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段煌是病人他最大,只要段煌能安安分分的静下心来进行康复,不要因为情绪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真变成了一个残疾人。

    他提什么要求段正天都会答应。

    于是在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之后,在段正天妥协的默认之下,段煌成功地一身轻的坐着私人飞机来到了瑞士。

    立刻就住进了沈寒起先为他联系好的这家疗养院,同时也是沈寒新工作的地点。

    这是沈寒离开l市之前就答应了他的。

    说是因为他而造成自己目前的处境而产生的愧疚来解释也好。

    说自己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不择手段也好。

    至少又换回了沈寒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就算只是答应陪着他,一直到把他的伤养好为止。

    到他的伤被养好为止。

    那之后,一切又归为终点。

    进入疗养院时,他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好,很多身体检查指标都非常不理想。

    沈寒非常担心他,为了他的病情,算是抛开了一切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身影只围绕在段煌的身边。

    有的时候,段煌在床上醒来,就会看见沈寒趴在他身边安睡,很疲惫的神情。

    那是真的累。

    段煌看着心疼,心里又自私地想要沈寒永远一直保持着这样。

    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暖。

    因为知道这一刻随时都会失去。

    好像沈寒生活得圈子中,中心放着的位置永远是给他的。

    就像以前。

    “风大了,进去吧。”

    背后平淡了三年的口吻,听得段煌背对着身后那人苦涩地一笑。

    三年。

    他努力了三年去改变一切。

    可他们两人就像自三年前的分手那一刻开始,关系就画上了一个句号。

    再也不会有扩展,不会有变数。

    沈寒始终如一的对他平淡。

    里面虽然有关心,但那味道永远不对,已经失去了以前的味道了。

    有的只是一种责任。

    除去了那时自己睁开眼,看见他发觉自己醒来时,曾经欣喜若狂的表情。

    那是自己唯一的一次,看到他再为自己而激动。

    段煌点了点头,听话的跟着沈寒离开了阳台。

    他不是傻。

    他知道这些年来,沈寒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他也知道沈寒在等待着什么。

    一旦他的伤势康复,沈寒随时都会离开自己。

    所以他只能选择装傻。

    假装着自己的脆弱,假装着自己只能依靠着他才能完全的遵循着医嘱,做着各种医生指导的训练。

    用这种方式,强留着一个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要紧的。

    他默默地告诉自己。

    在心中一个人许下了只有自己知道的一句诺言。

    不要紧的,沈寒。

    总共算过来。

    我曾经伤害过你三次。

    所以我会无怨无悔地等待。

    你心里终于装下了另外一个人,这让我很痛苦。

    可痛苦的同时,我知道,这些是我自己应得的。

    所以这一次,当是我还了你一次。

    我还会去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因为我知道,我还有着两次的机会。

    沈寒并不知道段煌心里在想着什么,他只是推着段煌的轮椅进了房间。

    阳台的桌子上,那里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他陪着段煌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就会打开电脑,处理一些文件和实验记录,发表些研究性的文章。

    已经被打开的电脑屏幕上,那里显示着一封已经被点开的邮件。

    邮件发件人的姓名是刑烈。

    熟悉的口吻。

    沈寒:

    不知你最近过的怎样。

    这几天我因为公务会来苏黎世开会,希望有时间能和你约出来见面。

    到时候记得告诉我你有空的时间。

    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呵呵。

    对不起,一直在瞒着你。

    我在你工作的单位附近,买了一套房子。

    户主的名字,写的是我们两个人。

    我想,把那里,作为我们以后的家。

    好不好?

    爱你的 刑烈

    无内涵之番外

    刑烈是狮子座。

    狮子座那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大男子主义,对配偶有着强大的独占欲和控制欲望。

    当然,这对沈寒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也是坏事。

    刑烈非常爱他这是不争的的事实。

    可刑烈对他的爱的表现方式就非常强硬。

    主要在日常里,大小事宜他都要搞清楚了,就算沈寒自己不想告诉他,刑烈也会想方设法弄明白沈寒现在在干什么。

    两个人逛街,从来都是沈寒在挑东西,刑烈在掏腰包。

    不是沈寒不想自己花钱,实在是刑烈坚决不肯让他花钱。

    就连一起吃饭也是,每一次都是刑烈抢先刷了卡,沈寒连想伸进口袋的手都没来得及动,就会被刑烈按住。

    以前在l市的时候还好,两个人在一起,至少还是他在动手做饭,做家务。

    后来,两个人为了段煌的事硬是憋了三年没见面,沈寒不知道刑烈这三年是怎么过的,精力都花在了什么地方了。

    总之自从第一天他搬进了刑烈在瑞士买的房间开始,所有的家务居然都被刑烈给一手包办了。

    沈寒被推在了厨房外面,只能眼看着刑烈精湛的摆弄食物的手艺。

    看了一刻钟,他得出结论,这三年,很有可能刑烈都把精力花在了学习如何做家务。

    手艺如火纯青。

    他想搭搭手也不行。

    只能坐回客厅的沙发看电视,外加吃零食。

    好久没吃中式的点心,刑烈特地带来了整整一个后座箱。

    沈寒吃的津津有味,听着厨房里炒菜的声音,终于有种又回到了家里的感觉。

    这三年在瑞士,虽然有舅舅陪着自己,还不至于一个人孤单。

    但有很多时候他还是会很寂寞的。

    会想很多,会想在l市的朋友。

    虽然他朋友总共加起来也没几个。

    最要好的万里,因为当时为了段煌的伤势急急地飞到了瑞士,居然还错过了他和季雅的婚礼没参加。

    刑烈这次出国来开会会住一段时间,大概两个星期左右,两个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

    尤其是在沈寒终于对段煌的愧疚放开了,肯答应刑烈两个人正式在一起之后。

    吃完了刑烈的爱心晚餐,当天晚上两个人就抓紧了时间温存。

    在刑烈买的三米长的特定的大床上翻来滚去,非常好的享受了一次满足的做爱。

    因为不被填满的情欲整整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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