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腰肢,陈绕的腰身挤进她的双腿间,半勃的性器滚烫地贴着她的大腿,不尤其说便吻住她的唇舌,吻的狠也急。轻轻拉扯着她的薄唇,丝毫没有疼的滋味,却让她想被疼。
    瞧吧,小兔子终是落了网,雄狮也终将会把她吃干抹净。
    陈绕含着她的舌尖,犹如蛟龙戏水般灵活热烈,时而轻舔,时而深得不见底,口液彼此交换着,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梁子揽住他的脖颈,也试图回应他,却不知道那不得巧的追逐惹得男人更为凶猛的攻击,卷住她滑腻地舌度入自己的口中,翻搅着吸吮着,现下自己倒成了那掌中物,溺在水里不得呼吸,只得仰着头,喉咙也溢出了点呜咽。
    待尝遍了她口腔里的温香软玉,陈绕终于放过了她的唇舌,唇舌分离的时候,带出一缕银丝,在暖黄的灯光下,这缕银丝拉扯着,最后坠在了她的唇边,陈绕又伸出红润的舌将它舔掉,罢了侧过脸跟她的蹭了蹭。
    梁子听着他在耳边低低的粗喘,耳膜被烫的发红,抵着自己的那根性器也完全勃起了,又硬又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阵地,直直抵住她的花心。
    她又湿了,淫液沾湿了那伤口,下体带出一点涩疼,这药该是用的顶级好的,下体的不适已经舒缓了很多。她在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吃得下他的大家伙,许久,浸了雾的眸看向他,低低开口,“要做吗?”
    陈绕吻了吻她的耳垂,不多时湿了整个耳廓,突然那湿滑的舌头竟钻进那个洞,一进一出,像极了性爱的抽插,阵阵酥麻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以为下一刻就会被他就地正法,却突然听到他说,“不做。”
    如此,那附在他颈项的手却拽紧了男人的薄衫,掌心甚至透了些些汗意,因着他嘴上虽说着不做,却轻轻动了胯,一下下全撞在她的穴口里,连内裤都被顶进了几分,跟淫液黏连着。
    他附在她耳边,似诱似惑,“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再说。”说着男人的手也伸进衣衫里,覆上那团山峰,揉捏着,扯着乳尖,摆动的胯撞的也狠了。
    “我是你的。”这般隔靴搔痒的滋味梁子除了想哭全然不知所措,只得呜咽着,楼的更紧了些,“我是你的,我永远是陈绕的。”
    听罢,男人停了冲撞,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夹着自己的腰身旋即转身。往沙发走去的时候,梁子分明觉得遗漏了什么,听到咕咕做响的声音才想起,“那粥…”话还没完呢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以这种姿势落座沙发的时候,她是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的,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团硕大早已是千钧一发的状态。只是陈绕看来是真不打算做,坐下来的时候特意让她的软臀离他那团庞然大物远了些,但也只是没贴着的距离,她却觉得哪哪都烫的慌。
    下一秒陈绕就扣着她的双手,卷起她的薄衫,让她咬着…渡了薄雾的眼眸,转动着眼睛,小鹿般迷茫不解地看着他,等她咬稳了,雪白圆挺的双峰随之跃然而出,粉红的乳尖也挺翘着,男人这才开口,“很漂亮。我看着你。”胸口顿时也洇了点红。
    陈绕握着她的手,带着覆上那团滚烫,上下揉搓了下,掌心被烫着似的缩了缩,却被男人带着去往更火热之地,沿着裤沿,深入,再深入,那再无布料遮挡的肉棒便如那净了身的虾,去了外衣,瞬间弹跳而出,打在她裸露的小腹上,又沉又烫,竟又兀自地跳了跳,铃口渗出了点水,全吐在她的小腹上。
    完全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涨红了,分明已经枪拔膛上,他却只说,“你摸摸它。”
    那压着的嗓音比寻常多了几分难耐,梁子听着心慌了几分,即刻摸索着上去。掌心裹上去,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触到她温凉的手心竟又涨大了一圈,便双手握上去。霎时间不知所为,等那根肉棒在手心里又烫了几分,回忆起视频里打手枪的画面便照葫芦画瓢,上下撸动着。
    那灯光照的人心猿意马,他的茎身很干净,完全没有视频里皱着的褶皮,颜色也好看,她想亲着应该也不难吃,却又突然怯了,这么大,手都不甚够用,又如何用嘴,他的分身在她的撸动下只觉硬如磐石,分明没有软下来的迹象。
