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坐在已逾一月未踏进的钢琴教室的琴凳上。
    她还记得,那时狼狈不堪的自己,那个被“恋人”一词轻松击溃的自己,那个还会为自己的卑劣而内疚的自己。
    不过是几月的功夫,她便变成了世人都会唾弃的淫娃。
    今日说明现况,祁风肯定会比与她的初夜那次一样崩坏吧。
    心里,那个阴郁脆弱的男人展露出罕见的微笑,对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手心向上,展示着自己的脆弱易碎。
    真要如此残忍吗  ?欺骗也是守护,不是吗?
    正当她摇摆不定之时,阔别许久的祁风,推开了琴室虚掩着的门。
    依旧是精心打理过的微长发,零碎散下的几绺卷发在那忧愁的眉宇间平添阴影,郁臻望向他的双眼,却好似黯淡无光的黑暗,幽深无波的眸子倒映着郁臻不加掩饰的担忧。
    “老师,欢迎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老师这次明明在这次全国比赛中夺冠了,为什么不开心呢?”
    “······”
    祁风沉默着,但那令人心慌的视线并未离开郁臻,于是她低头想错开那冰冷又炽热的视线。
    这举动却惹恼了祁风,他反常地急切起来,两三步从门口跨到郁臻身前,俯视着她头顶乌密的发丝,然后蹲下身,仰起头,再次与躲避的郁臻对上视线。
    她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都要被这样的凝视洞穿。
    “对不起。”她先开了口。
    “为什么?”
    “我····骗了你。”
    “你并没有骗我。你我并非恋人,这是事实。我只想知道,你······”
    “你真的,喜欢我,对吗?”
    “对。”
    “老师是知道什么了吧,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我绝对不会跟某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我喜欢很多人,和别人做爱,也是喜欢。至于爱,”
    “啊·····”她美丽的眼眸开始泛起酸涩的浪潮,晶莹的泪从泛红的眼眶溢出,喃喃自语道:
    “至于爱,我没有,也就不奢求了。”
    “肉体欢愉于我足够。”
    “老师,听完这些话,还喜欢我吗?”
    当他微凉的的指尖解开她的内衣扣时,她终于听到了那句无声的肯定。
    许久不见,自是干柴烈火,可想起上午夏暄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她便开始又些束手束脚,而男人微凉的吻放肆又密集,自她颈间,耳后,衣领大敞的胸脯,轻声的吮吻发出清脆又黏腻的水声,点点红梅绽开于雪白的肉体,色情又魅人。
    祁风倚蹭到郁臻耳边,将那粉润的软肉在舌尖裹住逗弄,不一会儿,郁臻就“哼哼唧唧”的喘起气来,祁风寻住那两瓣张开的唇,开始了漫长的吻。
    直至两人的氧气都为缠绵耗尽,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那牵扯的银丝泛着剔透的水光,最终挂在郁臻的唇角。
    祁风在此时,观察着郁臻的身上被他种下的吻痕,那些胸乳上泛着青紫的掐痕却夺去了他的目焦,这样狂乱鲁莽的痕迹肯定不是他留下的。他脸色微沉,将依靠在自己怀里的郁臻搂住,褪下了外裤和底裤,臀尖上的红印暴露无遗,红肿的花瓣在经过跳蛋和少年人疯狂的摧残后像是雪白的蚌壳关不住里面肥润的蚌肉,探出饱满的大阴唇,连带着挺立的花珠。
    啊·····小淫娃刚和别人做完就来找他,该说自己在她心中重要呢,还是她骚浪过头呢·····
    “啪啪”两声,祁风的大掌落在郁臻翘起的臀尖上,那原先的红印又深了几分,郁臻却呜咽几声,双臂挂在祁风颈项上,头颅靠在他胸膛,微微颤颤,那红肿的蜜道泌出的淫水缓缓淌在祁风指间掌心。
    祁风惊叹之余,把玩起那几根在他之间缠绵不休的淫靡水丝,却见郁臻粉嫩的舌裹上他的指尖,缓缓吞入湿热的口腔。那双水汽朦胧的眸子也饱含春情,就这样抬眼看他,他开始搅动起那在她口腔中过于安分的食指中指,玩弄起她的小舌,那淫水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下,祁风抽出湿漉漉的两指,舔吻起她的嘴角,品尝着淫靡的盛筵。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室内回荡不绝,少女的嘤咛和男人的低喘混合成一曲令人遐想旖旎的淫乐,久别重逢的疯狂令祁风失态,他将郁臻压在窗户边,从后面进入了日思夜想的湿热甬道,被挤压的快感密密麻麻涌入他的脊柱,磅礴过载的快感使得他更加快速地在甬道中挺进,将身下女孩逼出了声贝更高的娇吟,“噗嗤噗嗤”的水声清晰到令人面红耳赤。郁臻被快感浸得骨酥皮软,只靠在那扇冰冷的玻璃窗上,口中“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
    像是一块松软的棉花糖被置于火焰上炙烤,薄脆的外衣被热焰粉碎,甜蜜的内心裸露着,又在难耐的煎灼下彻底化为一滩蜜色浆液。
    肉体的快感剥夺了郁臻与祁风的理智,像一对被困于囚笼的爱鸟在耳鬓厮磨时被投入深海,溺死在这看上去绝世缠绵的姿态。
    然而,郁臻在欲海无边之时,依然在心底默念郁添的名字,直至攀上顶峰,祁风伏在她颈间,火热的唇中一遍遍在她耳呢喃她的名字,而她,除了粗重凌乱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从鼻腔中发出的娇吟,再无其他。
    “啊!  !  !  !  !  !  ”
    尖锐的女声划破平静的幕布,将还沉浸于刚刚缠绵中的爱鸟惊醒,不管是谁,郁臻想先寻找地上凌乱的蔽体衣物,却被对方几步踩着高奢高跟鞋的锐利步伐惊得一愣,抬头,一阵凌厉的风和母亲尖锐的指甲打得耳边嗡鸣,瞬间肿胀的右脸颊上挂着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缓缓渗着血丝。
    祁风也被这阵仗惊呆了,下意识想护在郁臻身前,结果为时已晚,他看着呆愣的郁臻,开口道:“陈夫人,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个狗屁!!!你睡了我未成年的女儿,还和她在钢琴教室偷欢,还叫我冷静!  !你完蛋了,祁风!”
    “现在!郁臻,穿好衣服跟我走。至于你,你个衣冠禽兽,等着吃官司吧你!”
    “是我主动勾引老师的。”
    “你要动他,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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