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

    云子墨没加入,是哥仨外加佐藤里慧一人占一边,开始当起了座山雕。玩的是国粹,荣小爷坐佐藤里慧上家,盯得要多紧有紧,整得佐藤里慧四圈下来一牌没和,不过荣小爷也好不到哪里,只和了两牌,简直是给秦朗送奶粉钱,至於杜少,与其说他今儿手气背,倒不如说十足的心不在焉,注意力压根就不在打牌上,视线时不时往坐著跟宁舒聊天的云子墨这边瞟,瞟到後来连荣小爷都看出来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可惜,荣小爷这把是踢错人了,显然不会是秦朗,就禽兽那脾气,被无缘无故踢一脚早回腿了,还能若无其事叼著牙签理牌?也不是杜宣,那家夥明显也不是乖乖吃亏的主,被踢一脚还不得回敬几句讽刺挖苦之语?那麽就只能是那个笑得一脸“下贱”之人,荣小爷恨得牙痒痒,不男不女的东西还嫌不够,拿腿蹭了蹭他的腿,整个不是东西,荣小爷又一脚过去。

    晚饭很快就弄好了,吃得还算宾主尽欢,佐藤里慧带的那瓶酒加分不少,吃完饭云子墨先告辞了,荣小爷想也不想就出门送他,结果两人一走,另外两个也闪得没了影。

    所以等宁舒从楼上婴儿房下来,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那会儿正躺在沙发上劈劈啪啪按电视遥控,见宁舒出来了招了招手:“过来。”

    “嗯?”

    “有话跟你说。”

    宁舒四下一扫,没看到宁妈跟林嫂,厨房也听不到动静,想来都已经上楼了,这才过去在秦朗身边坐下:“什麽?”

    秦朗伸手一拉,拉了他躺自己身上:“放心,都回房间了。”

    见他笑得一脸暧昧,宁舒就整个局促起来了:“想什麽呢?”

    “不行?”

    这问题还用得著问?宁舒伸手推了推要起来:“别闹。”

    “哪里闹了?是不是腰还疼?”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待会儿一块洗澡,嗯?”

    “不行。”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

    说著两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翻身把宁舒压在了身下:“别怕,她们知道我们在下面,不会下来。”

    宁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吻上了,越吻越缠绵,再想反抗的时候,全身最敏感那地儿已经被对方制住了,衣服裤子散了一地,宁舒一条手臂搭沙发背上,揪著沙发绒布一个劲不受控制地急喘,电视里头一幕幕场景在眼前晃,晃得宁舒几乎有些眩晕。过了半天,秦朗邪笑著探身上来,拨了拨他“老婆”的眼睫毛,然後分开他“老婆”的腿,叼了个套子俯身下去,低声说:“给它套上。”

    宁舒一张脸跟泡开水里头似的滚滚烫,接过套子给身上那人套上,撇开脸去,一阵难耐的静默後,秦朗沈沈舒了口气,腰一下下动了起来。

    “今晚别再躲了,让我…好好…”

    “胡说…”

    “好,不说了。”

    秦朗眼睛里头深深浅浅,手一伸把电视音量再开大些,笑得一脸下流:“这样就算待会儿…她们也听不见…”

    这就是个混账东西,可惜这混账东西这会儿在他里头耍流氓,宁舒完全没辙。

    在宁妈眼皮子底下做这麽大逆不道的事,显然大大超出了宁舒这个普通家庭孩子的行为准则。

    当然秦朗这个流氓一点儿也不觉得,慢慢动了会後就加快了腰上的频率,边动边跟宁舒呢喃一句:“怎麽还怎麽紧?”

    宁舒无言以对,红著脸闭上了眼睛,手一伸圈住秦朗脖子。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秦朗笑著亲了亲他“老婆”的眼睑,开始一下下沈沈往里戳。

    宁舒视线里,就只剩下秦朗肌肉纠结的上半身跟手臂,还有一脸动情的样子,在那个温暖湿热的地儿折来折去,使尽下流。

    宁舒到後来还是忍不住了,搂著秦朗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秦朗含住身下这人的唇舌,粗喘著问:“快点…?”

    “唔…”

    “圈紧我…”

    宁舒把脸撇过去,以无声的沈默表达了自己的同意。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家有兽110.我哪里流氓了?h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朗压著他喘了会儿,正要说话,楼梯那儿就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宁舒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别吵,这会儿穿衣服或回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於是一伸手把电视关了,客厅里顿时成了漆黑一片。

    宁妈下楼来也不为什麽,就只是来给秦宁拿尿不湿,来来去去倒也没注意沙发那块的猫腻,没过多久就又上楼去了,当然就老太太那点生活经验,哪会想到他儿子能干出这麽“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宁舒一颗心才重新落回胸腔里头,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来吧。”

    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麽意图,可经过刚刚那麽虚惊一场,他是真後怕,於是红著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麽办?”

    “哪能怎麽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著吻著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做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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