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坏了,真的坏了”带着媚态的小脸又湿又红,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会以为榻上这美人儿是被狠狠宠爱了一番。
    躺了一会儿,感觉到身上的酥麻和热气没那么强烈的时候,魏灵央叫了人备水。
    沐浴的时候自然就是另一番折磨,细白的手指不自觉的就摸进了腿心,剥开红肿的唇肉,带着热气的水流随着指尖进入深处,逼口的艳肉被磨得越发红软。
    凹陷的敏感点被不住的刺激,按到红肿充血,浴桶里水花四溅而起,魏灵央红肿的唇上齿痕更明显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魏灵央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被侍女从浴桶里扶起来的时候,腿跟儿都在抖,腿心更是红的惹人注目。
    耗费不少精气的魏灵央困倦的斜倚着床侧,闭着眼睛任由侍女为自己擦拭长发,陷入沉睡之际,她迷迷糊糊的想“孟北尧这几日身上好香啊”
    “到底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回了御书房的孟北尧情绪已经平息的差不多,沉着脸挥手免了来人的礼,出声问。
    “我们的人传消息说,余夫人在为六小姐选夫婿,两人起了争执,就……”一个娇小姐都看不住,来人也觉得失职,赶紧跪下请罪。
    “行了,行了,赶紧让人去找,查查余夫人到底选的什么人”
    “是”来人领命下去,留下孟北尧若有所思的敲着身前的御案,脸色越来越沉重。夲伩首髮站:wo o17.c o m
    一个柔弱的闺阁女子,就这么消失不见,要说没人在里面动手脚,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孟北尧想了想,叫人去盯紧了赵王府。
    除了自己,盯着定州不放的应该就是赵王府,只是赵王图什么呢,想到赵王那不太利索的身子,孟北尧不解的摇摇头。
    还未理清楚这一摊烂事儿,王喜就进来禀告“陛下,礼部的胡尚书和兵部的赵尚书来了”
    “请”或许是为了年后登基大典的事儿,孟北尧在心中猜测。
    “参见陛下”
    “起吧”孟北尧放下手里的折子,抬头看向两人。
    “陛下,乌兹传了书信来”一身红色官袍的赵大人从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奉上。
    “什么?”孟北尧惊的站起身来,王喜赶紧小跑着下去接过他手里的书信送到孟北尧的手里。
    “一月前送到雁门关的,刘将军不敢耽误,派亲兵快马加鞭急赶着送来的”赵大人说着抬眼去看看信的孟北尧。
    不怪他们多想,自十多年前两国停战,多年毫无往来,怎么偏偏就孟北尧登基不久,乌兹就传信来了呢。
    孟北尧无暇顾及他们,快速的将手里薄薄的信纸看了一遍,神色平静的请两人坐下说。
    “是为了年后的登基大典来的”握着信纸的手不明显的抖了两下,孟北尧装作无事的模样说。
    “那,岂不是?”头疼的捋胡子的胡大人惊喜的说“那岂不是两国重修旧好有望了?”
    这时候赵大人看孟北尧都顺眼了,乌兹事关景朝对整个西域的布防,交好总比交恶好。
    孟北尧摇摇头收了信放进袖口“到时再说吧,就照着以往的规制准备吧”
    “太上皇那边?”
    “父皇身子不好,朕会亲自与他说此事”孟北尧盯着赵大人冷冷的说道。
    “是”两人赶紧起身应下。
    孟北尧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两位大人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时候倒是开始庆幸,幸好太上皇亲力亲为的将人带在身边照看,景安皇后又去得早,陛下对那边没什么挂念,不然就以景安皇后身死那日冒出来的乌兹隐士,后果可真是不敢设想。
    年后的登基大典重之又重,外地的宗亲大臣,周边的属国邦亲都要来人,现在又来了牵扯甚广的乌兹,两位大人在御书房留了许久,等到出宫的时候已经日暮西下了。
    把人送走的孟北尧疲倦的捏捏眉心,袖口的信被取出,握着信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写信的是他母后的姐姐,乌兹现在的女王,也是她当初一刀砍了主和的兄长,强势的反扑了占了先机的景朝大军。
    景朝和乌兹那场大战的卷宗,孟北尧翻了不知道多少次。
    作为景朝皇子,他当然知道若是真的将乌兹吞并,打下西域将是早晚的事儿,景朝的版图会壮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这对每一任景朝皇帝来说诱惑极大,哪个不想名垂千古,泰山封禅?
