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长长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往边疆方向涌去,队伍领头的是德高望重的老将军,骑着白马不住的向队伍中央的马车看去,中央的马车外表没什么稀奇的,不过细看就能发现马车的材料用的是耐力持久的好木材,固定马车的用的铜也是上好的铜矿里开采的,马车前面的马匹各个肌肉矫健皮毛油亮。
    老将军对于皇帝出征边疆的做法很是赞同,不然也不会主动请缨,可是这皇帝怎么老是待在马车里呢?基本上除了刚启程那次露过一面就一直在车上,莫不是路途劳顿生了病?这么一想老将军的屁股就坐不住了,派人去打探打探,回来的人说皇上没有生病,每日每份饭菜都是两人份的而且有时还能从车窗看到服侍皇帝的小侍往外探头。
    老将军这么一琢磨,那小侍可是个绝无仅有的美人,皇帝天天待在车里面,也就是看书和看美人了,一时老脸有些发红,看书?这个理由三岁小儿都不信,唉,红颜祸水啊。
    老将军一拈胡子一摆手吩咐下去,让皇帝马车前后的士兵离远一点,不要妨碍到皇帝‘办事’。
    马车吱呀呀的前进,不时过一个凹坑不时又上一个爬坡,马儿健壮丝毫不收影响跑的飞快,车里的人反而受不住了。
    “呜呜……唔!”赤裸的雪色美人大叉着双腿坐皇帝在健壮的双腿上,嘴中叼着一团布料,双手撑在皇帝的肩膀上。
    挺翘的肉臀被皇帝的大手掂着,蹂躏成各种形状,臀瓣中间的由粉嫩变成艳红色的菊穴正在辛苦的吞吐那个紫红的大肉柱子,时不时的淌下透明的黏液,湿漉漉的沾在皇帝那黝黑茂盛的阴毛上,还反着光。
    马车突然走到崎岖不平的地方,一阵狂抖,周源的肉棒被裹在小穴里随着车子起伏不断的抽插,还从不同角度骚着直肠里的敏感点。持续又热烈的快感让忠仁义有些招架不住,无力的张着嘴喉咙里发不出一点淫乱的呻吟,都卡在嗓子里,酥麻的感觉直袭大脑,秀气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摒着呼吸感受后穴持续高潮带来的苏爽。
    连绵的快感让穴肉不断翻涌碾压穴里的肉棒,身经百战的肉棒也忍不住喷薄而出,射到忠仁义的敏感点处又激起一番小高潮,忠仁义疲软的肉棒也吐不出什么精液,可怜兮兮的流淌着稀薄的体液。
    “皇……皇上……我们歇歇吧,仁义好累啊……”忠仁义上半身柔顺的贴着周源身子,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密密的吻着周源的嘴角,撒娇似的轻声恳求。
    “嗯,看在朕吃的还算饱的份上饶你一次。”周源看了看天色觉得折腾了一天也该让他歇歇了,就好心的放过他,打算出马车找老将军商量一下之后的行程。
    不出三四天就到了目的地,偏远的边疆条件自然算不上好,满天的风沙和恶劣的天气让人心烦意乱,此地驻扎的官员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迎接皇帝了,专门举办了一个虽不盛大但是鼓舞士气的欢迎宴会。宴会上皇帝说了一些鼓舞士气带动气氛的场面话,欣慰的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斗志昂扬。
    皇帝虽然不会行兵打仗却肯听取别人的意见,带着一群将军将领们开会,这几天也没去折腾忠仁义。
    忠仁义自然乐得自在,每天就钻在屋子里不去别的地方,实在受不了也只是在院子里转悠转悠。
    果然皇帝坐镇鼓舞了士气,不过半月已经将扰乱的敌军的驻扎地驱退数十里,虽然在大大小小的战争里有胜有败但最终是胜利了,虽未签署什么条约但是边境那群蛮子也元气大伤,在近几年之内是无法在惹什么幺蛾子了。
    边疆城内一片喜庆,难得开了场灯会来庆祝,家家户户挂着彩灯,街上的人也络绎不绝都带着喜庆的表情,平日就连不怎么出来的忠仁义也出了门,皇帝乔装打扮带着忠仁义在街上乱逛,许是图着新鲜给忠仁义买了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然后回了屋,一夜欢好。
    第二天,皇帝昏迷不醒,吓的忠仁义连忙叫随行的御医来看看,中年的御医老脸一白,手指哆嗦的在皇帝的脉搏处按了又按,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忠仁义缓和下心情,冷静的端着脸询问到:“皇上这是怎么了?”
