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的松皆央,让看着的问相沉感觉今天自己看来是没机会补觉了……

    ……

    两个时辰之后。

    吴栾一个人幽幽的在听雨楼的三楼抱着琴独坐着。

    他觉得他被骗了。

    说好的帮我抓登徒子呢?结果今天的侍卫如实的天还没亮就撤了,那秀恩爱秀的飞起的不要脸的夫夫却还没来!

    火冒三丈的吴栾感觉自己都快坐不住了,但是他不敢下楼,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今天那个登徒子可能真的又来了。

    吴栾想着,更为的呼吸困难了,自己怎么就这么衰,这么蠢信了那不靠谱的王爷的话,就应该好好听宜妃说的,别指望自己的这个表弟。悲伤的吴栾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更悲伤了,幽怨的坐着的他,此刻就想弹点悲伤的曲子来体现下他的悲伤之情。让你们这两狗男男浪,浪里个浪,诅咒你们下半辈子不遂。

    于是吴栾噔噔噔的弹起了如若魔音一般的,洗脑而没个调子的曲子,听得楼下的小童惊慌的不行,主人脑子坏了要怎么办?

    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吴栾都已经趴在小案上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番,过矮的小案桌让他睡得不太好,一肚子的全都是睡觉的时候吸的气,趁着没人难得能释放下自己的精气神的吴栾,默默的打了个嗝。

    “嗝。”打着嗝,吴栾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对这个睡得不太好的觉还算满足。

    然而,事与愿违。

    现在在吴栾印象里印象分为负值的松皆央就在此时却蹦跶蹦跶的冲上了三楼,冲上来的时候松皆央还一脸正义的大喊道:“我听到了!听到了!”

    面不改色的吴栾应到:“听到什么了?”

    “你打嗝了!”松皆央满面红光的说道,啧啧啧,终于逮到京城第三美男子失态的模样了。要知道,无论是第一名的太子还是第二名的问相沉,他们失态的样子自己可全都是看过的,而且看的还都不是一两次。然而前几天撩拨了这梧琴公子,装的也太好了,虽然其间有点愤怒的推倒过自己一次,但是终究是忍住了,没暴露出什么不文雅的行为。

    结果现在自己歪打正着,碰到了梧琴公子打嗝,非常好,会打嗝,看来不是真的神仙。

    撇了撇嘴,决定装死到底的吴栾依旧是面色冷静的说道:“哦?是吗。你误听了吧。”

    “爱妃!你给我作证!”松皆央对这身后刚上来的问相沉说道。

    哭笑不得的问相沉就纳闷松皆央这和梧琴公子到底多大仇,怎么就这么不屈不挠的就想撩拨梧琴公子呢?看人家失态出丑好给自己理由洗脑自己能上美男榜吗?问相沉觉得自己也是时常的捉摸不透松皆央。

    松皆央事儿如若一十多岁的顽童,有时而心机颇深,一来一往之间,倒是让人完全的看不透了,这到底是有心机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实际上没想什么,就是借着自己王爷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松皆央倒是乐呵的很,在二次的调闹过后,也是知道事不过三的他就此稳稳的坐了下来,难得正襟危坐的说道:“刚刚我和爱妃以及侍卫们看了下周边,没什么可疑的人,我们在这里带着等兔子也不太可行,所以呢。”

    “所以你们还是去对面的听雨楼的茶楼去吧。”还没等松皆央说完,吴栾就赶紧的想要把松皆央送走,“那里安静,好躲,而且也特别好监视。”

    看着说话说这么快的吴栾,松皆央故意的撅起嘴:“梧琴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本王?”一边说着,松皆央还一边挪腾到了吴栾旁边坐着,然后两手拳起撑在脸颊下边,睁大故作可爱无辜状的看着吴栾,说着说着,松皆央最后说完的时候,整个嘴都嘟了起来。

    这逗趣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让吴栾崩溃,一边的问相沉看着这恶意不已的行为,只能暗自偷笑,他现在倒是真的感受出来了,松皆央对梧琴公子的情意是假,恶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一看已经十一号一点了【【【没囤文的痛【【【幸好放假了【【【

    趁着端午节的末尾放个吴栾和吴桐的图【【【

    晋江能发微博链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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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松皆榭

    听雨楼的对面确实是一家茶楼,生意并不太好,毕竟东城区住的人家都是高门的贵族,一个个的大门门槛恨不得比个人还高,让你爬过去的那种。

    直降身份来这种茶楼喝茶而不在自家奢华的会客厅中喝茶,那就是在要那些贵族们的命。这生意,顶多也就从东城门进来的不是京城本地的人会驻留一会儿喝点茶,然后离开东城区。

    现今松皆央和问相沉在这里,却感觉这环境其实不错。坐在二楼,敞开的窗户窗框比起一般人家的窗户都来得更为大些,所以视野和通风都来得更为开阔流畅。

    窗上还挂着几个鸟笼,几只大小不一的八哥之类的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模仿者路过客人的话语。

    尤其是茶楼的老板,手上还乖乖的站着一及其听话的八哥,就这么的在人手上,没有链子锁着却也不跑,被好奇的茶客摸摸脑袋也不受惊的,颇感有趣的茶客们渐渐地围了上来,就在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老板就说人太多了怕鸟儿受惊,带着鸟跑了。

    这场面就连问相沉都看得特别有兴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鸟叽叽喳喳的模仿着人话,唯独松皆央提不起兴趣。

    穿越而来的松皆央别说能说人话的八哥,就连乖巧听话的能模仿人话的英语都见过。记得以前家楼下的麻将馆的老板是个土豪,养了只黄绿色的鹦鹉,听说是走私来的行货,价格能上万,然而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溜,还不会跑的。

    就这茶楼里的八哥,只能算得上是小巫,不足为谈。

    此时虽然天光还是乍白的很,但是看着桌子上斜斜的茶影,松皆央也是不耐的很。这登徒子的,多久了,还没来。

    茶楼和听雨楼只隔了一条石板路,这东城区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个别的大户的侍从在这条路上跑腿,除了这些人,就只有那些刚进京跑亲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来往茶楼的人,个个风尘仆仆,面色蜡黄的。不像是会去关注戏子然后侵扰戏子的人。除了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进出听雨楼的人了。

    对此苦恼无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转向了听雨楼本身。然而也是没什么可疑之处。进进出出听雨楼的人确实有,大部分进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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