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空愣愣的看着我,那一脸惊恐的样子明显就是被我吓的。
    「对不起??」我也意识自己气的有点过头了,我收敛情绪,赶忙道歉,我可不想把好不容易拐到的女人吓跑了。
    怎么说宁空也没错,是我自己忘了,怎么能怪她没有尽到告知的义务,而且也没有明文规定她一定要告知我。
    「没关係的。」宁空摆摆手,不在意似的说道,但脸上还有没收敛的惊恐。
    我知道我情绪过了,我现在需要一点东西来缓和情绪。
    我站起身就往外走,宁空看我什么也没说就要离开,匆匆的拉住我:「你要去哪?」
    我沉着脸,不打算回答,我微微出力想抽回手。
    见我不回答,宁空急急忙的道:「我没有告诉你,是以为你知道的,你别生气,不要走。」
    「呵呵。」我轻笑,她难道以为我要走是因为生气要将她丢下?
    我探究的看着她,果然是我猜测的那样。
    「拿酒。」我丢下两个字,就抽出了手离开了。
    我是要去拿酒,将她拿下。
    我可是已经错过那么多年了,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在等下去,我就要单身到老了。
    我下楼找到会长又拿了一壶桂花酿,期间扫了一眼还在的其他人,大部分都醉的差不多,还有人已经亲在一起交缠在一起了。
    我看那猴急样大概也等不了回房间了,应该是会直接上演活春宫或者打野战。
    不过他们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情,我只知道我女人的媚态才不给别人看,我要关上门自己欣赏。
    我回到房间,继续跟宁空喝酒。
    宁空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星空陪着我喝酒。
    想到丁羽熙那混帐我心口就结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鬱闷死了。
    我只能不停把酒往肚里灌,灌的有些过于兇猛了,惹得宁空担忧的关心我:「别喝那么急。」
    说着她就想把我的酒杯抢下来,我当然不肯,一口灌下,放下杯子,眼睛锁住她的俏脸:「不多喝点怎么解气。」
    宁空愣了一下,才小声的道:「喝太急容易醉,而且我也道歉了。」
    「醉一点怎么了?喝酒不就是要醉,不醉干嘛喝?」我看她脸色只有微红,眼神还是明亮的,这我就不解了,怎么说应该也喝不少了,怎么还??这到底酒量是多好?
    而且有一件事宁空可能不知道,她如果知道还会这样跟我喝酒吗?
    这我想起下午时会长的话。
    「这桂花酿里头,有催情成分。」会长戏謔的道:「这一喝下去,保你一夜七次,明年就能抱一个大胖娃。」
    ??
    「你看起来酒量还没我一半呢?别喝了这样会胃疼的。」宁空拿走我的酒杯。
    被鄙视了,这我不允许,直接回口:「疼就疼,难道你还会心疼不成?」
    「心疼。」宁空愣了一下,很坚定的吐出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倒是让我愣了,瞬间好像有什么断掉的声音。
    理智线?
    我直接拿过宁空的酒杯含了一口酒,伸手把宁空扯向了我,我直接对口将酒餵给她。
    她睁大双眼,很惊恐,没有接好我餵的酒,反把自己给呛红了脸。
    「??咳咳??」宁空有些气恼的瞪着我,一手边擦拭滑下唇边的酒。
    我哈哈的笑了笑,却在对上她的脸蛋的瞬间征住了,她的模样好诱人,微红的脸蛋,娇嫩的红唇,微微的酒滴滑过脖颈,染上了一点红。
    我微微瞇起眼睛,艰难的嚥下一口唾沫,感受到了身体隐隐传来了燥热。
    我给自己找了藉口,是她诱惑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伸手将宁空揽进了怀里,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直接俯下身,擒住了那抹诱人的红唇,我轻轻的啃咬,在用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交缠。
    激烈的唇舌交战后,我缓缓的放开她。
    她的一双水眸有着点点的泪光,脸蛋比喝过酒后还红了一圈,樱唇也因为我激烈的啃咬红的更是娇艷。
    指尖轻轻的滑过那娇艳的红唇,她的身体因为我得触摸,微微的颤慄。
    对她的反应我很满意的勾起了唇角,眼里染上了一层浓郁的色彩,我起身走向大床上,将她放到了床上。
    俯下身再次吻住了那让我欲罢不能的红唇,她的口中有着桂花酒的清香,还有引人沉醉的酒香。
    我不是醉在了桂花酿里而是醉在了她的口里。
    吸允着那混着清香和酒香的香唇,就像要将她整个人吸进体内,手探入裙摆,抚上了她的大腿,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慄。
    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看着那渐渐展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肤。
    我将唇贴上脖颈一路下滑留下了点点红莓,来到胸脯我一口含住了她挺立的蓓蕾,边用舌头轻舔,手也探入私密处搅弄。
    随着我的动作,她发出了一声一声惹人怜爱的嚶嚀声。
    炙热的慾望填入幽径的森林口,过程里感觉到她的紧蹦时,我低声轻哄缓解她的紧张,在她渐渐的放松后,我才继续缓慢的试探,直到进入的那一刻。
    她咬紧的唇溢出点点的声音,眼睛也水汪汪的,「疼。」
    「忍一下。」我温柔的吻上她滑落的泪滴,轻声的安抚,直到她适应了才开始採摘,这么娇柔的花朵就由我来採摘了。
    期间里,她的淡淡的嚶嚀声,是比桂花酿还厉害的催情符,渐渐的理智已不在掌控的范围内了。
    对于我没有节制的索取,她也只能全盘的接收了。
    隔天早晨醒来,我的头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这么疼,我是真的喝得太多了。
    我翻过身准备下床,却被地板的狼藉给征愣在了原地,一动都动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事情一点一点在眼前回笼,一个巨大的消息炸了过来,我把人给??
