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萧远怎么想,都无法得到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其实本来是有办法的,比如情趣用品。但是萧远独占欲这么强的人,完全不能忍受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或物接触到爱人敏感的身体,所以这个方法一开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或者保持距离。他和唐陌之间有股极为强力的吸引力,只要共处一室,就会产生想要亲近的强烈欲望。每每两人独处,不管是谁主动,都会黏在一起亲亲抱抱,从不厌烦。这本来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是很常见的,初尝恋爱的蜜果,新鲜而刺激,即使是时时刻刻呼吸的空气中,也仿佛会带有激发情欲的诱导剂,刺激着双方化为只剩原始欲望的野兽,不知疲倦地,荒唐到极致地,日夜交媾,好似胸中浓郁的情感除了这一方式,再没有其他可以宣泄诉说的渠道。可萧远明白,他与唐陌,并不是这样的。可以说,若刚在一起的时候,对陌陌的感情是满心令他温暖幸福的爱意;那么如今,在那之上,是充斥于他身体每一处沁入骨髓的爱欲,爱激发了欲望,而欲望又催化了爱,彼此相互作用,犹如品种最烈的罂粟,令他上瘾,在他得到而幸福快活的同时,又不得不感受到,无法忍受失去的痛苦。

    这种感受于他如此,于唐陌亦然。所以即使有想过这种办法,但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只好放弃。

    很少犯难的萧总想来想去,终于得出了一个最终的答案。

    啧,硬忍吧。

    然而就如瘾君子戒毒如天方夜谭一般,同样对某个人上瘾的萧总显然是对现实估计错误。一个活生生的“行走的春药”成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他又不舍得这两个月真的不再见唐陌,再说唐陌也是无法抗拒萧远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所以,两边都有意,随时都有可能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拍即合,贴到一块儿去,脑中的多巴胺一旦加速分泌,理智的大坝真的就如纸糊的一般,蛮脆弱的。

    就像刚才,本来只想起身的唐陌因为一时脚软,被萧远慌忙接住抱进怀里。怀里人柔软的身体,极具信赖的依靠,还有呼吸间喷洒在他脖间的柔柔气息,都让萧远留恋到不想撒手,只想像以前一样,牢牢抱在怀里,吻上那张仿佛甜蜜之源的唇,享受爱人毫不迟疑的回应,以及完全接纳自己的姿态,那时的每分每秒,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让他肉体及灵魂都上瘾的每一处,得到足以舒缓的抚慰。

    这几天下来的忍耐似乎令他本就不牢固的防线更加松懈了,从怀里传出的幽幽体香萦绕在他鼻尖,令他渐渐心旌动摇。待他再次缓过神来,眼前已是宝贝微闭的双眼,而那张令他朝思暮想,曾深入品尝过无数次的嫩唇,此时正与他的若有若无地贴着,只要再靠近一毫,便能尝到那熟悉的甜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萧远猛地抬起头来,与之拉开距离,待稳了稳心神后,将唐陌扶着站好,松开拦着腰的胳膊,心里默默数羊,转身便准备离开。

    谁知刚一转身,就被唐陌从后面抱住了,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更要命的是,萧远不禁咬了咬牙,宝贝胸前那两团软肉也不容忽视得贴着自己,他甚至能在脑中勾画出那两团绝妙诱人的样子,白白的,嫩嫩的,奶头粉粉的,被握住时在掌心中娇弱颤抖的模样,软软的奶头抵在自己手心里,被揉的愈发坚硬,最终鼓成两颗粉嫩的肉粒儿,被自己夹在指尖揉搓,揉的连带旁边的粉白乳肉都羞得红了,却还是不住往自己手里挺送,渴望被搓的更大更饱满,直到能喷出乳白的奶水来;还有被自己咬在嘴里时

    萧远简直快要疯掉了,他只能狠狠地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心才能控制自己不再想象那香艳地流鼻血的画面。手心传来尖锐的痛感,虽然在被撩拨得蠢蠢欲动的欲望前效果并不显着,但也足够他能暂时保持理智。

    “宝贝,怎么了?不舒服么?”萧远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声音中摇摇欲坠,即将崩溃的理智。

    只觉身后的人贴的愈发紧了,回答的声音有些发闷,“你为什么不亲我啊?”

