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构上课都是在周末,其余时间杨安贝没什么事,就跟着妈妈一块去摊位上帮忙。
    防止两人撞上,杨安贝提前给人发了信息,让他不要过来找自己。
    结果某人顺势提出要求,让自己晚点过去,还贴心地附上地址。
    去南街送菜的时候,碰上了王天旭。
    原来他在县政府里工作,又正好是午休时间,杨安贝为答谢上次他请客,便邀他吃饭。
    不过王天旭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面馆。
    杨安贝没多说什么,等餐的时候两人会聊上几句。
    王天旭以为她在机构工作,没想到只是暂时兼职。
    “安贝,我需要你帮一个忙。”停顿半刻,看向有些迷然的人,继续说,“我爸妈常年在外忙工作,家里只有奶奶照顾,妹妹就养成了淘气的性格,学习成绩不是很好,所以能不能请你过来辅导她功课?”
    见人有些迟疑,王天旭缓缓开口,“我平时工作也顾不上她,如果你愿意的话,只用周一到周五辅导一小时就行,课时费按机构价格结算,每月底给你”。
    他这哪是让帮忙,杨安贝莞尔,“我现在只是暂时待在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段时间我会帮忙辅导你妹妹的功课。”
    王天旭满意地笑了,“帮忙是帮忙,但课时费还是按我说的来。之后你要走的话,提前告诉我就行。”
    他都这样说了,杨安贝也不纠结,便答应下来。
    两人说好,今天先过去看看他妹妹的情况。
    杨艳萍听完女儿说的,眼睛里盛满笑意,眼角皱纹都扬成好看的弧度,满心满口的赞同她去。女儿说的这个男孩子她有点印象,以前中学每次开家长会,总看见班级前几名有他的名字。而且小伙子以前长得就不错,阳光帅气,现在长得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原本答应程舫去找他,就只是随口应下。现在有正事要做,杨安贝想想,还是告诉他一下自己有事不去了。
    把手机调到静音,放进包包,然后朝王天旭家的方向走了。
    程舫这边给人连发好几条信息都没有回,再打电话也在忙音中。
    放心不下,匆忙出门。
    夕阳的余晖印洒在小院里,一片岁月静好。
    程舫在紧锁的院门前来回踱步,等了好一会,才看见一中年妇女骑车过来。
    杨艳萍停下车,瞧见一年轻男人在家门口徘徊,上前准备问的时候,他走上前来。
    “阿姨,你好,我叫程舫,来找安贝的”。礼貌的向人打招呼。
    上下打量一圈,杨艳萍见这人谦逊,衣着打扮也清爽,加上外貌很无害,心里的怀疑消下去,换上笑,问,“小伙子,你认识我家贝贝啊”,边说边开门,“进来坐,找她有事吗?”
    帮忙提着车上的东西,问,“我们认识好几年了,刚刚打安贝电话没人接,阿姨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递给他一杯水,“贝贝去给人补课,估摸还要一会,你先等等。”
    知道她没事,程舫放下心。
    对于长辈的盘问,程舫耐心回答。
    杨艳萍没听女儿提起过,自然不会问很私密的问题,无非是问问两人怎么认识的,哪里人此类的话。
    不过小伙子态度挺好,不卑不亢,人也温和。她算是看出来,人对贝贝倒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看破不说破,既然人家都上门来了,杨艳萍准备留人吃个晚饭。
    刚进门的时候,看见程舫和妈妈在一块说话。杨安贝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不过两人看见的自己后也没说什么,才稍微安下心。
    趁杨艳萍进厨房的时候,杨安贝小声叱他,“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没乱说什么吧?”
