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料到形势恶化的如此快,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昨晚我跟您谈局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这个状况了,只是公文未到,我才说是我的推测。

    为今之计,决不能把边关紧急的事情走漏出去,必须速战速决,赶紧收取江南商贾的投资金额,就地变换为粮草军备,在江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江南的粮仓全部买空,作为军备的部分沿运河火速运到北京。”

    刘礼焦急的说道:“怎么可能瞒得住?何况江南人也得活命,你把粮食都带走了,这里怎么办?还有,运物资需要大批的船只,我目前掌控的数量恐怕远远不及你的运输需求吧?”

    李瀚说道:“放心吧刘伯伯,朝廷很明白目前的局势,灾情和边关形势绝对不会传播出来的,否则丞相府怎么用密函的方法给我们传信息呢?而且对敌情也没有确切的判断,只是让我跟梁王根据边关将领的信自己判断,所以确凿的消息传过来最少还得十天半个月,那时候我早就把江南扫空走人了。

    这场灾难跟这场战争,在去年年底我就有所察觉,那时候就开始做准备了,沿途我都安排有屯粮点,船只并不需要太多。

    至于粮草,您以为江南人会那么傻,连自己吃的都不留吗?我说的把粮仓买空,指的是黑心粮商们囤积起来准备卖高价的粮食,可不是从百姓嘴里抢粮食。

    我们把粮食购买出来,并不是我全部带走,而是交给您秘密囤积起来,等待灾荒蔓延到江南的时候,您再拿出来赈灾。就避免了到时候平民买不起粮食而饿死。”

    刘礼松了口气说道:“那就好,我就怕看到饿殍满地的惨状啊……”

    李瀚站起来说道:“刘伯伯,等下一定会有好多江南高官来找我们走后门。想要多买一点地皮,我肯定做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一毛不拔。他们就会求您,您……”

    刘礼白他一眼说道:“知道知道,不就是让我当好人,拿出长辈的样子逼着你卖给他们吗?唉,现下你刘伯伯倒是能落一些人情,一旦灾难出现,你已经走了,他们还不是缠着我?”

    李瀚笑嘻嘻说道:“暂时而已。等我们把匈奴人打残了,还是要开发江南的,到时候他们会感激您的。”

    正说话间,门上就有人进来禀报,说徐州刺史带了几个同僚求见爵爷。

    果然李瀚跟刘礼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唱红脸,把双簧演的淋漓尽致,那刺史磨走了一成份额,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下来曹寿又笑的吃了蜜蜂屎一样进来了,说他父亲的一帮故旧求着他。来管李瀚要份额,李瀚给了他半成,哄的来人喜滋滋走了。

    刘武一整天都没有出现。据说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闷酒,谁也不见。

    李瀚吩咐谁都不许打扰梁王,自顾自忙的喘不过气来,热闹到黄昏,手里已经一点份额不剩了。

    虽然表面上李瀚不急不躁的,其实,目前严峻的形势根本不容乐观,天灾加上兵祸,将会在刚刚蹒跚学步的大汉朝头上带来怎么样的雷霆之击。他心知肚明。

    李瀚甚至在后悔,若是大汉朝没有他这个外来者。没有他在匈奴做出之前的一系列改变,按照历史的走向走的话。大汉朝经历这场蝗灾之后,并没有导致亡国的结局,而是慢慢的挺过来了。

    但现在,有了他李瀚,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更改,故而,用原来掌握的历史知识去推测结果,完全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李瀚觉得,他该负起这份责任,把一场内忧外患的灾难,尽可能控制在可能承受的范围内。

    深夜,李瀚的屋里还亮着灯,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法进入他房间的神秘人物正在他发号施令。

    门口,是亲卫们戒备森严,连屋顶都有人放哨,足以说明,李瀚安排的事情有多秘密了。

    终于,李瀚推开房门走出来,秋夜静谧,秋虫呢喃,桂花飘香,月亮斜挂在天际,花影树影在月色下更显妖娆。

    可惜这一切美好的感觉,更给了李瀚沉重的压力,想要保住这份美好,就需要他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化解灾难才行。

    忽然间,树顶好似发出一声“噗”的轻响,似有夜鸟投林,随后就又恢复了平静。

    李瀚眉棱骨一跳,却慵懒的伸展了一下酸疼的身子,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带着相思入骨的人幽幽的酸劲,曼声吟哦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吟完,李瀚用更酸掉牙的腔调仰面朝天,凄然叫道:“柳儿柳儿,你难道真的就如此狠心与我永诀了么?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不在朝朝暮暮,可是,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朝朝暮暮,还何谈两情久长?”