    萧远表示很难受。不仅因为宝贝的不快而难受,更是因为,那具贴的越来越紧的身体,已经能勾出轮廓的身体,已经让他不可抑制地想到宝贝在身下被自己的深入顶得一耸一耸的媚态了,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声音的正常,“乖,松开,好不好?该喝药了,晚了对身体不好,听话。”

    “亲亲耽误不了多久的啊你亲亲我么你都好几天没有亲过我了”唐陌的声音很是委屈,吃药又怎么样呢?晚几分钟又没什么,他和萧远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过了,他都快想念死了。

    见萧远僵着不动,唐陌不免急切起来,“就,就亲一下啊你转过身来啊,你怎么都不看我?你、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啊?”任他怎么扒萧远,萧远都不肯转过身来,虽然知道萧远不可能嫌弃他,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心慌难受,莫名其妙的地,只是因为萧远不肯亲他,而想哭了

    怎么回事啊喝药就那么重要么只是晚一点而已啊煮药难道比亲我还要紧么为什么呀?为什么突然就不一样了明明明明几天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有了比我还要重要的事呢?

    智商直线下滑,钻进“煮药比亲亲我对你更重要”的牛角尖里的唐陌,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个想法蠢得多么离谱。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萧远说去煮药只是托辞而已,实际上只是不想亲他而已。

    于是怀孕中,暂时变成白痴的唐陌,因为一个蠢得笑死人的伪命题,伤心地哭了起来。

    萧远听到身后的人哭泣的声音,再也顾不得什么原则什么忍耐了,立马转过身来,把人抱进怀里,抬起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狠狠地吻了上去。扣紧腰背的力度大的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他含住那根香滑的软舌,勾进嘴里狠狠吮吸,恨不得将那源泉分泌的所有蜜汁都吸进嘴里,吞咽下去。吻的力度太过凶狠,让唐陌的嘴都发麻了,但那熟悉的,被占有的快感让他再也顾不上哭泣,只剩下满心的喜悦,去感受这久违的深吻。

    他们吻了很久很久。久到身上的衣物都被揉的凌乱;久到一只忍不住作乱的大手已饥渴难耐地伸进唐陌内裤里,挤进臀沟来回揉搓两张穴口;久到胸口的衣服已被扯乱,探入了另一只手握住一团酥软的乳肉大力按揉,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如肖想的那般搓到发红更硬;久到唐陌的小手也按捺不住地将萧远束进裤子里的衬衫抽出,色色地顺着腹肌往下摸,摸到男人茂盛的延伸到小腹上的阴毛,仿佛故意般不再下移,揉着散发雄性气息,线条性感到喷血的小腹,引诱着本就挺起的巨物愈发蠢蠢欲动。

    唔这时候喝药大概是真的要晚了吧?唐陌隐约回想起方才的纠结,分神想到。

    谁知刚这么想,舌头便被咬的一疼,下身被搓的发软流水的小穴伸进一根手指,而最为敏感的肉珠也被一根手指压住狠狠地搓弄起来,过电般的快感猛地袭来,他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只知道挂在男人身上,任他揉穴揉奶。

    潮水般的快感连绵不绝,令他不知今夕何夕,恍若身临仙境。突然埋在穴里的手指猛地一捅,肉珠被狠狠碾过,他脑中便白光一闪,犹如昏过去一般迎来了高潮。穴里喷出的潮水将仍旧捂在穴口的手掌喷湿,多余的捂不住便流了下来,将内裤浸染的湿乎乎的。

    熟知欲望的身体在这次发泄后松快了一点,唐陌慢慢缓过神来。待神识回归,他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萧远胯下那粗热硬挺的巨物掏了出来,此时他正两手握着这根粗热到骇人的肉根,像是阳物饥渴症患者一般,捧在手心里不住地摩挲,色情急切地让他脸颊发烫。

