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如误食了春药的野兽一样脑子里只有操穴二字,而身下被不断进攻的忠仁义只能摇摇坠坠被干的咿咿呀呀的呻吟,两人各种姿势轮番来了一遍,直到周安的出现被迫分开。
    办完事,心急的周安连忙赶到屋子里,打算看看忠仁义的情况,却在屋外就被呻吟的靡靡之声气的火冒三丈,又压着性子怕有人看到影响忠仁义的名声,把侍卫什么的留在外面,自己怒气冲冲的腿看门,分开了纠缠的两人,一拳打在刘子安的脸上,把他揍的鼻青脸肿也不放过。
    被激起性欲的忠仁义却忍受不了中断的性爱,难耐的扭动发出呻吟却迟迟没有人来触碰他,难忍的从床上爬起,向着他眼里的肉骨头扑过去。
    暴怒之中周安还在发疯的打着刘子安,突然后背一热被一具柔软又温暖的肉体包裹,手下动作一顿,扭头看见忠仁义蹭着他的身子像是中了春药一样,心里的暴怒转化成了性欲,但是脑子中的理性又告诉他忠仁义现在很不正常,两股念头水火不容,最后周安理性大于欲念把忠仁义用碎布绑在床上,至于已经满身伤昏迷的刘子安,周安也没去管他,急匆匆的派人把薛莘叫来。
    薛莘来的时候就看见周安焦急的坐在床上,下体支着大大的帐篷却不敢做些什么,忠仁义被束缚着双腿和双腕,腰身难耐的在床铺上扭动,嘴里即使塞着破布也能听到低吟的声音,脸上被情欲折磨的汗珠流到下颚,双眼微微睁着露出渴望的目光。
    周安看到薛莘来了明显的送了一口气,忠仁义感觉到来人身体里的香味更加躁动了。
    “他这是欲望被唤醒了,如果没有凑齐之前所有与他上过床的人的精液,他会一直这样没有清醒的理智饥渴难耐而死。”薛莘垂下眼帘,嘴上对周安说着,心里却捋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眯着眼睛,这个采花贼倒是让他没想到,虽然改变了他的计划但是还好没影响大体走向。
    “这……”周安心里很是煎熬,看着心爱之人如此煎熬,又想着要让以前碰过他的人再碰他而且还不能杀他们,心中就堵的慌。
    明明心里做好了决定,可是还是张不开口,周安抚着忠仁义的脸颊,看他一脸满足与依赖的眯着眼睛,心里一下子软了,“罢了,你去找那个以前的暗卫问问他都有谁,然后把那些人都带上来,至于父皇哪里……最后再说。”
    周安让薛莘找人去,自己坐在床边忍着欲望收着忠仁义,看着他不断的冒汗,就接了杯水打算喂他喝些,刚把堵在他嘴里的布拿出来,就被忠仁义甜腻的呻吟勾起火,压着欲火小心的喂水,可是忠仁义不配合不断的躲避杯子。
    周安无奈喝了杯子里的水脯喂过去,这次忠仁义倒是喝了,并且热情的让周安招架不住,吮吸完周安嘴里的水份还不断的吮吸,好像是好多天没喝过水的旅人遇见水源一样。
    周安被热情的忠仁义撩的出了一身汗,甚至有些想顺着做下去,匆匆而来的薛莘等人打断了二人,让周安的理智回笼。
    薛莘带着忠十七到了屋里,一路上薛莘解释了一番,忠十七看到淫靡的场面心里一痛,面对周安的问话还是如实回答,“回皇上,主子和太上皇出征时曾因太上皇中毒去请求薛神医救助,然后与智醇大师,和薛神医曾有一度鱼水之欢。”说完低头不语。
    “可还有他人?”周安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薛莘,又问向忠十七。
    “昨日,主子和百宰相一起邀玩,彻夜未归。今早回来,衣襟有些凌乱,不知二人是否……”面对忠仁义生死攸关的大事,忠十七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好你个百牧尘!”周安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愤恨,恨不得马上派人过去把他直接斩首,但是听到床上忠仁义的呻吟声还有做的那个梦……难受的扶额,“十七,去把他带过来救你主子。”
    “是。”忠十七离开后,用轻功飞往宰相府。
    “薛莘,找齐人了之后,应该如何?”周安看着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面色有些痛苦的忠仁义问向薛莘。
