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见她好奇,便趁机将性器缓慢抽出,逼肉被性器带着往外翻,在她睁大眼睛的时候再快速插回去,看着幼椿一片混沌又欲求不满的样子,“前辈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呜,同,同事……”
    冷哼下大掌紧箍着纤细的软腰往自己身下扣,自己则是恶狠狠的奋力肏地更重力更深。将她的双腿掰开,镜子里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哦,同事。那前辈也会在别的男同事身上大张双腿起伏?”
    幼椿一抬眼,就能看见自己被抱在怀里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白皙的皮肤上尽是情欲的红晕,最艳丽的是被使用过度的花穴,此时仍在被迫一开一合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油光发亮的大肉棒,不断肏干着红肿水灵的花穴,每次抽出,都带着两片娇嫩的花唇不断拉扯,甚至还带出穴里娇嫩殷红的穴肉来,又随着插入,被重重地顶了回去。
    看到这副淫靡的画面,只感觉无比的羞耻,再也无法直视想偏过头去,她实在太放浪了!
    邬羲和看着她躲避的目光,将她的雪臀更是牢牢地把控着,让她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颠簸,娇小的两片花瓣一样的嫩肉仿佛被粗壮的性器从下面破开,因为性器的进入被撑的高高隆起,小小的穴口本吃不下却只能撑到极限的紧紧含着,可怜巴巴贴着柱身希望能被温柔对待,而粗长的性器却只是进了大半根,还有相当一段裸露在外没进入。
    “所以前辈和任何一个男同事都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幼椿靠咬着下唇已经没有办法抑制住娇喘,泪水溢出眼眶可怜又委屈看着镜子中的他。
    在记忆中的哭泣脸颊重迭了,邬羲和如同噩梦惊醒,“对不起……椿,前辈…”
    邬羲和这声突兀的道歉,让幼椿有些奇怪,“我真的没力气了。”幼椿腿脚软的没办法从他身上自己离开。
    邬羲和缓慢的抽出,两个人交合的液体在没有堵住的情况下淅淅沥沥滴落下来,渐渐抽插出圆洞的甬道又再次闭合成花缝。
    “你不用给我清理,我自己会……”幼椿见邬羲和有打算抱着她去洗澡害怕的手指扣着门框。
    “前辈放心,这次不会乱来了。”邬羲和就像太阳底下晒太久焉了的绿叶,没什么精神,连话都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幼椿低着头,“可,可我还有点……”在道歉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满足,被吊着。其实他要是完全不碰她倒也没事,偏偏就算如同他所说,毫无邪念的给她清洗那也是在碰她的敏感点。
    邬羲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也没有泄出硬的难受,“那我会安静点的。”
    幼椿被这句话莫名弄得害羞起来,他能不能干脆闭嘴啊!
    “那我继续了?”
    他可以不可以别问,幼椿闭着眼呼吸有几分混乱,紧张的身体带动着花穴也在收缩之下死死箍着龟头,不安地吮吸夹吸着。
    湿软的穴浅浅磨着粗壮的铁杵一般的肉棒,邬羲和看着扭动的幼椿,抱紧了酥软的身体,绷紧腰身猛地向前挺了过去,又快又狠的将狭窄湿热的甬道顶开,肥大的冠肉从敏感的穴壁重重蹭过。
    强烈的酸胀让幼椿咬在邬羲和的肩上,她被这样扛着,两条腿打开在他手臂上,纤细的腿都没法夹住只能绷直,花枝乱颤了起来,挺着翘翘的奶子只往邬羲和的胸膛上乱扭。
    细嫩的媚肉裹缠着肉棒拼命的夹弄啜吸,爽的邬羲和呼吸粗重,禁锢着幼椿的邬羲和眼眸越发猩红,把控着速度越来越不克制。
    房间里,皮肉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黏腻的水泽声和小动物般的抽泣。
    团建回来,幼椿和邬羲和的关系变得微妙了起来,三番几次用怕同事撞见留在房间里,甚至把衣服洗了没干作为借口。
    “你和组长……?”坐在邬羲和旁边的同事看见邬羲和手机亮了一下,他也只是一瞥就看见屏保是一张阳台上晾衣服的侧脸,一眼就认出是幼椿。
    此时幼椿背脊坐挺,想听邬羲和如何解释。
    哪知邬羲和锁屏,对着同事说道:“诚如你所见。”没有再多余解释,而是站了起来把办公椅推入办公桌,走到幼椿的工位,拍着幼椿肩膀,“前辈到饭点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幼椿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组里异样的眼神,瞪了一眼邬羲和。
    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区域不往电梯厅,却转而往安全通道走,邬羲和亦步亦趋跟着她,幼椿没忍住,“你这样别人怎么看我?你要是这样,那你还留在我房里怕人发现?”就是害怕被人发现,她才默许他留在房间里。
    在这个社会任何两性问题都是女方吃亏,虽然确实是她先动的手。
    邬羲和睫下是晦涩不明的眼,他十分清楚这样做会对幼椿造成的困扰,“对不起,是我没想到……”就像当初那样没有得到之前他可以伪装,装到任何能让幼椿放下警惕和戒备的样子。
    但是只要得到了,他就很难去抑制天性里的掠夺心和占有欲。
    “给前辈造成了麻烦,真的真的很抱歉。”甚至在做的时候录音,不断澄清自己,都是为了胁迫她。
    ……
    “主人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揭穿的。”
    “上次不是因为你?”邬羲和无波澜的眼神透着杀意。
    “我当时不知道主人还会把她带回去啊,那时候我以为主人是已经同意幼椿回家了。”清风明月假装拿了张纸擤了擤鼻子,宛如鹌鹑,“再说主人我只是缺心眼……”
    清风明月说完偷摸打量着邬羲和,主人只是拿着手机看着屏幕,已经换成宿主晾衣服的侧脸了,不由的想起那张照片的由来。
    “主人您身边有个障眼法,幼椿的反应不是更容易看出来对您残留的感情吧?”
