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分的艳丽,格外的吸引人。

    女子犹犹豫豫的,像她们这样的人,主子让伺候谁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也要使出十分的力气来讨好,如今她能伺候一个这么出色的少年,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想着,一双芊芊玉手就往福喜身上伸去。

    “呃!”一声闷哼,一具娇躯倒到了床上,原本应该醉得不省人事的福喜突然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哪见半分醉意?

    “呼!”一声粗喘,福喜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死死的捏住床单,面色绯红。

    一股庞大的热气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燃烧了起来,可是却散不掉,摆不脱,极为的磨人。

    那凤楼里边燃着催、情香,本就会慢慢的渗进人的身体,到最后让人体质敏感,渴望**。福喜不过呆了三日,可是却也染了不少,那女儿红也不知掺了什么,一下子就让他体内的情毒爆发了出来。

    如此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可是,福喜不是正常人,他是太监,这要怎么发泄?欲而不得,最是磨人。

    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福喜眉头皱得死紧,他恨不得有一双手能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可是却清楚的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离谱。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福喜模模糊糊的闭上眼,觉得身体里的热潮缓缓退去,身体疲倦至极,慢慢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确是相安无事,庄恒打定主意要好好招待福喜,自是事事周到,无处不精。

    姬凌笙被安排在了他的隔壁,也沾了光,上好的补药如流水一般送进他的房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的伤给治好。

    福喜从丫鬟手里接过汤药,转手递了过去,然后坐到了床边,道:“你的身子好生养着,不要多想!”

    姬凌笙冷笑,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是不会轻待。”

    他没有立刻喝下汤药,手指抚摸着药碗的边缘,道:“说来,我还没有跟你道声谢,能捡回这条小命全是得了你的面子,这份情,我承下了。”

    看过姬凌笙之后,福喜带着两个美貌侍女在寨子里随意逛了起来,庄恒要让他高兴,自是不会限制他的行动。

    走到一处,他突然看见一群人压着一个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年模样不俗,眉眼间带着惶惶的不安。

    许多人都默默的注视着这少年,福喜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大多人神情压抑,双目暗沉。

    福喜目光微闪,有些惊讶,看来对于庄恒的强掳美童美女的举动,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

    前边有几人在小声交谈着,一人神色激动却仍是注意压低了声音,几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士兵,如今却干这种强盗行径,强掳百姓,他们还这么小!”说着,表情极是愤慨,道:“三公子这么做,就不怕那些孩子从地底下爬起来找他索命吗?”

    边上的人表情有些讪讪,忙打断他的话:“你在说些什么胡话?”无意识的打量了四周,心里祈祷着鬼魂可不要来找他啊,他可什么都没做。

    走过他们身边,福喜目露思索,这也不难了解。这些人原先可是士兵,为皇帝效忠,本就正义感十足。如今跟着庄恒落草为寇,且干这种强掳百姓之事,嘴上没说,心里肯定颇有微词,罪恶感十足。当然也不排除那种很享受如今生活的人,但必定是少数。只要稍微有点良心的人,必然会有负罪感和愧疚感。

    想着,福喜微微一笑。

    寨子位居西山林,即使是在夏末,外边还是炎热之际,寨子里却是凉凉爽爽的。夜晚更是凉风阵阵,树影婆娑。

    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一个男人摸索着走了出来,睡意模糊,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处解开裤结就要撒尿。

    “唔……呵呵……”男女飘忽的笑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他耳边一凉,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吹了口冷气。

    男人浑身一抖,睡意全消,喉结上下滑动,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突然他眼前飞快闪过一道白影,很快又消失。

    “呵呵……哈哈……”模糊不定的笑声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眼前白影飘动,阴风阵阵。

    男人胳膊上浮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却还是冷静的叫道:“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出来!”

    突然,一张白惨惨的脸凑到了他的眼前,几乎与他脸贴着脸,对方身上充满了森森的寒气,皮肤白如白纸。

    “啊!”短促的一声惊叫,男人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寨子里闹鬼的事很快传得沸沸扬扬,许多人声称在晚上看见了白影,有男有女,都说是那些被庄恒害死的无辜男女来复仇了。一时间整个寨子的气氛都很是压抑。

    “鬼魂?哼,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鬼魂!”庄恒放下擦手的毛巾,走到椅子上坐下。

    徐孝忙道:“公子慎言!”这时候的人还是很相信鬼魂之说的,徐孝也怕庄恒这种不尊敬的态度惹怒了鬼魂。

    庄恒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心里却不相信鬼魂一说。就算有,就让它来找自己好了,必让它有来无回。

    徐孝怕他不重视这件事,便道:“如今这件事已经弄得寨子里人心浮动,人人自危了!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庄恒道:“说什么鬼魂,我看这件事就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只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说着,他冷哼一声。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魑魅魍魉在他的地盘撒野?

    ☆、第60章

    这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敬畏鬼神的,闹鬼的事一出,寨子里人心惶惶,就怕这鬼下一个会找上自己。

    福喜坐在长榻上,红唇微抿,手执黑子,执着棋子的手白白净净的,纤长漂亮,骨节分明,轻轻巧巧的将黑子放在棋盘上。

    姬凌笙捏着白子的手一松,上好的白玉做成的棋子落在棋盒里,他淡淡一笑,道:“公子棋道精湛,我实在是佩服!”说着,看向福喜的目光有些惊异。

    俗话说,看棋观人品。福喜模样风流,眉眼自有一股贵气,端的是好模样,一看便知是好人家儿郎,看起来无害得紧。可是棋招却是步步紧逼,丝毫不松,可见狠辣。

    福喜一笑,站起身,接过一边侍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窗外夜色深深,整个天地都笼罩在黑幕之中。渐已入秋,寨子里夜晚带着沁人的凉意。

    福喜耳朵微微一动,笑道:“变天了!”

    冷风吹得他的黑发凌乱的舞动着,红唇一扬,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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