    我坐在床边,一手扶着额,本来就因为宿醉头痛了,这下头更痛了,像是要炸裂了一样。
    不过想起那攀在身上的柔荑,我又不自觉的微微笑了起来。
    这样算不算人已经是我的了?
    而且她昨晚是第一次?
    难道她之前跟丁羽熙没有?还是丁羽熙不行?
    我被自己突然的脑动大开,惹的喷笑出声。
    旁边的宁空好像被我的笑声给吵醒了,嚶嚶的发出了声音,长长的睫毛搧动了几下,一双引人入醉的水眸赫然的打开印入眼帘。
    突然的对视,她眼神闪动了一下,接着有些害羞的低垂下头:「早安。」
    「早安。」我也有些尷尬的别过头,道了声。
    「头会痛吗?」她问我。
    「嗯!」我低声的应了一声。
    「我去借厨房给你煮醒酒茶,这样很快就会好了。」话刚落地,宁空就起身去地板上捞衣服穿上。
    一系列的举动也没特别的避讳我,倒是我不太敢去看,觉得脸有些微微的发烫,现在才知道害羞,亏人家女孩这么大方,我这样也太没有男人的气魄了。
    可我还是有注意到,她身上有一点一点的红莓,我知道那是我昨晚的杰作。
    我昨晚好像还跟她告白,要她当我女朋友,呃??我昨晚怎么说的。
    「空儿,我很喜欢你,我会负责的,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我真诚的说。
    宁空又是怎么回答我的,她好像说:「我不用你负责。」
    我后来又说了什么?
    我好像是说:「不管,人我都睡了,肯定是要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做记号,这样别人都不能抢走了。」
    说完这个我好像就??
    宁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起来了,我去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打理好自己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这时宁空端着一碗黑呼呼的东西上来,放在了桌上给我。
    「喝了吧!虽然有点苦,但是对宿醉很有效。」
    我低头看着那碗黑呼呼的东西,蹙起了眉头,缓缓的伸手端起汤碗,就口一口乾了。
    「呜??真的好苦。」那充满口腔到喉咙的苦涩,让我不自觉喊了出来。
    宁空轻笑,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不轻不重的揉着太阳穴,那恰好的力道,一点一点的舒缓我的不适。
    不知道是苦涩的解酒汤发生了作用还是宁空的按摩手法,疼痛就这样消散了。
    宁空看我缓和了,就将停下了动作,接着,她蹲下身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中,不久后里头传来了流水的水声。
    宿醉缓和之后,我又呆坐在沙发上,直到脑子越来越清醒,昨晚上的鱼水之欢又一点一点的回笼在脑海中,昨晚记得宁空喊疼,是第一次?
    可是她跟丁羽熙住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没到那一步?
    丁羽熙难道是把自己当柳下惠?
    我起身的走向床上,掀开了被子,床单上的点点红,认证了我心里的猜疑。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宁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着她沐浴过后微红的脸蛋,就让我又想起了昨晚她娇羞绽放的样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看她了,反倒嘴比身体反应快的突然冒了一句:「你跟丁羽熙没做过?」
    这话一出我就想将舌头咬掉了,什么不说,为什么偏偏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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