    邬羲和冷眼看着在他家里窝着沙发的女人吃着薯片,“没给你扔葬剑池很遗憾?”
    “呃,我会把家里打扫干净的。”
    邬羲和没有再理清风明月,手不停地在笔记本上敲打着什么。
    “障眼法?”邬羲和抬起眸子,“我去哪里变?我到现在还能记住的女人长相,一个焘奡,一个杨依。”
    清风明月把薯片一股脑倒进嘴里咀嚼着,好像确实为难主人了。“那我勉为其难配合一下主人?”
    邬羲和直接忽略这句话,当时陪着幼椿长大,他自然在房间里听到了他的本命剑是如何把他卖了的。
    清风明月见邬羲和面色开始沉了下去,“呃,主人要不和我合照当屏保然后不经意对着宿主展现。”
    “正常人会和本命剑合照?”
    “修仙界也没有相机手机这些东西啊。”
    “那你见过哪个剑修随身携带本命剑的小像?”邬羲和站起来看着清风明月,嘴角提了几分笑的几分凉薄,“也对,你倒是提醒我可以让幼椿承担更多的骂名,善良的她只要我道歉就一定会说没关系,然后自己默默背负骂名,只要我一直引导让幼椿误以为错认,之后让她社会性死亡,在充当救世主的身份以担心她的名义去蚕食。”
    清风明月彻底慌了赶忙说道:“主人,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真的不怕时候幼椿知道真相吗!您真的要去赌万分之一的几率吗?”她说合照是想让幼椿吃醋,毕竟是她嘴快完全没必要和幼椿说的事情,她说了。如今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可她没想到主人会用合照想到再次去逼宿主。
    “现在送你去葬剑池也不迟。”
    “如果幼椿真的知道了,而这一次天道也不会给主人机会了呢?主人,我猜不到天道的用意,但这次主人还像之前那样对幼椿,您想过幼椿会怎么做吗?”
    “起码,不要让她后悔遇见过主人。”
    ……
    “渣男!”幼椿的话把邬羲和的思绪拉了回来,“前面还一副深情要求得未婚妻原谅,没两天就改屏保了。”
    邬羲和看着手机屏保,他是计划用恶劣的手段再次把幼椿困在身边,在幼椿踩着楼梯的时候,邬羲和开口了。
    “她现在也不原谅我,和我说‘她现在短时间没有办法接受我。’”
    幼椿脚步缓慢眸子从踩下去的地方上移了几寸平视着墙壁,收回。
    “和我说‘喜欢我,但这份喜欢,她不要了。’”邬羲和看着她下楼的背影,他双手插着口袋,“前辈,我真的不知道做什么能让她原谅我。”
    这些话耳熟的让幼椿不免回想过去。
    在自己的世界,科技代替了灵力,不再是陌生。所有都是自己熟悉的场景,没有所谓的任务催促着她要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只是她发现少了点什么。
    幼椿看着每节台阶上提醒边缘的标记,“你要真那么喜欢,那天无论如何你都会推开我。情深却不专一?”说完她回身直视着邬羲和,她和邬羲和差了几个台阶,邬羲和本就比她高,如今愈加。他们都没有办法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说彼此,可她还是这样说,倘若面前的人真那么爱未婚妻,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说到底幼椿是怨邬羲和不推开的。
    “我觉得我挺专一的,如果前辈是我未婚妻,我甚至都不会给别人接近我的机会。”
    楼梯的灯光还是让安全通道显得昏暗,可白炽灯在邬羲和头上又显得多了几分光芒。
    “邬羲和,欺负我很好玩吗?”幼椿的声音没有起伏,很平静的如同叙事,可她心里是怅然若失的彷徨无助,堵在心里想要做些什么,细细想来又很无力。她再听不出他说的都是当初她对他说的话才是脑袋有问题。
    “我……”
    幼椿垂着头,曾经扩张的爱意将她瓦解的寸步难行。在游轮上的崩溃是因为以为自己出轨,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后悔。不得不正视自己说出不要的喜欢只是埋藏的更深,她根本没有丢掉。
    此刻,邬羲和因看不到幼椿的表情慌了起来,整个人被吊了起来,一颗悬着的心始终无法有落地的真实感。要是幼椿歇斯底里他反而还知道要做什么,但是幼椿这样就好像他们是彼此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明明也就几个台阶,此刻他却想承认了他们之间没有缘。
    明明也就动一下腿,此刻他却连一步都无法迈开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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