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拍这小子了,有没有想到换谁?”徐善文从出门就看着脸色不太好,李岑不敢问的太明白,只能旁敲侧击的打听。
    他昨晚原本开车去接人,结果到了地被徐善文放鸽子,脏话骂了一堆,尤其是想到她放他鸽子的原因是找到了打炮的新男人,更是恨的牙痒痒。没想到大半夜徐善文突然又给他发消息叫他来接她回去,两条语音,捏着嗓子撒娇,他最吃这一套,被哄的下体梆硬,气也没了,又巴巴的连夜过来找她。
    徐善文抱着手往前走,脸上表情阴晴不定。
    昨夜她差点没控制住在人前发疯,多亏那个小农民。徐善文暗暗咬牙,气氛都已经烘托到那个程度了,鸡巴都憋的快炸了,怎么就能不碰她?也不怕憋出怎么病来。
    徐善文冷笑一声,被自己这个想法取悦。她喜欢男人,尤其喜欢难搞的男人,一开始对她的撩拨不屑一顾,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到最后还不是像狗一样跪着给她舔逼。她无比享受这种征服的过程,而这次本来也应该是这么顺利的。
    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个小农明身体明明有反应,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都是欲望,怎么就这么能忍?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徐善文烦躁不已,伸手去掏烟,发现一包烟已经空了,就从李岑包里抽了一根。
    “陈德良现在住哪边?先去他那吧。”徐善文把烟含到嘴里,又偏着头借了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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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良新房子盖在县上,但因为离学校远,平常吃住都在学校,周末得空才回去。
    县上房子也不大,不过因为是自建房,带个院子,刚好能让李岑把车倒进去。
    徐善文忍着晕车的不适感,下车和等在门口来接的陈德良解释。
    听到是因为林瀚生脸上有伤不适合出境,陈德良忍不住沉沉叹息一声。“这个娃娃,老是遭这种罪,就是怕他爹被报复,每次被打都忍着,身上伤口摞伤口的...”
    原来这就是他不还手的原因。
    值得吗?一个残疾的精神病人而已,况且...又不是亲爹。
    徐善文忽然想起昨夜她坐在林瀚生家院子,百无聊赖地往林三屋子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身形干瘦,眼窝凹陷,看着状态很差,但林瀚生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照顾的动作熟练妥帖,甚至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也是一个刚被打得浑身是伤口的病人。
    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漫上徐善文的胸腔,但很快被她忽略。她冲着陈德良笑起来,看着十分为难,“确实是很遗憾,但是这次拍摄时间有限,不知道陈校长还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呢?”
    “爹——是哪个来呀!”徐善文话音刚落,一道清清脆脆的声音从大门后面响起。陈琳跳着出来,一根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也在脑后轻快地跃起。
    她一推开门,视线刚好就和正对着门的徐善文撞上。陈琳之前在教室里见过一次徐善文,但远没有今天这么近距离看来的惊艳,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善文,眼睛圆溜溜的,也不觉得自己失礼。
    陈德良见状咳嗽了两声,假怒道:“没礼貌,看见人不会喊!刚刚还在家里鬼吼鬼叫的,现在嘴巴就被锯了。”
    陈琳也不害怕,好像很习惯陈德良对她的批评一样,吐吐舌头“姐姐太漂亮了,我看入迷了。”
    徐善文浑身一震,险些没管理好表情。“你叫我什么?”这个称呼让她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陈德良看势头不对,怕惹徐善文不快,赶紧先一步教育陈琳:“没大没小的,叫老师。”
    “这么年轻叫什么老师嘛,老古板...”陈琳小声嘀咕,没有改的意思,还是眼睛亮亮地看着徐善文。
    徐善文不置可否,半蹲下来,视线和陈琳平齐。
    小姑娘一看就是在爱里浸泡长大的孩子,虽然因为陈德良工作的原因,跟着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吃苦,但是父母从没有吝啬过对她投入感情,让她长成了一株山间自由的花。
    “你叫陈琳对吗?”
    “是的姐姐。”
    徐善文笑着摸她的头,“愿不愿意帮姐姐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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