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握着她另一只脚,高跟鞋尚且没有剥掉,被他握得紧硌在肉上,粗烫的性器在泥泞的穴口进进出出,贲发的青筋狰狞可怖,剐蹭着穴内敏感的褶皱,爱液便如洪水一般噗滋噗滋地向外流泻。
    她趴在沙发上,手腕上缠着着黑色的带子,那是她裙子的腰带,手腕使不上力,又被他拎着细腰猛操,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一副被动承欢的可怜模样。
    少女喘息不已,身下情潮涌动,口中溢出柔媚的呻吟。
    裙摆推至腰间,他急得来不及脱下那衣服,刚一进门就把她推到门上强行入穴,前戏都没给她做。
    地板上尽是两人私处交合流下的体液,也不知是究竟操弄了多久,才把小姑娘压到沙发上。
    “宝贝,舒不舒服,嗯?”青年眼尾微红,一身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丑陋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销魂的窄穴,勾出内里的精液粘连在肉茎上,浓稠的一滩。
    “啊……变态,有变态,乌乌,”她脸色绯红,簪子早被他一把抽下,墨色如绸的发凌乱地散在薄背,“好痛——”
    他下体毛发旺盛,耻毛扎在她的肉上,蹭在她的穴口,总惹得她蚌肉翕合,又吐出一滩情动的淫水。
    “林廷晞,我……我胸,压得好痛。”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发颤,“你抱着我好不好?”本伩后續鱂在℗ö1⑧ča.čöm更薪 請椡℗ö1⑧ča.čöm繼χú閱讀
    她要他命,他都不能说不好。
    青年捞起沙发上软掉的那一小滩,稳稳抱在怀里,两人于是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性器一没到底,结结实实地捅在她松动的宫颈上,向内探出了个小头,还没坐稳,小姑娘直接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林廷晞勾了勾嘴角,不敢乱动,调子宠溺地骂她是小废物,是小淫奴。
    这时候,微信电话突然想了。
    他本来不打算接,但电话就摆在茶几上,亮屏他一眼便瞧见了。
    青年忽而冷笑,亲昵地蹭了蹭怀中香软的脖子,“宝宝,我接个电话,你别出声。”
    苏茉尚在高潮余韵里,听他说话都是脑袋嗡嗡,呆滞两秒才乖乖点了头。
    她现在完全没力气,一小团小姑娘,烂泥一样瘫在他怀里。
    林廷晞接了电话,声音除了低哑些,语气与平常没有差别,气息竟然也很顺,“喂,赞哥。”
    起初苏茉并没反应过来赞哥是谁,可林廷晞忽而深顶她一下,险些直接进了她的子宫,那声哀呜咬在唇畔,泪水如同小珠子一般落下两颗,她气息不匀,硬是咬住唇畔没吭声。
    林廷晞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复又重新握住两团浑圆翘挺的小屁股。
    苏茉知道他这动作,就是要冲刺的意思,可她不能出声,完全受不了他使半点里,小姑娘仓皇地扭腰,粉拳垂着他肩膀,可还不等拦下他,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林哥。”
    幽深的穴肉忽而一紧,抵死缠绵一般绞弄起他的肉茎,千万层娇媚的软肉拉扯上紫黑粗烫的性器,还在摩擦,还在吸吮,吮得他头皮发麻,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
    呵,她紧张了。
    “嗯,怎么了?”他道,竭力控制着喟叹,却是手臂肌肉迸发,青筋横跳着握紧了她骚狼的小屁股,挺胯狠狠地操向她敏感的花心,睾丸拍打着渐成虚影,瞬间汁水飞溅。
    “没事……就想,跟你聊两句。”他的声音带着醉意的迟钝。
    还没操到第十下,他已然顶进她柔软的子宫,贴合着宫壁磨合龟头的形状,也没到十下的功夫,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穴内痉挛着喷水,浇注在他堆积了精液的睾丸与阴毛上。
    粉唇微张,漂亮的杏眸擒着泪水,早已空洞无神,高潮的呻吟再压抑不住,她低泣着叫出声来,又迅速被一只沾满淫水腥甜的手捂住嘴巴,呻吟出声,只剩可怜的鼻音。
    “聊什么?”他这话问的近乎咬牙切齿,强硬地按回了射精的快慰。
    苏茉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任他拉着她打颤的玉腿,子宫含住龟头,缓缓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精液被磨的汩汩流出,薄背贴着他的胸膛,黑色的裙摆搭在了他的腿上。
    他自后拉开少女的修长双腿,腿心殷红的小花吞吐着粗壮的紫黑色巨龙,不住地吐出腌臜的男人精液。
    嘴角擒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眸底的占有欲灼热得可怖,掰开她的玉腿,就这么大刺刺地将女孩最私密的花户对准了手机,仿佛在将两人交合缠绵的地方展示给对面的人看,看他是怎么操得他心上人几近晕厥,看她那么粉嫩那么窄小的花穴怎么吃下肮脏的精液……看她小花上,他咬出的齿痕。
    可惜是语音电话,都是他一人的狂欢。
    “我心里难受。”郭梓安的声音,传到奄奄一息的苏茉耳中,已变得虚幻又不真切。
    更加实感的,是炽热的肉茎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她慵懒地仰头,靠在林廷晞结实的胸膛上,无力地抬手拂过他紧绷的下颚。
    他低头时,便对上一双滢滢的杏眸,睫毛因为沾着泪水,根根分明,那么纯那么奶,看得人就想扒了她强草灌精,射的她全身沾满腥臭的精液,弄脏她,去欣赏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唇瓣动了动,她说出口的都弱成了气音。
    她说:“快射,别玩了。”
    林廷晞轻笑一声,却是在回答郭梓安的话,“哦,那怎么办,为什么不去找裴安然?”