    她睁大眼睛,樱唇微抿盯着自己的样子,程舫看得心痒,俯身在人嘴角偷香后又迅速离开。
    杨安贝下意识看了眼厨房,然后气恼的推他一下,“你混蛋”,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
    程舫只是笑,顺势捏住她的小手,“好,都听你的”,目光沉沉盯住她,“你刚刚不接电话,我担心。”
    怔愣半瞬,心底柔软下来,闷闷道,“我只是去补课。”
    杨艳萍在厨房喊了声安贝,打破两人之间黏糊的气氛。
    全程杨安贝低头扒饭,不敢看杨艳萍。
    倒是程舫很自然地跟人聊着天。
    吃完饭,杨安贝着急送人离开。
    到路口,程舫拉住要走的她,一手搂住腰,一手抚上脸颊,含情脉脉道,“安贝,我想亲亲你”。
    不等人反应,低头贴上想念已久的蜜唇,先是轻轻研磨,然后一点一点吸食唇瓣,从上到下吮了个遍,最后轻点在鼻头,眼睫,落在眉心后离开。
    揽在怀里,收紧,轻轻在她耳边说,“安贝,我很想你,很想。每天都想看到你,以后去哪告诉我好吗?不要让我担心。”
    像羽毛划落心上一样。
    杨安贝眉睫微动,但没有开口,只是任他搂着。
    路灯下两人相拥的影子拉得很长,半晌过后,才逐渐分开。
    回到家,杨艳萍见女儿一脸红晕的样子,但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没多问。
    自从见过杨妈妈以后,程舫也不避着人了,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上门送早餐。
    有时候杨艳萍去摊位去的早,碰不见人。
    程舫挺自来熟,推开虚掩的门,直接进去找人。
    大多时候杨安贝还没起床,但程舫也不着急喊人起来,只是静静坐在旁边。
    虽然没说什么,但杨安贝还是默默早起了。
    这天,杨艳萍一大早回娘家了,一个表舅儿子结婚,得过几天才回来。
    剩杨安贝一个人在家。
    刚洗漱完,脱掉睡裙准备穿衣服时,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女孩只穿了条粉色内裤,雪白的乳在转身的时候跳了一下。程舫一大早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血气顿时上涌。
    杨安贝捂着胸,感受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提高声音,“你...先出去”。
    将女孩转过来,沙哑开口,“安贝,我想要你,可以吗?”。
    说完将女孩横抱坐在床边。
    杨安贝看向他,仿佛被他眼眸里浓浓翻滚的情愫感染,没有说话。
    程舫衔住女孩的唇,手从腹部上滑,来到乳房处揉捏。
    杨安贝被他亲的晕乎,被迫吞咽着两人的唾液。
    抱住他的头,扬起脖颈。
    程舫似在点火,吸食着每一处皮肤。将乳头含在嘴里,舌尖不停挑逗,一会舔一会咬,不满足于此,吃进去更多。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杨安贝很快有了反应,身下分泌一股浪潮,洇湿了内裤。
    程舫手也没闲着,从边缘探进去,摸到一手汁液。
    “宝贝,你真湿。”手指趁机滑进去。
    “唔...”杨安贝扭着臀。
    程舫嘴上吃着两边的奶,手指浅浅抽送。
    花穴就跟水帘洞似的,浪潮汹涌。
    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不再只是浅浅抽插,指尖在洞穴里抠送,寻找着女孩的敏感点。
    “嗯,别..”杨安贝皱起眉头。
    没有听,而是继续冲击那处,洞穴里的水也越积越多。
    肉唇里容纳了三根手指,唇瓣被撑得极开。
    加快手中的频率,次次撞击贝肉的敏感点。
    双乳也被吸得发红,上面布满水渍。
    两处都被刺激得发颤,哆嗦地喷出一股爱液。
    “啊...嗯”杨安贝叫出声。
    随后被人堵住了嘴,呻吟声也变成了呜咽声。
    气踹吁吁离开她的唇,看着人双眼迷离的模样,程舫将人放在床上。
    舔舔嘴角她留下的水渍,程舫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杨安贝觑见他色气地释放出深红色肉棒,正昂首挺胸地朝着自己,咬唇微微偏过头。
    程舫贴上去,深深地与之对视,眉眼满含春意,“安贝,它也很想你”。
    带着女孩的手抚上他的性器。
    两人又缠绵地吻了好一会儿。
    抬起双腿架在手弯处,沾着洞外的淫水,将炙热的性器挺入。
    杨安贝清晰地感受到坚硬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进去,破开层层媚肉,凸起的筋络剐蹭着内壁,完全吃进去后,两人都闷哼一声。
    蜜穴被塞的没有任何缝隙,穴口被撑得圆鼓鼓。
    程舫开始用力向媚肉处顶送。
    性器仿佛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
    “嗯...嗯,你轻点...”
    程舫呵笑一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尽根拔出后,又迅速尽根没入。
    “啊...啊...嗯”
    杨安贝被他激烈凶狠的动作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不断的呻吟声。
    情潮汹涌,杨安贝被折磨得眼眶发红,身下的花穴也吐露着淫水。
    程舫舔了舔她眼角的泪花,咧嘴哑着声说,“咸的”。
    但身下却耸动的更卖力了。
    双乳被顶得上下抖动,手捏上去,摩挲乳尖打圈。
    “宝贝,你发浪的样子真好看。”
    杨安贝媚眼如丝的瞪他。
    红红的眼眶更惹人怜爱,想狠狠蹂躏。
    牢牢箍住双腿,开始狠狠肏弄起来,动作又狠又快,阴唇处被怕打的殷红,汁水横飞。
    穴里开始不断收缩起来,脑中划过一片空白,花穴又喷涌出一股水,杨安贝咬着唇叫出来声来。
    被吸的发麻,温热的淫水一浇,程舫差点射出,闷哼一声,忍着射意拔出,带出一片泥泞。
    压紧女孩双腿,抵在腿根处,来回耸动十几下,才敞开铃口射出来。
    程舫躺在女孩身上,唇贴在脖颈处。
    缓过劲来,杨安贝感觉身下一边湿濡,床单也被打湿一大片。
    察觉到身上的人又不安分起来,杨安贝想推开,但用不上力。
    “你起来,我...我不想了”,声音颇有点委屈。
    程舫喘着粗气,平息好一会才起身。
    颤颤微微刚下地,就被人抱起。
    杨安贝咬牙把人从浴室推了出去,她不敢想两人一起洗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PS:
    王天旭-偷偷撬墙角中
    程舫-你撬不动,心机狗
    王天旭-你说了不算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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