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炼成丹药,一直贴身佩戴。”

    盖聂心知雨露客的信时乃是与生俱来,师父再多智通神,亦难只手逆天,想必小庄仍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他也知道,师弟一向要强好面子,这些事不宜多问,便只叹道,“师父他老人家果然是什么都知道。”

    卫庄笑道,“师父原本就疼我。”又悄声附在盖聂耳旁道,“你呢?”

    盖聂心里怦怦直跳,记得少年时,师弟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表情,便能轻易左右自己的心情,过了这些年,自己非但没有长进,似乎反而更糟了。

    想到这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一般,他低头吻上师弟微启的唇,厮磨对方的唇瓣,让雨露客特有的气息化入自己的四肢百骸。

    身下师弟配合地回吻自己,没有再说让自己时忧时喜的话语,或是心存刁难地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即便是少年时,他也很少这样乖过。盖聂心中正自沉迷,冷不防听到唇齿间含糊逸出一句,“师哥,过了这些年,你该不会又忘记如何授印了吧。”

    十 仙人掌上玉芙蓉

    自重逢以来,盖聂首次从卫庄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胸膛中暖洋洋地,说不出地受用,一时有些欢喜过了头,忘了回答师弟的问话。卫庄又道,“若是真忘了,我可是要把你踢下床去的。”

    盖聂忙回敛心神道,“记得。”多年前的画面在他心头已回放了一千次一万次,早已深深铭刻,如今又再一次重现于脑海中,与眼前俊美的青年重叠到一起。他不禁低头吻了吻师弟,伸手搭上他半敞的衣襟,又低缓地重复了一遍,“记得。”

    两人解了衣裳吻在一起,身上渐渐发热。卫庄被他亲得有点喘,故意道,“上手这么熟,是不是平日里常同别人操练。”又恶作剧般地用指甲在他心口竖着划出一道红痕,“说,江湖上有没有什么中意之人。”

    盖聂道,“有。”

    卫庄微笑道,“那个人也中意你么。”

    盖聂想了想,“八成。”

    卫庄莞尔吻上他的唇,勾起双腿膝盖抵在他胯下轻蹭,“好好表现,我就告诉你余下的两成。”

    盖聂伸手便欲摁住师弟的大腿,好让他不再作乱,却反被对方抓住了手,按在卫庄下身,耳旁诱惑的低语让他心底燃起火来,“我的身体很久没受你的印,你可要温柔些。”他的师弟即使不在信时,一样让他神魂颠倒。

    他方才被师弟缠着亲热,至此时方有闲暇细细欣赏眼前这具身体,修长挺拔的身姿不复记忆中的青涩,紧致的麦色肌肤下有力的肌肉起伏有致,呈现出充满力量美感的线条轮廓。

    卫庄问道,“喜不喜欢。”

    盖聂点点头,在师弟的肩头吻了吻,目光随即落在他肩窝处,一道曲折的浅色伤疤甚是扎眼,从疤痕来看,当时伤得不轻。盖聂伸出手指轻抚了抚,低声道,“这处伤……”

    卫庄低头看了看,满不在乎地笑道,“六七年前,学艺不精,中了洛阳王家的飞梭。”

    盖聂一愣,“洛阳王家?”不待他多问,卫庄便打断他,“你身上的伤疤看起来也不少。”他指着盖聂左臂上一处月牙形的疤痕,问道,“这处是怎么得的。”

    盖聂如实答道,“替一个孩子挡了暗器。”

    卫庄指尖停留至对方左手背上的两条剑痕,又问道,“这里呢。”

    “手指夹住衡阳派的毒箭,放了点血。”

    卫庄手掌摸上他健实的胸膛,拍了一记,“翻身,让我看你背后。”

    盖聂依言俯趴下身,卫庄挨了过来,数他背上的伤疤,不时出声问他。大多是救人时所受之伤。以他武功,再险恶的境地亦能自保,即便是单枪匹马冲入万军阵中,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卫庄叹道,“师哥,你真了不起。身上这么多伤,都是为了别人。就没有一处是为我么。”

    盖聂重又将师弟罩在身下,低头专注看他,“有。”

    “是么,在哪儿。”

    “在只有你才看得见的地方。”

    卫庄显得十分满意于这个回答,他放肆地将一条腿架在盖聂肩头,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臀上,道,“既然如此,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最喜欢的地方,没有受过伤。”

    盖聂拿师弟的嚣张没有办法,只好俯下身亲吻他,从眉心一直往下,像小时候那样,细细地吻遍他的全身。他后来也知道,那个先要从头亲到脚才能开始授印的说法是子虚乌有,但也并不觉得是小庄占了自己便宜。那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仪式,胜过世间一切亲密的誓言。

    他的亲吻从来温柔,每一寸肌肤都不曾略过。他清晰地感到师弟在他身下轻微地发颤,萦绕在耳旁的低低呻吟更是形同邀请,诱惑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的唇一点一点往下,又遇见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疤,他不再多问,只是倍加小心地亲吻那些伤痕,仿佛要将这些伤痕和卫庄曾经所受的痛苦一并转移到自己身上。

    两人正值血气方刚,又久未经情事,肌肤相亲之际便即情欲萌动,胯下阳物俱都直直地挺了起来,盖聂还记得师弟身上敏感的地方,伸手抚上他大腿内侧,另一只手轻揉他阳茎的根部,却被卫庄以手挡住,喘息道,“别,别亲我那里。”

    他过去都是自己打发,久未行房,自觉撑不了太久,若此时师哥为自己吹箫,只怕不到半柱香工夫便一泄如注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如何丢得起这个面子。

    盖聂自然难以想到这一层,只道是师弟突然害羞,便宽慰道,“上一回你不是很喜欢?放心,不会弄疼你。”说着便张口含住师弟的阳茎顶端,热乎乎的舌头舔过铃口。

    卫庄骤然间呼吸一滞,呻吟声大了起来,明明说不想让盖聂碰那里,却勾起双腿将他夹住,按在他肩上的手也加了几分力,示意他含得更深。

    久违的快感直灌全身,卫庄一时间觉得四肢都瘫软了,却仍是本能地挺胯将阳茎送入师哥湿热的口中,索求更多。他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扯,摸到那只香囊,攥在掌心里稍一用力,生生将里面那枚药丸捏碎,又远远地扔下床去。

    盖聂正手口并用,侍弄师弟的阳茎,眼睛余光目睹了卫庄方才的动作,心头不禁一热,吞吐得愈发卖力。只要有他在,他的小庄再也不需要什么压抑和克制,他们的身体就如同他们的天性一样彼此契合,注定是彼此的归宿。

    正如卫庄自己所料一般,他果然坚持不了太久,阳茎在盖聂口中激动地弹跳,随时都有可能泄精。不甘寂寞的小穴也已在悄然间湿透,并在深处酝酿更多汁水。他双手搓揉着自己胸膛上两枚小巧的乳头,乳尖迅速充血挺立,硬硬地抵着掌心的茧子,又被主人更用力地挤压捻弄,染上更娇艳的红色。

    盖聂亲眼见到师弟放浪的情态,也忍不住将手探至胯下,套弄自己亢奋的阳茎。他比起师弟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端溢出的清液很快濡湿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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