    因此当收到这封来自乌兹王的书信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乌兹王此时来信绝不会是单纯祝贺身为敌国皇子的外甥登上皇位。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身体里流的血液确实让两国的关系多了一个缓冲。
    “唉”孟北尧突然就想起了母亲,景安皇后去的时候他才叁岁不到,不曾记住她的容颜,对她的一切了解都是从父皇嘴里听到的,他不知道当初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的景朝,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在安定门自刎的,只是在此时收到她亲人的来信,心口有些酸涩。
    “去太和殿吧”心口翻涌的情绪褪去后,孟北尧起身离开了御书房,这消息瞒不住他父皇,还不如早些说与他听。
    如同孟北尧所料,太上皇初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瞬间,接着就突然猛咳了起来。
    “太医”孟北尧扶着他的背,一脸着急的让人去请太医。
    “无事,别折腾了”太上皇这段日子说的最多的就是,别折腾了,孟北尧听的心里颇不是滋味,眼圈不自觉的就红了。
    “这事儿,你怎么看?”太上皇喝了一口茶水顺了气后问孟北尧。
    “乌兹的商道事关西域诸国马虎不得,儿子已经交代礼部的人照以往的规制去准备了”孟北尧老老实实的把他和两位大人的谈话与他父皇说了一遍。
    太上皇听完满意的点点头,孩子长大了,能撑住场面了。
    “嗯,是这么个理儿,以后朝事你自己和下面的人商议办就是,不需要特意再跑来与我说一遍”太上皇一脸慈和的说道。
    “儿子还年轻,还得父皇您帮着多掌掌眼”
    “已经登基了,不许再孩子气了,咱孟家的江山朕守到如今,见了地底下的祖宗也问心无愧,剩下的就靠你了,咳咳”看着眼前比自己强壮的儿子,太上皇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老了,语带感慨的交代他。
    “是,儿子定不会坠了父皇的威名”孟北尧起身跪地,双膝抱拳,郑重的应是。
    “咳咳,起来,起来,什么威名不威名的,你自己不后悔就行”枯瘦的手掌握在手臂上,孟北尧随着他的力道起身。
    听到他的话孟北尧很想问一句,父皇,你呢,你后悔了吗?
    未央宫发生的一切,让他清楚的明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面对层层把守的禁军是寸步难行的。
    两国交战时刻,敌国公主看守的只会比如今的未央宫更严,哪怕那个公主会些拳脚功夫,能逃出去也是不可能,除非守卫有纰漏,但是可能吗?那般严峻的时候。
    “想什么呢”太上皇浑浊的眼睛盯着孟北尧问。
    “哦,我在想,父皇昨深夜去明尘大师哪究竟是为何事?”回过神的孟北尧盯着他父皇试探着问。
    “能为何事?不是与你说了,只是与大师探讨了几句佛法”太上皇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
    “可父皇从来不看佛经啊”
    “上年纪了,开始修身养性了,行不行?”一看把人惹急眼了,孟北尧赶紧陪着笑给他添茶“哎呦,儿子这不是关心您嘛?”
    “臭小子,滚去批你的折子去”
    “天都黑了,该用晚膳了,儿子陪您用晚膳”在御书房坐了一下午的孟北尧可不想再回去坐着,赶紧吩咐人摆膳。
    太上皇冷哼了一声,虽然一脸嫌弃,但总归没有再赶他。
    父子两个安静的用完了晚膳,好大儿终于反应了过来“您若是喜欢,不如就让明尘大师白日里来太和殿为您讲经,夜里咱还是听太医的,好好休息,您看成不成?”
    魏灵央自那夜之后就正常了,孟北尧觉得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走走,赶紧走,别多管闲事儿”太上皇不耐烦的赶他。
    “是,儿子告退,父皇您今夜可别乱跑了”孟北尧做了个做揖,顶着他父皇不善的眼神溜了。
    出了太和殿,孟北尧就开始往未央宫赶,想到自己离开前魏灵央那一身的娇态,他就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脚步。
    等走到御花园时才想起来自己曾经答应人要去明尘那求平安符。
    “啧”不甘心的摇摇头,孟北尧转了脚步。
    “朕可不会说话不算数,不过是一道平安符吗?还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看你怎么谢我”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孟北尧迈进了明尘暂居的佛堂。
    “大师,打扰了”孟北尧言简意赅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陛下十日之后派人来取吧”明尘点头应下。
    “十日?”以为今晚就能拿到的孟北尧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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