    萧远含着唐陌的舌尖,轻轻地亲吻他的红唇,两只作乱的大手已经抽了出来,回到尚显纤瘦的腰线处,轻轻地搂着他。唐陌舒服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呵~”看到宝贝犹如吃饱的猫咪一般满足的神情,萧远忍不住轻笑出来。他将唐陌托住屁股抱了起来,抽出一只手将那条质地柔软的睡裤脱了下来,接着又将那被淫水喷的湿淋淋的内裤也扒了下来扔到床边。唐陌欣喜地自觉张开腿夹住萧远的腰,下身一拱一拱地用花穴蹭男人高高挺起的肉棒。

    正蹭地淫性又起,整个人便下身光溜溜的被萧远塞到被子里盖好,唐陌呆愣了一秒,便见男人将那根粗长到人神共愤的肉棒很是勉强地塞回内裤里,除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慌忙拉住准备起身的男人,“你那里还没出来,我可以帮你含”

    还没说完,嘴就被萧远用唇堵住了。

    萧远亲了亲刚刚被自己吸肿的唇,苦笑道,“乖,别闹,听话。若是再这么跟你待在一起,我会忍不住像前几天一样插进去的。我不想伤到你和孩子,明白么?”

    唐陌有些难过,他也不想伤到孩子,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真让萧远留下来,他也一定会忍不住求男人肏进来的。他咬了咬唇,只好黯然地点了点头,松开攥住男人衣角的手。

    萧远虽不忍看到唐陌如此难过,但也不好过久停留,只能心里默默念道,两个月,只要坚持两个月。

    他爱怜地摸了摸唐陌的脸庞,拿起刚刚扔到一旁脏掉的睡裤和内裤,便起身离开了。

    罪魁祸首药终于被熬上了,萧远看了眼冒出蒸汽的盖子,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将被鼓鼓撑起的内裤拉下,挣脱了束缚的欲根猛地跳了出来,粗硬的程度丝毫未有削减,烫热得吓人。

    他着迷地深深闻着手里的布料,那骚甜的气味通过鼻子传到大脑里,刺激神经抽搐般传递着痴迷快感,脑中不停地勾画以往做爱时令他爱到上瘾的快感,握住肉具的手近乎疯狂地快速撸动着。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有多么的变态,也顾不得这般痴狂的情态若是旁人看到会如何评判,他只能凭着手里内裤上残留的气味,来不停地想象爱人在身下承欢时的媚态,那紧致湿热的令他着迷的身体,以稍稍缓解濒临爆发的欲念。

    撸动的速度愈发迅速急切起来,他几乎将口鼻整个埋在了沾着淫液的内裤里,舌头饥渴地伸出来舔舐那处沾着液体的布料,腥甜的气味愈发浓郁,他有种整个人都被其笼罩的错觉。脑中意淫的场景淫靡到了极点,他仿佛看到自己将粗硬的欲根深深插进宝贝被射满精液的子宫里,疯狂的耸着健臀将宝贝抵在墙上死肏,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甚至连抽出都不愿,只一味狠命地往里顶,顶得宝贝肚子都凸起来,薄薄的肚皮被自己顶得显现出龟头的轮廓,这一情景更是让他发疯般的深入,那承受肏干的花穴已被自己肏的失去弹性,穴口被挤进一半的囊袋肏的扩张到极点,性器交合处被淫水和精液糊的白糊糊得一片。他仿佛没了明天一般地占有这具身体,要一次次占有,一次次射精。

    不,不只是射精。

    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心底蓦然涌出了诡异的想通般的畅快。

    对,他要完全占有自己所爱的人,就如自古以来所有雄性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一般。

    灵魂仿佛已经陷入幻想中,再感觉不到现实。

    他咬住湿淋淋的布料,饥渴地吮吸着。胯下的频率快的吓人。

    他看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他压住将自己拉入无尽肉欲深渊的那个人,狠命地往里耸了最后几下,龟头将肚皮顶了起来,他放松身体,打开所有的闸口,再无所遮拦,射出了精囊中仅剩的精液,接着,小腹起伏了几下,腰微微下沉,精液射尽的马眼猛地喷出一股强力的水流。腥臊灼烫的液体大量地浇灌在这具欲望之源最隐秘的地方,被永久标记上了压在他身上的雄性的气味,除了被他占有,再无其他出路。

    手里的内裤猛地被攥紧,干净整洁的灶台被喷上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吁——”蒸汽在气压下发出的声音将高潮后的萧远拉回现实。

    药终于熬好了。

    他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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