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是笑,笑的跟没把人律成铭放在眼里,那神情,那动作的,都透着那么一点叫人诧异的狂态,忽然间农奴把身翻了?
    还真是,她就这么心理,两腿还盘在一起,跟个观音姐姐坐莲一样,是真坐莲,不是那啥的坐莲,下巴微一仰,还是那句话,“我就喜欢隔着靴子搔痒,小叔,怎么就不能容忍我?”
    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
    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
    “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
    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
    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
    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收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
    偏——
    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
    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
    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
    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收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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