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放这儿好了。」宫弦月单手抱着宫南弦,一边指挥着宫内的几名亲信。
    他正在布置他与锁清歌在郊外的房子。论大小,就和锁清歌在宫内的房子差不多,摆设吗...也没做太多的改变,尽量就是照着他们熟悉的格局来做。
    锁清歌正坐在外头的藤椅上歇息着,见心爱的人正忙着打点的一切的事宜,他看了也是很有趣,「弦月,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一下吧。」晃着发酸的腿,他只是轻柔的对宫弦月说着。
    「好,知道了。」宫弦月转过身,朝着锁清歌大大的笑了笑,「那就先这样吧,剩下的待会再处理,忙了一整天了,你们也到外头去歇息吧。」
    「是!」几名亲信们有默契的回应着宫弦月后便走出了大厅,彼此之间还微微的交头接耳着说着自家主子、一国之君的改变真是尤其的大。
    这屋子是宫弦月在锁清歌先前提出要求时就让行卫找的,也是经过他几次评估之后才确定的。
    「爹爹~这里就是我们以后要住的房子吗?」宫元勋抱着大大的玩具,呆愣呆愣的问着锁清歌。
    「是啊!」锁清歌笑着揉了揉几下宫元勋的头,「勋儿喜欢吗?」
    「喜欢啊!」宫元勋大力的点了点头,可小脸却还是蒙上一抹淡灰,「可为什么我们要离开原本的屋子呢?我们在那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这、这个...」面对宫元勋的问题,锁清歌也没把握能回答出几分,只好喏喏的将眼神拋给一旁正餵着宫南弦喝粥的宫弦月。可时间越来越长,锁清歌见宫弦月久久不回,以为对方是忙着照顾着孩子,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其实宫弦月也不是没听到,只是他和锁清歌一样,都在想着要怎么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小小年纪的他,宫里有人要加害他的爹爹吧?想了想,宫弦月还是将这个疑问吞了下去。
    小傢伙见两人都没有想要解答自己的困惑,他也大约之乎一二了,「那、欲踪怎么办呢?我们搬到这里,不就不能和欲踪见面了吗?」
    「勋儿是在担心欲踪还是在想念他啊?」餵宫南弦吃着粥的宫弦月好不容易打破沉默问了问。
    宫元勋皱起眉头,晃头晃脑的,「嗯...担心?不对,应该是想念...嗯...还是担心多一点吧?」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人生大道理。
    锁清歌看着这画面也很是想笑,他以为这场景只会维持短短的几秒鐘,可殊不知这小傢伙的思考能力远远超出其它人,换个说法来说,就是有一种人没把自己想要的答案弄清楚就睡不着的那种,宫元勋正是这类人。而后,锁清歌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剧烈的晃动也害的他下腹隐隐作痛着。
    「好了,勋儿,不就是一个小问题吗?无须这么困惑。」宫弦月见状,立刻阻止了宫元勋的思考模式。
    「无仿,让他想吧。」锁清歌朝宫弦月挥了挥手,要他别阻止宫元勋,「说不定他比我们想像的都还要聪明呢。」
    「可你──」看着锁清歌时不时按着自己下腹的样子,宫弦月也很是揪心。
    「我没事。」锁清歌朝宫弦月摇了摇头,自己则是满意的看着眼前这有着满脑想法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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