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棋从小到大,几乎是顺风顺水,可以说得上出生就在罗马的别人家小孩。
    遗传到了母亲家那边的优秀五官和父亲家的身高,在少年时期“抽条”时就已经和父亲那般高,现在更要再高上一些。
    有棱有角的五官如雕刻家手下最为满意的作品,外表看起来好似收敛,站在人群里依旧醒目,靠近就能看见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野心,让人不容小觑。
    观棋不语真君子,似君子又不是君子,更像是要颠覆规则充满野心的神。
    所以在黎京墨第一次见到宋观棋时,才会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西方的阿波罗——纵使是不一样的人种和外貌,但是其野心和气势总是相近的。
    厄洛斯的弓箭超越了十二主神,成为了规则性的存在,所以就算是阿波罗也没能为自己的年少轻狂幸免,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人,最后以悲剧结尾。
    宋观棋爱上了自己那便宜外甥女。
    如果说为她解决爷爷葬礼上的麻烦是引火,是伊甸园里那条麻烦的蛇,他试图不去听不去看,就是为了让那火星子自己熄灭。
    那姐姐葬礼后的那一吻就是一把明火,点燃了枯涸荒芜的园林,小孩一次次都看穿他的伪装,一次次地往这本就危险的园林里泼汽油——火越来越大。
    所以他干脆承认了。
    “是的,我不否认我对你有欲望,可是我考虑过代价,你没有,我不能为了你的冲动去妥协,最后让你未来的几年后悔。”
    黎京墨皱起眉毛,维持着跪在地毯上的姿势,手被他桎梏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考虑过?”
    “真的考虑过还要干出这种事?”
    “宋观棋!我二十四岁了!甚至已经过了晚婚年纪了!”
    她猛地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站起来,他怕她摔着,只好松了一些力道。
    “我他妈是大人了!再怎么头脑发热,我也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明明喜欢我!你的眼神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园林连枯枝都没有剩下了,却不影响园林里的铁艺装饰裹着烫人的温度。
    就算这样,黎京墨依旧选择推开没有上锁的大门进入,在这一场废墟之中又一次放了把火。
    两人混乱的动作使得不知道谁按到了键盘,电脑都被摁关了机。
    本来还有一些会议杂音,现在彻底歇逼。
    黎京墨站猛了,突然有些眼花控制不住方向往宋观棋胸口扑去,她耳朵贴着他的胸口,都能听到如鼓擂的心跳声音。
    男人胸腔随着一声叹息发出共鸣,她倚着胸口抬头看过去,谁知他那手顺着倚着的身体就扶住了。
    “别刺我了。”
    “诶?”她短促地发出一声气音,紧接着便是他低下头来,用唇舌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比起第一晚见面那次,今天的吻更温柔一些,又比以前的吻更放肆一些,当她无师自通用舌头勾着他舌尖时,宋观棋又是发出一声轻叹,腰上的手用力,把她抬得更高一些,让小孩坐在了桌面上。
    现在从低头变成了平视,两人稍稍离开了一些,他的戒指也被体温染得温热,手指划过了她的脸,划过了她出门前认真盘好的头发。
    现在头发有些散了。
    小女孩在他的注视之下脸慢慢变得通红,手背挡住了有些肿起来的嘴,吝啬地剩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宋观棋发出轻笑。
    “你看,明明还是个小姑娘。”
    他的身躯靠近,使得黎京墨被强迫分开了双腿。
    “我不小。”她放下手,转而攀住男人的脖子,带着些气音,“你要不要自己看看?”
    套装上衣前面是双排扣的设计,宋观棋单手就把外面的扣子解开了,到了里面按扣的部分反倒停了下来。
    黎京墨低头看着他手上动作停滞,抬眼看了看男人的表情,道:“你猜猜刚刚姥姥说什么了?”
    “?”宋观棋没想到她这时候提起还在一楼插花的母亲,手反而换了方向,从套装下摆的空隙扶住了她的腰,“说了什么?”