    男人闭着眼,俊眉轻轻聚着,说不清是快意还是不得意,因为洗过澡,金发全都散下来了,蓬松地塌着,显得他五官也柔和了下来,彷佛与第一次遇见的那般,让人心软地不行。鬼迷心窍地梁子低下了头,只是还未含住,男人突然睁了眼,捏住她的下巴,视线又落在她的双唇上,唇红齿白的好生秀色可餐,压下心头的臆想,嗓音被情欲熏的更哑了,“不行。”
    “我手酸了。”
    “明天你还得上课。”
    “你摸这里。”他引着她的手告诉她茎身的敏感处,又带向顶端,落在冠状沟处,“这样,打着圈,轻刮一下”
    比之前来的更密集的快意袭上来,他稳了稳呼吸,夸她,“很棒。”
    梁子怀疑他分明是在捉弄她,可他现在连睫毛都轻颤着呢,便又想让他更快活些,手下动作快了些,如此撸了几十次,后来也无师自通了,摸上了那垂着的那两颗涨的鼓鼓囊囊的囊袋,在掌心轻轻搓着,突闻男人传来的闷哼,马眼也吐出更多的水液带着星点白沫。睁开眼,陈绕那褐黑的瞳孔落在她身上,轻声说,“宝宝,叫出来。”
    梁子的双颊立刻泛起了红潮,额前渗了点汗液,打湿了垂落下来的长发,知道他特别钟爱她的叫床,便依言淫叫出声,叫的放浪形骸如真如切,让人心神荡漾,好不快活。
    陈绕早已占据了主动方,挺动腰身,操干着她的掌心,速度越来越快,接近临界点的时候,他胸腔起伏着让她喊他名字。
    “陈绕,陈绕…”
    他瞳孔便收缩一分。
    “呜…陈绕,给我……”
    他茎身抖了抖,插的快了些。
    梁子眼角渗出了点泪水,仿似她真的被插了,见他这样,她简直想直接跟他大喊,我不疼了,你操我吧。听着他稍沉的低吼,她又无暇其他,叫的更卖力了些,突然,男人低低地闷吼了声,狠狠一撞,茎身滑过她的手心,茎身抖擞着喷射出精液,有些沾到了她手上,剩下的全射在她小腹上…
    十几秒后,缓过了高潮劲,那高昂的阳物终于低调了,乖乖地蛰伏在那儿,哪怕半软下来尺寸仍是非常可观,铃口依旧在洇着液水…似陪他赴了一遭巅峰云层的快活,梁子也泄了身,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的动作,男人此时正将她腹上的精液抹开,抹在她的乳房上,也抹在她的脸上,后来又把一点抹在她的红唇上,以液作釉,抚顺开来,当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那夏日纷纷红紫也成尘。双唇一翁一合的,跟沾了蜜似的,说出的话也腻人,
    “绕爷,那咱们这关系…算成了吗?”
    他整个人慵懒地往后靠,一手撑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点燃了一支烟,心想,这上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跟下面这张小嘴会吸呢…吐出一圈青烟之后,他才悠悠开口,明知故问地逗趣她,
    “床伴关系么?”
    闻言小兔子急红了眼,“你管床伴叫宝宝啊!”若不是他方才那声宝宝,她哪会觉得浑身都跟晕眩了般,只想把所有的都给他。那小嘴还在嘟嘟囔囔地不忿,“绕爷个鬼,你是我爷么,呸!”
    陈绕大笑,将女孩揽入怀里,满腔的畅意都从胸腔中震荡开来,“宝宝只有你一个。”罢了又在她耳边说,“女朋友。”
    梁子这才心满意足,隐起嘴角的笑意,乖乖伏在他肩上,只是累了这么一遭,不一会儿睡意又卷了上来,迷迷糊糊的时候依稀记得陈绕抱她去了浴室,在浴池他也是抱着她的,让她躺在怀里,温水浇在身上,温柔又细致,跟夜晚的风一样催人心生眷恋。
    在她将睡未睡,昏昏沉沉的时候,男人在她前额落了一个吻,低声喊她,“宝宝,吃点东西再睡。”那瞌睡虫竟就真的跑的远远的了,如何不呢,那嗓音跟酿了酒似的,又醇又厚,听着心都醉了,酥了。梁子想,若听过这个人喊你宝宝,世上便再没有别的甜言蜜语能入你的耳了。可她明明曾拥有过这么极致的温柔,怎么就把它扔掉了呢,仿若黄粱一梦…
    吃饱喝足躺床上的时候梁子还在回味那粥的余味,感叹那粥简直是在勾引她的味蕾,特别是那虾,把粥的稠中和的极好,入口又软又滑,一口咬下去的时候,整个味蕾都对它发出了邀约信号……后来陈绕收拾好了也上了床,还没靠过来呢,梁子就主动翻身过去,将自己纳入他的怀里,搂紧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心想,她家男朋友会做饭,学习又好,又会打架,她是捡了个宝吧,该我叫他宝宝才是。
    陈绕把着她的腰问,“你说什么?”梁子才发现自己竟把心里想的咕哝出来了,她把头埋进他的颈项,耍赖,“啊,什么什么?我也不知道啦。”
    如此良辰伴着如此良人,良夜好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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