    御医咽了口唾沫,“微臣愚钝,竟查不出陛下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才昏迷不醒。”说完头上冷汗嘀嗒到衣服上,袖子也来不及擦汗就跪倒在地上。
    忠仁义眉头一皱,如今周国内也没有什么躁乱,皇帝专权也无什么野心勃勃的王爷之类的,皇帝虽未建立什么丰功伟业却也贤明,在百姓心中地位极高也无乱臣贼子。看来只可能是边境那群蛮子下的手,这几日皇帝和自己被层层保护很难下手,怕是昨夜去灯会上被人识破,下了什么毒在皇帝身上。
    想着想着忠仁义脸色一白,这皇帝若是救的回来自己也难辞其咎,若是,救不回来……只怕,忠仁义眼睛一闭,心一横,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皇帝中毒。
    连忙吩咐下去,说皇帝昨夜酒喝多了,身体抱恙不能见客,然后暗地派人找些什么名医神人之类的按按带来。
    对外只说是自己身子受了风寒需要找人医治,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让忠仁义的心都凉了,知道听到一个草野大夫随口说的一个嚣张怪癖的病神仙可能会治好这病,忠仁义眉毛一挑连忙问道哪里可以找到这病神仙?
    草野大夫头一摇,说道:“在距离此地三公里外有个荒山,上面有个种着奇花异草的院子里面住着的就是这病神仙。”
    忠仁义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急忙让平日里守护皇帝的暗卫带自己去找这病神仙。
    这病神仙也算个传说,多少人请他救人,他都不肯,无论男女老少美丑善恶他都不管,随他心情,心情好了偶尔施一两手就能把垂危的人救活,心情差了就算死在门前也不理回,更别说请他救人还要路过他门前层层奇花异草,大多数人还未到门前就被毒死在路上成了花草的养料……
    轻功精湛的暗卫揽着他一路到了病神仙的院外栅栏处,忠仁义想着请这病神仙一定要诚心诚意就让暗卫待在院外,自己一人进去因为事先服了避毒丹又一路小心翼翼躲避路上的花草,并没有中毒终于到了屋外。
    忠仁义双膝跪地喊到,“恳求神医大人救救我家主子!”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忠仁义又跪了半日,茅草房的木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冷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般的人物,一身素白,冷着一张玉面抿着唇微皱着眉头。
    忠仁义先是在心里感叹一下这病神仙的好相貌,又回神磕了个响头嘴里恳求道,“求求神医救救我家主子!”
    这病神仙不说话,只是把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又细细凝望着忠仁义,末了一拂衣袖开口道,“本来我是不打算救的,不过,只要你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勉为其难的救你家主子。”
    如风吹青竹般淡雅的声音传入忠仁义耳中,他一个激灵,开口保证道,“无论神医您想要什么,我都会去给你弄到!”
    病神仙轻轻一笑,抬眼看了看忠仁义,唤他进屋。
    “咳咳,我要的东西也不难,我这里有一颗珍贵的淫草,只有拥有深厚功力的至阳之人的精液才能让其发挥药性,咳……我要的就是那青云寺里面智醇大师的阳精。”病神仙站在一个木制药柜旁,手里拿着一个外表碧绿的椭圆瓶。“这个是你要在采精前抹在后穴里的,只够摸一次,如果你没有摸药但是得到了阳精那对我也是没用的,得到阳精后要在两个时辰内赶回我这里才有效。”说完把瓶子递给了忠仁义。
    还带着温热的温度的瓶子却像是滚烫的水壶烫到了忠仁义的双手,明明知道这几乎做不到的事情却还要拼死一搏,忠仁义只能紧紧的攥着瓶子,向病神仙告辞,准备连夜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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