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硕大的伞冠被虎口握住,俞之溪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她好想碰一下。
    明明是青筋遍布的生殖器,怎会对她有如此强烈吸引力。
    粗壮阴茎和修长的手指相差悬殊,马眼还在张合收缩,视觉冲击到达巅峰。
    她吞了口口水,抬眸仔细看他的反应。
    少年呼吸很重,手往下的动作会拉扯薄薄茎皮,再往上,顶部的粘液又吐出了些。
    他哑着嗓:“张开。”
    俞之溪刚刚给他足交,早已忘了还要给他自慰的刺激。
    “这样就够了吗?”
    她微笑着打开腿,肉缝裂了条小口,在昏暗的灯光下能依稀窥视见里面的粉嫩。
    向之潼鼻息凝滞片刻,手上动作加快速度,导致粘液与肉棒的碰撞声更加明显,噗呲咕啾的水声尽显淫靡。
    “插进来,不是更好吗?哥哥。”
    俞之溪颊边通红,听着青春期少年闷哼隐忍的喘息,她愈发激荡,指节缓缓深入甬道。
    她幽深间隙汩汩流出透亮水迹。
    “别动。”
    他直勾勾盯着,还是没忍住伸手,将她的手指抽出,鼻尖凑近。
    眼前蒙了层雾气才反应过来,还戴着眼镜。
    他很快摘下,又重新俯身。
    “哥……”
    这个动作,俞之溪心知肚明,正因为知道,她更脸红心跳,就这么低头亲眼看着他嘴唇凑近湿淋小穴,勾起舌尖舔舐着阴唇。
    厚重的舌整个舔上,将淫液尽数卷入腹中,连带饥渴难耐地吸吮。
    俞之溪被口得胯骨抖动,腰不自觉朝他那边靠近。
    “啊——”
    阴蒂被鼻尖轻蹭过,她压抑不住呻吟,回荡在房内。
    她差点又高潮了,果然和喜欢的人一起就会这么敏感。
    呼出的粗气都喷洒在柔软洞口,向之潼抬头看了眼少女绯红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撸动的动作又加快了。
    他舔舔嘴边的水液,用牙齿轻刮过阴蒂。
    经过多次亲密,他也知道这里是她最敏感的部分。
    果然,俞之溪小幅度地晃着臀,双眼迷蒙。
    舌在凸出的地方不断来回拨动,打转,最后还要被狠吸,刺激得她大喊大叫。
    “不要一直——”
    俞之溪大腿根都在颤,适才的谐谑自如荡然无存。
    少年眸色深沉,墨黑瞳孔就这么向上看她,透着无尽难以言说的炙热。
    他一手掰着穴,另一只手也没停歇地撸动,阴茎在他手里拉扯得变形,马眼怒张。
    大概是俞之溪感受到小腹处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她细腻柔软的右腿高抬,搭在他肩上。
    “哥……”
    轻声呼唤,导致掌心收紧,阴茎一下受不了刺激,快速充血,喷出浓精。
    下压的时候已经晚了,床单上湿了一片,部分精液还是溅上她的腿心,连着臀,夹杂着淫水,显得那块地方泥泞不堪。
    “啊……”
    这白浊射得突然,俞之溪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肉穴还在张合,她有种精液会顺着缝流进去的错觉。
    要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明明是件令人心惊胆战的事,她却是说不出的酣畅。
    好想被内射啊。
    可是。
    哥哥不会答应。
    少年轻吸着屋里弥漫的腥气,干涸的嗓音响起:“我帮你擦。”
    “等一下。”俞之溪觉得这个场面很珍贵,她甚至想拍下来留作纪念。
    “弄干净,准备睡觉了。”向之潼说完,欲要带她去浴室。
    俞之溪夹紧双腿,平静地说:“我还没好。”
    “什么。”
    “哥哥射完了,我还没高潮呀。”
    她眨眨眼,把他轻轻推倒:“插进来,让我舒服。”
    “我给你舔……”
    俞之溪食指按住他的嘴,戏笑着勾唇:“不够。”
    这个姿势两人离得很近,很轻松就能看见她的虎牙,昏暗灯下也十分显眼,他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
    “喜欢?”俞之溪笑意更深,“那我拔下来送给哥哥吧。”
    “不要。”
    她无辜地望向他:“凿个洞穿上绳子,每天都挂在身上多好。”
    “带这个干什么。”向之潼还记得被咬出血的痛感。
    “是噢,它太坏了,要不磨平好了。”俞之溪用舌头顶了顶,像是泄气似的耸耸肩。
    少年无奈:“什么都不用干,就保持原样,挺好的。”
    俞之溪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窗外狂风呼啸,雷声滚滚。
    “来做啊,你把套藏哪里了。”
    向之潼撑起胳膊,定定望向她眼底。
    “我们……”
    “还是你想不戴?”
    “不行。”
    “好吧。”
    她很失望地扁扁嘴:“我看到药店还有短效避孕药,其实吃那个也可以。”
    他笃定地摇头:“有副作用。”
    “万一我对避孕套过敏呢!”
    “不过敏。”
    俞之溪很苦恼,她好像整个人都被解剖过似的,没有任何秘密,完全展露在哥哥面前。
    “会疼。”
    “没关系。”俞之溪反握他骨感的手腕。
    “迟早都是要做的,现在疼,以后就不疼了。”
    “我们是亲人,其实,不应该这样才对。”
    他是个坏人。
    下面分明又开始苏醒,发硬,明明知道妹妹的心意,可总是这么一步步的诱导她。
    让她亲口说——
    “没有人知道,爸爸出差去了,只剩我们。”
    俞之溪指尖勾住他耳边的发丝。
    “哥哥,我想跟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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