    他的手好热,她身上总是有些冰凉的,不隔着布料,实打实地肉贴肉让她打了个寒颤。
    “姥姥说,我也24了,不要忙着工作,永远做不完的。”
    宋观棋的手揉着她的后腰,一直没来得及去按摩,这力道有些舒服,她不由得眯起眼,和Demi被摸爽了的表情一样。
    “不忙工作,那她要让你忙什么?”
    “比如,和你一样,去看看其他家的小少爷,比如那什么季家老三。”
    他眼神眯了起来,明显她就是故意刺他吃饭那会答应沉二的邀约,手一路往上,摸到了小姑娘光滑的背脊,上面有一条柔软轻薄的蕾丝,带着挂钩在背后。
    “季家老三,那不是李知栀的老公的弟弟?”
    “啊……”她又抖了抖,这人怎么突然解开内衣了?她摁住男人乱动的那只手,“是啊,她说季家知根知底,季青临和你一样厉害,教得自己弟弟也很好,如果嫁过去和知栀还能做妯娌……啊!”
    宋观棋低头,恶作剧般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你干什么……”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毛茸茸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让你别刺我了,不听话。”
    窗外又在下雨了,耳边尽是灼热的呼吸和心跳声,偶尔还有壁炉发出的哔哩啪啦空气爆裂的柴火声,
    套装被他彻底解开了扣子,却又没有脱下,那件蕾丝内衣也堪堪挂在肩上,只有凑近看才知道两人之间克制的光影到底是怎样放荡的。
    站着的男人的手早就抚摸上了女人的胸口,她轻喘着,身体下意识往他的手里贴去,男人轻笑着手上动作却没停,两人都知道这里不可能做过多的越轨的事情,却又一步步地跨入底线。
    裙摆被他撩起,在她因为胸口的朱果被擦过时,又不由得抖了抖。
    “你很敏感。”他揉了揉她有些僵硬的大腿。
    她不甘示弱,捧着男人的脸,侧过头来轻啄他的耳垂:“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吧。”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在宋观棋的手摸进腿心的时候,就算之前的事情让她足以湿得一塌糊涂,她还是有些害怕。
    他隔着连裤袜,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潮热,她的情动——因为他。
    她的眼睛里都带着一圈氤氲,脸上也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月亮,带着潮红,胸口因为喘息而起伏,让他想起了厄洛斯的箭。
    “一定是你给我下了咒……才会让我……选择了你。”
    他的指甲修剪整齐,甚至没有什么死皮,一看就是精心护理过的那种,所以就算刮过裤袜也不会勾丝。
    “呜……你的手……”她不抗拒他给的快感,更热情的挺起胯骨,“唔……再快点……”
    隔着两层布料的摩擦确实能产生快感,他逐一带过,就算不脱下也能感受到女人那儿有多软。
    她的哭喘都带着点克制,害怕有人到了二楼,也害怕惊了这场冬雨。
    胸被摸的朱果立起,时不时蹭到男人的衣料,有些痒,而身下更像是隔靴挠痒,止不住地跟着他的动作动着腰。
    “乖一点。”宋观棋手离开,很快扇向她的腿心。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声音也随之扬起:“呜!”
    “嘶……”宋观棋加深了吻,含糊地出声,“你喜欢这种?”
    异样的羞耻和快感让她胡乱点头,不管嘴蹭到了男人脸上什么部位:“唔……Silas……还要……”
    空着的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抵着他的眼,眼泪都挂到了下巴,不知道喜欢还是推拒。
    到了最后,宋观棋的指甲又一次刮过阴蒂,她本就敏感,这一次直接被送上了顶峰。
    “呜……别……别……”
    她的手没处使劲,只能狠狠揪住了他的衣领,最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腰上失了力气。
    宋观棋抱着黎京墨从桌边转移到了一旁的摇椅上,手上还带着水淋淋的液体。
    纵使是始作俑者也不免移开视线,有些哑然。
    “现在才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
    男人开始用湿纸巾擦拭手指,裤子那隆起的弧度可让人忽视不了,但是他们都知道现在这个环境,怎么说都不适合继续失控下去。
    “先去清理一下吧,韩姨已经把你的房间打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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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前真的好忙好忙,今天现码的字_(:з」∠)_
    所以还是决定宋观棋素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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