柜的那些,不够穿么?」

    口中这么说,但商弈庭却听他的话,帮他宽了衣裳,让他袒露上半身做在床沿,才用一条长绫慢慢绑住他双手手腕。

    感觉到商弈庭目光盯着自己胸口不放,便知被他看出了异状。

    前段时间松针留下的小孔因为没处理得妥帖,化了脓,用烈酒擦过后好些了,只留了小孔,便不在意,此时不由有些懊恼。

    早知如此,便该拖到小孔都愈合了再来见他,谁知道激起了他的邪性。

    此时手被商弈庭拉到头顶,他只能顺从地躺倒在床上,让商弈庭把长绫的另一端系在床头。

    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对银坠子,坠子下端各垂着一粒血红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爱。

    「我穿在你的胸口处,以后你就不会随便解了衣裳给人看了。」

    岑渊瞳孔微缩,不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是立刻被商弈庭点了穴道。

    「你这里原来就有孔,传上去不会疼的。」商弈庭温言安慰,「我看着着坠子久了,就会忘记商隽那个老匹夫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来。」

    这对坠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过乳首的银针和女儿家的耳洞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并不会拉扯到乳首。适应后其实并不会刺激身体,只是其中的羞辱和难堪却是难以言喻了。

    「不……」他呻吟着,却困于无法挣扎,只能用求恳的目光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发觉他身体紧绷,于是吻上他的嘴唇。

    极尽缠绵地唇齿纠缠,令岑渊的目光逐渐涣散,没发现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将他胸口的一点含入口中。

    不断的刺激令岑渊呼吸变得急促,却苦于不能勃起,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也带着痛苦之色。

    两边乳首都被濡湿得带着闪亮的光泽,商弈庭的手十分轻巧,或许伤口微微愈合了一些,岑渊只觉得一疼,坠子便被一一穿过了。

    「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啬地赞美,「真是很好看。」

    岑渊只觉得羞耻难当,不管商弈庭怎么劝诱,他也不愿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将他的分身握住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欲火加炽,硬了起来。

    这个身体不堪入目,令人绝望地难以面对。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预料中,所以商弈庭才会平静地接受他的反应。看来这副坠子以后是很难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又岂知商弈庭没有第二、第三副坠子?

    「疼不疼?」商弈庭极尽温柔,甚至还用帕子轻轻拭去了擦破伤口的一粒血珠。

    岑渊喘息着,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体的刺激?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

    却听商弈庭温言道:「若是疼的话,我洒些金创药上去?」

    岑渊摇了摇头,声音已在发颤:「庄主,你快些进来罢!」

    商弈庭的脸上亦是带着西汗,面对这个最令他动心的肉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对方起了反应再有所动作,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系在岑渊昂扬的欲望上,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渊的后庭。

    岑渊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他这么能折腾,就不该答允他缚住双手绑在床上。还不如忍着疼痛让他捅上一个时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长久的羞耻和无助要容易忍受得多。

    「渊儿,你耐心一点,我很快就进去了。」

    岑渊被他叫得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却是没说话。

    虽然他身体的欲望被一条发呆制止了,但这种感觉比起受了刺激却不能人道,还是要好一些。

    「怎么了,渊儿?」商弈庭将前段顶了进去后,后面要进入便容易得多,抱着他时自然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表情。

    岑渊只好苦笑:「太肉麻了,有些不惯。庄主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商弈庭颇有些不满,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将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进了他的身体。温暖的甬穴紧紧缠着他的分身,令他生出无限的柔情和愉悦,连被驳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都说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过于无情?」

    商弈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等他快要开后时,便狠心地往他敏感点上一顶。

    「庄……庄主……」岑渊一开口便有一阵酥麻传来,令他颤栗地仿佛声音都变了调,自然发觉了他的不怀好意,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无奈和祈求。

    「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表情,只好换了种方式。

    岑渊闭口不答,当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却让他细碎地发出呻吟。

    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他不断地怀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种种,真如噩梦一般。

    又怎知今日发生的不是一场梦?

    岑渊从始至终都不肯叫商弈庭的名讳,令商弈庭十分失望,到最后关头时他只得解开了岑渊的束缚,迅速地抽动了下体的分身,彼此几乎是同时到了高潮。

    情事后的疲倦和兴奋令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房中寂静无声,却流动着一种温暖的甜香。

    商弈庭仍然不想从他身体里出来,抱了他片刻,用帕子给他擦了汗,柔声道:「晚上睡这里了好吗?我让他们不用进来伺候了。」

    「这次待得已是太久了,怕是会露出行迹,对庄主名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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