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轻哼拒绝,一边被他撩开了下摆。
    “姐姐,这么多天没吃饭,你饿不饿。”
    “你不是刚刚问我,如果这是末日前的最后一天,我会想做点什么吗。”
    “吃饭,睡觉,打豆豆。我的认知时候这些。”
    “梦里是不会饿的。”
    “我们刚睡完觉。”
    “现在我来打豆豆吧。”
    “什么——”
    他用唇封住了我的惊呼。
    季淙的手领着我的带到他的下体。
    言语鼓励着让我触摸。
    最初还没有很硬的玩意儿像个杏鲍菇,摸着摸着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像个长满青筋的棒槌,直挺挺的立在我们中间,我被迫向后挪,撤出了一个“安全距离”。
    “别走。”季淙的声音低哑,像朵被揉烂的栀子花。
    他把我的裤子拨下,双手推哑铃似的让我大敞着阴户,没等我合上,叁下五除二便用床边的束缚带把我的两条腿固定在床的两侧,我想合都合不拢。
    明明比现实中的季淙瘦弱许多,为什么劲儿还是这么大?
    他俯下身,用鼻子抵住了我的小腹,一边缠缠绵绵地捏住了我的左乳,另一只手从我的腰后穿过,根根分明的有力五指按住我的腰窝让我扭动不得,整个人像只性爱娃娃一样羞耻的摆在铁床上。
    “这里,”他亲昵地蹭了蹭,“是子宫吧。”
    “里面会有什么呢?会有你的卵子么?”
    “不会……”
    笨蛋,卵子是从卵巢诞生的。
    “啊不对,说错了。”季淙幽幽地更正,“但很快,就会有我的精子了。”
    “他有没有射进去过!”他突然变得暴戾,露出虎牙,咬在保护我子宫的软肉上。
    明明知道这是梦,我还是觉得很羞耻,不想做任何回答。
    “算了,无所谓,拿我的精液洗洗就好了。”他含糊说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一边说话,一边有滑腻濡湿的舌头在我的小腹轻轻触碰舔动。
    “你!”他的牙咬得我好疼。我的大腿绷紧了劲,膝窝沁出汗来。
    “抱歉,咬疼姐姐了。”
    他的鼻尖慢慢往下,划到我的下体处。
    “姐姐,你真坏,你的阴毛弄得我好痒。”
    “季淙!”他真得恶劣到不行!如果真的季淙也是这样的话,我简直……
    “不许想他!”
    他说罢松开捏住我奶头的手,不轻不重地掌捆了一下我的乳肉。
    “啊……”
    “姐姐,你叫得真好听。”他痴痴地笑起来。
    “让我听听她叫的是不是更好听。”
    他抬起身,跪坐起来,纤细白皙的右手握住他的肉棒中下短,示威似的在我的阴部晃了晃。
    “不对啊,我还没打豆豆,豆豆怎么先哭了!”他故作夸张地问道。
    那是我的水。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
    “姐姐,姐姐,你看看你的逼,她比你还不争气。”
    我听不了他的淫言浪语,只是摇头,但转念一想,这春梦完全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我急得小腹突然一紧,随后肚脐到阴肉这一片突然抽搐起来,上下极速颤抖着,外面连带着里面剧烈晃动着,阴道口自己发出咕叽咕叽的开合声,与周遭阴凉的空气挤压碰撞!
    我难耐地上下晃动起臀部来,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季淙的名字,任凭我的肉唇碾着我的花心,前后翻涌,泌出粘滋滋的腥臊液体。
    “啊啊啊!!”
    我感觉到周身无处释放的热气都涌到了我的下体,我合不拢的腿徒劳地扭动开合,密密匝匝地嗜咬感一遍又一遍地攻击着我涂满透明液体的冻状阴蒂。
    “哼啊,嗯嗯——”
    我的脑子一片轰鸣。
    再清明过来,只见季淙皱起眉头,眼神呆呆地望着我的眼睛,鲜红的唇微张,流出晶亮口涎。
    “姐姐,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怎么自己就去了一次。”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怔了好一会,用手摸了摸刚刚无意识流出来的眼泪,迅速捂住了脸。不管不顾地喊出声:“是我被你的眼神奸得高潮了,是我被你的眼神奸得高潮了。”说罢,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呜呜地哭了起来。
    太丢人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会揉了揉我的左胸,一会揉了揉我的右胸,好像在给我顺气,安抚我道:“不羞不羞,你只是压抑太久了。”
    他凑上前来,舔舔我自己咬破的嘴唇,亲亲我的下巴和侧脸。安安静静地生哄了会我,但没把我的腿解开。
    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开始用几把抽我的小穴了。
    明明我们也没喝水,但连接处却像开了泉眼一样水花飞溅。分不清是他的前列腺液还是我的淫水。在抽打下,我的阴蒂又颤颤巍巍地鼓起来,像极了喝饱水的多肉植物,妍丽、鼓胀又惹人怜爱。
    “嗯嗯,啊……”
    “嗯嗯,啊……”
    我忍不住哼唧起来,他的节奏刚刚好控制在我的临界点上,戳刺得要飞天,可迟迟不见再次动作,直到等我平静下来。
    我不得不蠕动我的下体,两瓣阴唇奋力地夹,试图突破那个临界点,给我个酣畅淋漓的痛快。
    前几次他还没发现,我内心暗爽,等待着灭顶的快乐降临。
    可这次我再夹的时候,被他逮到了!
    他不管不顾的窝着他的几把挤进了我的穴道里,硬而发烫的棍屌捅穿我的层层媚肉把她们杀了一个遍。
    “呃啊!”
    我俩同时叫出声来,但他并没有贪恋其中的温暖,而是迅速拔出来,然后又重重捅进来!
    “疼么?”他颤抖着问。
    “……”我攥着衣服,痛感使我无法言语。
    无论在梦里还是现实,他的阴茎与我而言都是刑具。
    “疼就对了。”
    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眼泪,“吧嗒”一大颗落在我的肋骨上。
    不许你自己偷偷爽。
    就这样,我不知道他“鞭打”了我多久,浮浮沉沉的爽感令我几欲昏迷。
    每当我觉得很快就有了盼头,有了解脱,他就重重地插进我的穴里两下,惩戒我!
    “季淙……”我几乎说不出话。
    “……嗯?”
    “操死我。求求你。”
    我真的后悔对他说出那样的话。否则也不会让逼穴接受着狂风暴雨暴雨般地对待。
    “呃啊——哈!”
    我无助地哭喊着,一边哭我自己又痛又胀又爽的下体,一边哭这几不见天日的囚禁,一边突发恶疾在想如果就被他操晕了从梦中醒来他就此消失要怎么办。
    “季淙,季淙,季淙!”
    “姐姐,我在。”他减慢了些速度,轻轻扶着我的胯扭起来。
    “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把我的脸扭过来,故作淡定的闭上眼,自己却满脸通红。
    “来。”
    我轻笑了声,和他共同浮沉于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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