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的味道,他才冷漠地抬起眼睛。

    林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喝水了,口渴的厉害,回视闫稑的时候,咽了咽喉咙。

    闫稑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丢掉烟头,突然用力抓住了林珏的后颈,在他把嘴唇咬破的那一刻,吞掉了他唇上的血腥。

    林珏往后退了两步,休息室的门轰然一声巨响,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说明一下为什么闫稑看到林珏并不惊讶,因为那个时候用的是林珏的视角,他看到闫稑之前是背对着他们的,所以闫稑先看到了林珏,就算他也很吃惊,不过几秒钟时间足够让闫稑把吃惊消化掉了。严重提醒:前方高能反应。还有就是……写下读后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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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稑口腔和鼻息里的充斥着浓浓的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完完全全,陌生的味道。

    他的动作也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一丝一毫安抚的意味,吸干林珏嘴唇上鲜血以后,便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胡乱扯下他的牛仔裤。

    完全不给林珏转身的机会,闫稑单膝跪到了他的背上,引来他一声吃痛的惨叫。

    他被激烈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转过身已经看到闫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双手攥住他的腰肢。

    没有扩展,没有爱抚,什么都没有,只有直截了当的贯穿,让林珏眼前一黑,险些就昏过去。

    将他压在身下的人,是陌生而熟悉的,一阵一阵不控制力道的捣弄,让林珏痛得头晕目眩。

    冷汗就这么沿着额头流了下来,闫稑的呼吸声又急又重,有一种回归野性的粗犷感,林珏听得迷茫,可只能全心全意地去听,才能让自己不就这么昏过去。

    休息室里冷生的灯光让他们袒露出来的那部分肌肤都呈现出一种暧昧而诡异的红色。

    闫稑起先应该是怕林珏挣扎,压住他的颈项,连头都不让他转过来。可是后来意识散乱,其他都不记得了,而林珏完全是不反抗的,明明知道那些流淌在股间的液体弥漫着血腥的气味,也还是任由闫稑操弄着。

    那由下而上的贯穿让林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进行一次又一次深不见底的穿刺,痛得其他地方的疼痛都变淡了,都不算什么了,包括刚才被他的烟头烫伤的手,包括这段时间以来时常不被自己的呼吸控制的心。

    很多东西都跟着意识一起散了。

    林珏抓着沙发,完全承受着闫稑的撞击,仿佛在那些逐渐加快的节奏里寻回了自己心跳的节奏,而某一根神经也随之被撩拨起来,让那一年的春夏秋冬都在化作黑白的眼前轮番上演。

    曾经被阳光照得星星点点的斑驳记忆,就这么被腥红的血色一点一滴地沾染了,林珏努力回忆着闫稑眼底宽容的笑意,还有指尖上柔软的温度。

    可偏偏这些都是他曾经亲手舍弃了的,想要寻回的时候就都没有了。

    就只剩下此时此刻,随着闫稑力道强劲的几次冲撞,热流涌向了林珏的肠道,温度也随之流窜进他早已趋近冰冷的四肢百骸。

    林珏都不知道这场施暴抑或情|事究竟是不是自己时隔已久所期待的,但闫稑抽身离开所带来的空虚,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

    是闫稑来找他了。

    不管他究竟是怨恨他还是舍不得他,总之,他来了。他们不是陌生人,他们仍旧是在彼此的生命里存在着的。

    迷迷糊糊的,已经陷于昏迷的林珏听到军靴踏在瓷砖地板上的声音,一声声踩着他的听觉神经。

    他撑着自己动辄散架的身体爬起来,顶着眼皮上的汗水睁开眼,朝着门边的人影喊,“闫稑。”

    声音喑哑得连林珏自己都听不到,他随即又喊了一声,“闫稑!”

    那个模糊的身影在不远处停了半刻,然后转身走了回来。

    林珏坐不起来,只能趴在沙发的扶手上。

    望着闫稑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脸,林珏勉力扯出一个不知意味的笑,对他伸出了手。

    他或许向后退了,或许没有。

    而后,闫稑做了一件事,让林珏嘴角的笑容一瞬间化为齑粉——

    闫稑从口袋里拿出钱夹,从里面取出了几张大面值纸币,放到了林珏对他伸出的手上。

    林珏近乎僵化地望向他。

    闫稑冷漠的目光淡淡地落在林珏如同缟素的面容上,和林珏梦中所见到的别无二致。

    近于灭顶的绝望让林珏忘了周身的疼痛,眼看闫稑转身就走,林珏想要站起来却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他顾不上自己,一把抓住了闫稑的裤腿。

    钥匙串掉在地上,发出一个清脆的声音。

    闫稑身影一顿,低下头,下颌的轮廓更收敛了些。

    林珏的血让瓷砖的颜色变成黯哑的红,但他浑然不觉。

    他死死抓着闫稑裤腿上的布料,指节苍白中透着淡淡血色。

    “闫稑,你和我说句话吧。”林珏的气息因为疼痛和失血而深浅不一,游离如浮尘。

    闫稑侧脸的线条变得凛冽,嘴唇紧紧抿着。

    林珏的手微微颤抖着,眼底通红。

    他尽管用了身上仅剩的气力,但闫稑要挣脱轻而易举。

    闫稑抬腿挣开了他,让林珏的支点消失,一下子就摔到地上。

    “闫稑!”林珏撑着身体爬了半米再度抓住了他。

    闫稑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趴在地上,却仍抓着他不放的人。

    “和我说话……”告诉他这不是梦,告诉他,他是真实的,无论他还是他,都是真实的,林珏说,“求你……说句话吧……”

    闫稑皱起了眉头,目光从林珏身上离开,落到了他们身后不远处。

    林珏怔了一怔,随着他望回去,那只抓住闫稑的手骤然松开。

    闫稑刚才忘了拿手机,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机跟林珏的钥匙串靠得很近,两只陶兔紧紧挨着,红琉璃镶嵌的眼睛发出了鲜活的光彩。

    就连林珏也呆住了。

    四年,支持电路的纽扣电池早该耗尽了,现在还能亮起来,除非是他们都把电池更换过。

    林珏怔怔望向闫稑,只见他的脸越来越白,紧抿的嘴唇渐渐松开。

    他张了张嘴巴,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林珏没有听到。

    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闫稑干涸的唇微乎其微地一翕一合,他看到他说——

    “为什么?”

    这竟是最后一根稻草。

    他撑在地上的双手彻底没了知觉,闫稑眼中的痛苦和迷惘都变成了暗黑色。

    随着一声闷响,林珏昏倒在地上。

    吗啡的作用消失以后,周身的疼痛扯动着林珏的神经,覆盖在眼皮上的冷白灯光刺在他的眼膜上。意识出现了浅显的复苏,他警觉地命令自己醒过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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