    “回陛下,只需每人与他交合一次,就可保持清醒五日。”薛莘面不改色说道。
    “陛下不如先行,臣去找智醇大师。”薛莘得到周安首肯后离开屋子。
    “仁义啊,仁义……”周安手指快要触碰到忠仁义的脸颊就被他用嘴含住指尖,用舌头缠住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引诱着周安。
    “罢了,朕还是舍不得你啊。”周安说完褪下一身龙袍,顺道把盖在忠仁义身上的锦被掀了下来,露出满身青紫的印记,都是刘子安留下的。
    一口咬在忠仁义的胸口,想要用力又怕咬痛他,最后还是只能泄愤般的吮吸,想要把他薄薄的皮肤都吸破一样的用力。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滑到他的双腿间,手指伸到濡湿的后穴,把里面有些浓稠混着别人精液的体液挖出来,等到挖出的只有清沥沥肠液的时候才罢手,看着忠仁义腿间可怜的肿胀的玫红色阴茎,明明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却还是硬着,伸手扯了一条红色布条扎在阴茎的根部。
    “这是为你好,也算是惩罚你吧……”周安轻轻说了一声,就扶着早就肿大的肉棒挺了进去,低低的吸口气,忠仁义热情的穴肉一股一股的束缚着周安的肉棒,又夹着湿滑的肠液,滑而软又嫩的触觉每次都让周安感觉头皮发麻,快感升到尾巴骨直至后脑勺,浑身的触觉仿佛只剩下肉棒那里的感觉了。
    解开忠仁义双腿的束缚,一双长腿迫不及待的勾着周安的腰,周安也忍耐不住向里进攻,插的菊穴滋滋作响,龟头的棱角每一次都要顶到忠仁义最敏感的地方,还是不是恶劣的抠挖那里,菊穴里的肠液滴落到床单上,绘出一片海洋。
    “啊,啊……恩……唔,唔,解……解开……”忠仁义似乎已经到了极致,扭着身子讨饶,挺着直挺挺肿胀的阴茎盼着周安给他解开。
    “不能……解开,一会太伤身子了……乖。”周安安抚的拍拍忠仁义的屁股,又冲刺了几下,泄在里面。
    披好外袍走出去,顺道把地上昏迷的刘子安拖了出去,看到外面站着的几人,说道,“十七先进去吧,你们先留下来。”
    忠十七一愣然后走了进去,有些紧张又犹豫的看着床上不断夹腿抚慰自己的人,轻轻坐到床边,“我,不想趁人之危,可是如果不这样,十七是不是永远都得不到主人了?”周安知道到每次忠仁义入宫都会让忠十七给他扩张润滑,以为忠十七与忠仁义也有过一段,却不知两人之间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忠十七看到忠仁义被布料勒红的手腕很心疼的解开,摆脱束缚的忠仁义马上像蛇妖一样勾上忠十七,用自己赤裸带着色情斑痕的身体摩擦忠十七的身躯,忠十七有些僵硬的任忠仁义肆意抚摸挑逗,直到忠仁义的手按上了高高挺起的小帐篷,才猛地拉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在床上,扯开裤头放出跃跃欲试的肉棒,抵着湿润柔软的小穴插了进去,里面的触觉让他这个初哥一下子酥了身子,只知道往里面冲撞,也不懂什么技巧,却把忠仁义撞的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青涩但是勇猛的动作让忠仁义攀上高峰,想要射却被堵住,张着嘴含糊不清的请求他解开根部的束缚。
    忠十七听着心疼,手还没放到忠仁义的阴茎上就听到屋外传来周安的声音,“别解开,你要是解开了他泄身过多会伤身的。”
    忠十七把手移开,继续冲撞,快感的积累却又不能抒发让忠仁义的后穴一直处于高度紧缩的状态,直直把忠十七这个初哥给压射了。
    忠十七看着得不到释放流泪的忠仁义,心里很是心疼,连忙出屋。
    周安在外面看着忠十七出来,看了一眼薛莘和智醇,“你们进去吧,速战速决。”
    薛莘和智醇二人从善如流前后脚进了屋,看到床上翻滚可怜的忠仁义都屏住了呼吸,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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