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道袍掀扬,他俯进来,趴在她身上,像头年轻凶悍的野兽,舔弄她肩膀,“乳母瞒得我好紧。”
    韦氏一时又竟又羞,被他缠住脱不开,竟含着哭腔道:“我肖想了王爷,就看在我多年伺候的份上,赏我一次,我真是爱极了您啊。”
    康王不但不恼,白净的长手抚她生着细纹的眼梢,“我也爱极了乳母。”
    说着,他两腿间顶出来一根紫红胀挺的肉茎,龟头吐着透亮的水,衣袍上湿了一块,颜色深深。
    韦氏像条母狗儿,极近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痴痴瞧着他胯间顶出来的大肉帐,摇晃肉臀,把臀尖对准那一团湿濡,磨着龟头极近打圈。
    “王爷,快疼我。”
    “乳母急什么,我这具身体都是你的,还有这里,”康王捏住她的手去抚竖立起来的肉棒。
    韦氏摸到凸起的青筋,肥硕的奶子狠狠一抖,康王一把捏住,偎在她耳边,低低笑道,“这里在发烫,乳母摸到了吗?”
    韦氏胡乱点头,口中直嚷,“我儿,我儿啊。”
    她两眼迷离,仿佛看到康王眼底泛赤,精火大动,他扶住肉棒,扑哧一下,尽根钻进瘙痒的肥穴,顶得韦氏肉臀剧颤,咿呀哼叫,从腿间流出大股骚水,“肏烂我小屄嗯嗯,王爷,把我肏死了。”
    “肏不死你这条母狗。”康王咬牙暴喝,劲腰耸动,骑在她屁股上,一把撕碎她身上的衣裙,露出一对弹跳的大奶儿,韦氏自己抓在手上揉弄,小屄被干得湿淋发麻,床褥半遍湿透了。
    康王一边干她,一边俯身下来,眉梢眼角里头,晕着一股红意,俊得不像人了。
    韦氏看得痴痴,就被他捉住手,大掌裹住她的小手,一起揉弄奶子,嫣红的嘴唇轻轻咬着她腮上的软肉,“儿这样顶乳母,爽不爽利?”
    “爽利,儿快捅死我啊。”韦氏口中哼叫,翘着两条松肉白腿,露出黑紫湿亮的小穴,唇肉瑟瑟地裹着一根巨势。
    正被入得爽利,康王忽然从她体内拔出来,挺着发硬的肉棒,拍她屁股自己动。
    韦氏朝他高摇屁股,手指掰开湿哒哒的肥唇,把小口对准康王的肉棒,主动压上去,她多年没开荤了,身子骚得不行,小穴把整根都吞下去,屁股主动盘在康王精悍的腰间,扭着腰肢,一前一后插动,左右打圈。
    把那紫红肉棒吃得吞吞吐吐,淫水从穴口淋淋钻出来,浸湿了二人结合处。
    到了韦氏要潮吹,康王捏住肉颤颤的臀肉,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下,随她一同泄了。
    事后韦氏瘫软在床上,想抚康王精赤流汗的胸膛,伸手一摸身畔竟是空的。
    韦氏惊得立即坐直起来,这才发现满室寂静,除了她粗喘暧昧的呼吸,身畔哪有人影。
    年轻貌美的康王一下子消失了。
    原来刚才这一切,都是她的幻影。
    韦氏无力瘫倒,很快又从失落中振奋,她很清楚自己在康王心里的地位,她见证了康王的前半生,起起伏伏,荣宠与猜忌,甚至跌入了深渊,她也一起跌进去。
    她是康王的过去,和那个早早就死掉了的兔儿一样,亦是康王多年来除不去的魔障。
    魔障一日不破,她永远占据康王心中一角。
    早晚有一日,她要用痛苦的往事死死缠住康王,一辈子缠不开。
    至于其他女人,包括王府那一群肤浅女人,只有被割腕的份,谁敢肖想,看不剜了她们的心肝。
    韦氏打得一手好算盘,刚才爽利了回,正对康王想念得紧,悄悄前去看望。
    进了船舱,韦氏轻声唤道:“王爷还是睡了?”
    康王不曾醒来,韦氏掖被角,执起他的手,捧在掌心深嗅了口,不觉动了一丝淫心,小心翼翼亲他指尖,亲去了他指上一点浮萍。
    韦氏身上没擦拭干净,仍带着那股湿淋淋的腥臭气,如狼似虎扑在榻上。
    她离去后,一直阖眼的康王慢慢睁开眼,神色古怪。
    ――题外话――
    两年前的回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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