    树上突然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晃动,终于,一个人落叶般无声的落在李瀚面前,在清亮的月色下一脸娇嗔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李瀚,不是项柳却是哪个?

    “狠心贼,我还以为你娶了公主,又纳了娇妻美妾,已经把我忘到脑后了,难得你还有几分良心……”

    李瀚突然间扑上去,激动万分的紧紧抱住项柳,喜极而泣的哽咽道:“天!天!天!难道这又是一场梦吗?这是多少次梦中相见了?

    柳儿,柳儿,我的亲爱的,即便是梦,今晚,我也要留住你,就不信天亮我不放手,你还会不翼而飞!”

    说着,李瀚不顾项柳的反应,猛地把她横抱起来就跑回屋里,二话不说把她丢到床上,自己就扑了上去。

    项柳已经被李瀚那首剽窃秦观的《鹊桥仙》给迷醉了,觉得自己所受的一切苦楚均是值得的。

    而且项柳一直把李瀚当成了自己的夫君,现在被他紧贴着贪婪的亲吻,早就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宽衣解带,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光溜溜了。

    灯光下,回归夏娃状态的项柳明显的丰腴了许多,特别是胸口那两只宝贝,已经从上次她“强”李瀚时候的小鸽子,一举发育成为一对胖乎乎的小白兔了,那两个尖尖的鸽子嘴也大了一些,颜色鲜红犹如小兔子的眼睛,又鲜嫩嫩如同两枚带露的樱桃,看的李瀚更加情动。

    下江南以来,李瀚就保持着良好的操守,即便是面对刘默给他安排的美人窝都没敢开荤,现在项柳反正已经是“强过”他一回的女人了,强一回是湿身,两回也不过湿的更透罢了,那还有什么客气的?

    于是乎,血气方刚的李瀚憋了一路的火,就硬生生由项柳来承受了。

    上一次的“冒险游戏”,让项柳不堪其苦,对这种事情怕极了,虽然被李瀚吻得浑身发麻,发软,但还是紧张的绷紧了肌肉,拼命蜷缩着双腿,娇滴滴求饶道:“李瀚啊,咱们好久不见了,抱着好生说会儿话好不好?别那么急做那个……好疼的啊!”

    李瀚那什么火攻心,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而且最最奇怪的是,他面对属于自己的几个女人的时候,对刘链、对玉秀,对卫子夫统统都是谦谦君子模样,唯独只要面对项柳,就会不由自主的撕掉所有的伪装,回归到最原始的男人性情,做这个的时候,也会撤掉所有的矜持,恣意的放纵自己,随心所欲的去占有她。

    “好好好,我你的,乖柳儿,乖宝贝,亲爱的,那你别这么紧张,放松身子,我才好抱着你啊。”

    着李瀚的哄骗,项柳将信将疑的松弛下来,李瀚也果真信守诺言的样子从上面翻下来,侧着身子抱住了项柳。

    放下心来的项柳柔柔的依偎在李瀚怀里,接受着他痴缠不休的亲吻,不知不觉间李瀚就把她的一条腿抬高放在自己腿上,随即身子一挺……

    项柳发出一声低喊:“你这个骗子……”

    “放心把宝贝,我轻轻地,真不疼……”

    某狼已经扔掉了绵羊皮,露出“狰狞”的面孔,开始了他的“讨伐”,让他很惊讶的是,项柳的身体好似容纳度大了,让他可以顺利的侵占,而不是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而项柳在提心吊胆中却惊讶的发现,这种事好似没有那么疼,而且,随着李瀚咬牙切齿的动作,一种痒酥酥的感觉从心尖尖上开始出现,并飞快的沿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最终,她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

    李瀚当然感觉到了项柳的愉悦,是个男人,没有不希望自己的努力得到回应的,他就越发酣畅淋漓起来,两个人之间彻底的水乳交融。

    可是,就在两人即将达到极乐之际,李瀚忘情的含住一颗樱桃猛吮了一口,却猛地瞪大了眼睛,身子也遭到雷击一般凝固了!

    ps:最近一段有些情况,导致断更许久,非常抱歉,现在小李字北京鲁迅文学院参加作家高妍班,虽然恢复更新了,但量不会太大,请大家多多包涵些,总有爆发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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