    然后便温柔地吻向女孩晕染着霞色的小肩膀,龟头卡在她子宫里,毫不怜惜地箍着宫颈操弄,绞碎了子宫里温热的淫水。
    “唔,不了。林哥,出来喝酒么?”
    他在子宫里横冲乱撞,其实她并不舒服,相比甬道,宫交给她带来的是酸痛和饱胀,还有担心他尿在里面的危机感,雪白的小肚子上,平坦腹部凸起个肉团,极速蠕动着,撞出闷闷的水声。
    她好难受,好想叫,可又要死死咬住,因而这份性交于她而言格外痛苦,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只惹得他眸色更深,龟头卡过紧致的宫口,像是嵌合了一样,根本拔不出来。
    喝酒?
    呵呵,他淫水都喝不完,哪有肚子喝酒?
    “啊~”她实在咬不住唇瓣,一声又甜又媚的叫床声脱口而出。
    操弄他的男人几乎一秒便捂住她的嘴,对着电话回话的气息有些乱了,那是射精的前兆,“来我家?”
    果然,她本就不停绞紧的骚穴,猝然痉挛起来。
    林廷晞点了静音,暂时屏蔽了这边的声音,就那么套在她的子宫里,大开大合地强草起她来,他粗喘着,低哑的嗓音扬了调子,“姐姐叫这么骚,是想让他也过来操你?”
    “不……你挂断,我不要做了,呜……啊啊,不要——”他竟然卡在龟头也不拔出来就抱着她翻了个身,趴跪的姿势跪在茶几上,跪在手机旁。
    舌头舔过压槽,他表情快慰又狰狞,“待会儿就如姐姐所愿,我帮你邀他了,我们两个一起干你,开心么?”
    苏茉忍着痉挛,迅速伸手去挂电话,却被他向后反剪着手腕,按在茶几上强行承欢,子宫里的顶撞一下重过一下,拔出困难,他干脆也不拔了,一个劲儿地往子宫最深处顶去。
    她凄楚地低泣起来,整个人像要碎掉了一样,“不要……不要!啊——停!林廷晞,你、你个王八蛋!”巨大的快慰裹挟过来,可好难受,好酸胀,她的腰要断了,她承受不住了……
    “姐姐,啊——姐姐,让他听听你叫得多浪,荡妇,”他喘息起来,一字一句抖着颤意,“勾男人,叫你勾男人!学生操你还不够——”
    他疯了一样在她体内驰骋掠夺,自己杂乱的耻毛也塞进了她的水渍潋滟的骚穴,扶着垂下的睾丸,变态地要挤进她的穴口,顶端的龟头还在一下一下又闷又重地奸淫着子宫。
    “你还想要几个男人操你?!”
    她被他撞得起伏不已,身子也脱力地向前栽,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身后的凶兽放肆的抽动着,忽然猛的抽出,险些把她子宫也给扯出来,粗长的性器瞬间挺进了她柔软扩张的菊穴。
    “啊!”
    哗啦——
    穴口大张,大股大股的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喷泄而出,他死死握着她的垂下酥胸弓腰捣烂她的后庭,长长地低吼着射出激荡灼热的精液。
    身下凌乱濒死的女孩瘫在茶几上,呼吸不畅,杏眸空洞,已是意识全无的状态,被迫翘着屁股承受着他的射精,菊穴含着粗壮得可怖的深褐色肉棒,汩汩外涌着白精,肿胀的小花还在向外淋漓着黏腻的淫水。
    猝然,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沾着满肉棒的精液,再次插进她抽动不已的穴内,青年满手精液淫水,解除了静音,刚刚郭梓安说了些什么,苏茉完全没听进去,好似有段时间丧失了听觉。
    “不来算了。”他道。
    “哥,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唔,”他扶了她细腰一把,伸手在下托住她子宫的位置,沉着她小死之际,肆意做他想做的事,“因为……”
    哗——
    滚烫的液体呲进她的子宫,将那小小的内壁撑大了数倍,承受不了的尿液又随着两人嵌合的性器涌出体外,“在尿尿啊。”
    他嘴角擒着笑,眸色沉灼地看她莹白汗湿的大腿上,淋下他的尿,骚穴里,子宫里,全都溢满他的尿液,心理上的快慰逐渐膨胀,浸泡在含着尿液的销魂窄穴里,他又一次硬了起来,就那么迎着他骚黄的尿操弄起身下的小美人,大开大合间,尿液纷飞,挂在她小屁股上的精液复又蹭上他的体毛。
    ps:笑鼠了佳人们,一开始觉得林廷晞跟《驯狼》那本的男主有点像,甚至把两人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然后就想起来林狗勾怕狗,话说狼跟狗长得很像,要是真把两个男主放一起,哈哈哈哈林柔弱会不会瞬间蹦进苏茉茉的怀里被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好有画面感,滑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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