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的旧灯泡被换过了,灯光亮得惊人,略带点暖色调,落在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上。
    温崎两只手被拷在身后,高大的身体艰难而局促地坐在狭窄的椅子上,微硬的警服面料绷得平直,束缚住他一起一伏的胸口。
    是什么让他沦落到这样的处境?
    几分钟前,叶景乔和他说,感觉自己最近有心理疾病,每天把痛苦压抑在心里非常难受。
    只有捆绑别人才能让她放松、宣泄。
    然后她放软语调恳求他,能不能被她绑一下,身边没有人愿意这样陪她玩。
    温崎本在犹豫,又想到小时候那个总是看起来很孤独的女孩,心一软,顷刻间同意了。
    作为警察,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不为人知的幽深一面。
    尤其绑缚爱好者并不是一个很小众的亚文化群体,时不时举办各种公开活动。
    所以他理解,也愿意做她的实验品来开导她。
    他这厢在客厅里等了许久,叶景乔终于从他衣柜里翻出警绳,慢吞吞从房里出来。
    尽管完全动弹不得,但男人黑沉沉的目光往她脸上一扫,她还是有被煞到。
    还是把他眼睛蒙上吧,这样自己就可以大胆地为所欲为了。
    叶景乔又拿过他平常午睡用的眼罩,蒙在他脸上,才开始着手捆绑。
    警绳不同于捆绑常用的红绳,是深邃的黑色,没有弹性的尼龙材质,配上他平静的面容,分外有种禁欲感。
    “大哥,这样不痛吧?”叶景乔斜着把绳子穿入他的腰背,用力拉紧打了个绳结。
    绳结抵在他后背中心,把衬衣挤出细小的褶皱,浅浅显出他背肌间那条深沟,看得她心猿意马。
    被警绳摩擦过的地方又麻又痒,温崎尝试克制自己亟待变乱的呼吸,摇了摇头。
    警绳像一条毒蛇攀援到他的腰,叶景乔直勾勾盯着他敞开的腿间,慢慢地,把绳索绕过他两边的腹股沟,轻轻收紧。
    男人裆部的隆起顿时鲜明,满满胀胀的一大包,裹在裤子里。
    好大啊......
    没勃起怎么就这么大。
    叶景乔咽咽口水,忍着上手去摸的冲动。
    温崎挣扎着动了动,意识到这个捆法有些不对劲,他迟疑地唤她:“小乔?”
    叶景乔语气若无其事:“怎么了大哥?快弄完了,不舒服么?”
    温崎听她这么说,泄了气般靠在椅背:“没事。”
    终于打好最后一个绳结,叶景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创造好的作品。
    硬韧的绳索贴紧他淡蓝色的衬衣,很好地勾勒出他的宽肩长腿、阔背窄腰,精壮而不过分魁梧的身材,又产生一种压抑、窒息的美感。
    她想到自己之前参观过的某次绳缚艺术节。
    深红色的灯光照耀在一个个被捆缚的人体上,炽艳犹如火烧,明暗的光影烘托出肉体自然的起伏,无生机的绳索反衬出人体的动感。
    但都比不上粗糙环境下的他。
    优雅而鲜活,美而有力。
    她俯下身,伸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沿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往深处靠近,嘴里说着看似无辜的话语:“大哥,这里会不会很难受啊?我看你腿在颤。”
    手指触上他腹股沟上的那条绳,往旁一拉,勒紧的警绳瞬间陷入那条敏感的深沟。
    酥麻的热感顿时从被紧勒的私密部位传来,温崎闷闷地深呼吸,鼻间吐出浓稠的热气,加重了房里致密的空气浓度。
    “还好......”他嗓音微哑地出声,难耐挣扎了一下:“可以了吗?”
    叶景乔许久没回答他,他有些奇怪,又有些忧虑:“小乔?”
    回答他的是她微颤的声音:“大哥,怎么办?我觉得我这个病治不好了。”
    温崎眉头紧皱,声音低沉地安抚:“这不是病,你别太担心。”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反应好像更强了。”手铐被解开,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她引着摸上温热而柔软的一处,一寸一寸地向上。
    手下,是她的皮肤吗?
    他并不确定,但这个念头让他本就被绳索刺激发热的躯体颤栗,从深处涌上平日抑制已久的渴望,汹涌如海。
    “呼......”黑暗中,他好像听到她一声难抑的低吟。
    手指陷入到一处湿稠之地,难以自拔地困在那里,被陌生而热黏的液体打湿,他头一蒙,嘴唇和下颌都跟着一齐微颤。
    叶景乔早把裤子脱了,正抓着他的手指,用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擦着阴蒂,酸麻的刺激性的快感爽得她轻叹。男人指骨很长,骨节粗大,虽不精致,但透露着独属于他的强劲成熟。
    她唇边带笑,嘴里却幽幽道:“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和温峤分手么?就是因为他不能满足我这方面的需求......你说我,是不是很变态啊?”
    温崎还陷在震惊的情绪之中,半晌才艰难地安慰她:“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好,不要否定自己。”
    “那你能帮我么?”她放开他的手,弯下腰,垂头靠在他的颈侧,嘴唇沿着他修长的颈线上下厮磨:“大哥,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除了你.....”
    温崎被她的气息灼得浑身发麻,绷紧嘴唇仰起头,喉结晃颤,呼吸乱而急促。
    她的声音近在耳边,痛苦又压抑,似乎在极力忍耐疯狂的欲望。
    他动摇地想,她已经和温峤分手了,两个人的事不会再伤害到第三个人,而且,他永远不忍心拒绝她。
    语气带着放任纵容,男人薄唇轻启,沉声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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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吃了快吃了!
    对了,大家当时点的是女上、火车便当、窗前后入?
    求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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