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对沈墨讪讪的笑着,拽了一句从自个儿媳妇儿那学来的词儿,蹩脚的解释道:这可真是那什么大水大水
    爬起来的黑皮劫匪小声提醒道:龙王庙。
    壮汉哈哈大笑两声,当做没看到沈墨难看的脸色,厚着脸皮继续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误会,都是误会啊!
    看着劫匪头子走过来表示友好,沈墨和季安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原来要经营好一个帮派,不仅需要一个长长的帮派名,还需要一个精修不要脸技能的劫匪头子
    这场看似危机四伏的打劫就这样结束了,劫匪们尴不尴尬,季安宝不知道,但是她替别人尴尬的毛病是好不了了,无数感叹只化作了一句话,这劫匪头子是真的能屈能伸啊!
    不过注定这一天是个不平静的一天,告别劫匪,两人竟在山脚下遇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季安宝上前查看,确定了那姑娘没有生命危险。
    但总不能放着昏迷的姑娘自个儿躺在路边,两人商量后,只得先带那姑娘回了家。
    晚上他们躺在床上,季安宝仍在回忆这波澜壮阔的一天,为劫匪的不要脸感到佩服,思考着以后自己是要做大生意的,这脸皮也不能要。
    殊不知因为劫匪给季安宝的灵感,大胜朝未来的首富初具雏形,也许她没别人有能力,没别人能干,可是她不要脸啊!
    这边劫匪们回到老巢,自然没带那矮个麻子,这群劫匪原先是在长石那边的山头活动,这才刚来到这边几天。
    壮汉心疼他媳妇儿,不忍她日日思念女儿,郁郁寡欢,便带她回来看女儿。
    可这便宜女儿还没看着,盘缠却都用尽了。壮汉这才下山去打劫,却没想碰到个硬茬。
    灰头土脸走进屋,壮汉媳妇儿眼一瞪,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又去犯事儿了?
    壮汉媳妇儿越说越气,上手就拧壮汉,你是不被官府抓到,心里不好受,你继续去打家劫舍啊,你出事了,俺俺立马再找一个,绝不给你守寡。
    你敢?壮汉瞪圆眼睛,大声喝道。
    你凶俺,熊大胆,你你竟然敢凶俺。壮汉媳妇儿被吼的一愣神,反应过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壮汉一见立马认怂,忙上前要抱住自个儿媳妇儿,哼哼唧唧道:俺没凶你。
    一个壮如黑熊的大汉扭扭捏捏的撒娇,真的是辣眼睛。
    不过这情人眼里出西施,壮汉这频频耍宝的作态,在壮汉媳妇儿眼里却是极好的,因此气也消了一半。
    壮汉媳妇儿决心要给他一点教训,便扭动着不给抱,但却始终拗不过熊大胆的牛脾气。一夜春光过后,壮汉媳妇儿剩下的一半气也消了。
    白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身体,感受到自己少了个东西,白木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变成女人了。
    白木在心里暗暗的想,她得赶紧找到她的安安,这次一定要得到她。
    打开门,便看到在外面洗漱的季安宝,白木眼睛一亮,整理了一下头发就要走过去,却看到沈墨端了碗筷出来。
    白木立即止住步子,在心里气急败坏的骂着墨安,都怪他,自己又迟了一步。
    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由自站在原地愣神。
    季安宝洗漱完看到愣神的白木,便走到她面前说:昨天遇见你昏倒在山脚下,就把你带过来了,你吃完饭就回家吧,若是担心,我们也可以送你回去。
    如今在古代还没完全扎下脚跟的季安宝和沈墨,并不想轻易招惹麻烦,但若是麻烦找到头上,倒也不会怯场。
    白木一听要被赶走,心下发急,低着头,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这哪能行,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
    她暗中狠掐自己一把,憋出泪来,在眼眶中要掉不掉,谎话张口就来,对着季安宝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是被赌鬼爹给卖的,半路遇到了山匪,好不容易逃脱一命,现在也是无家可归,若是被赶出去,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季安宝听此犹豫的看了看沈墨,若是这女子说的是真话,他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她来到沈墨身边,悄声和他商量,最终决定先留下白木,观察几天再说。
    如今他们家人手不够,虽然白木细胳膊细腿的,但一些杂活还是能干的,若是白木所言非虚,他们可以为她提供住处,按照活计给她发工钱。
    就这样季安宝和沈墨的两口之家又增加了一个电灯泡,平时也不能像往常那样做些随意散漫的动作。
    只要两人稍稍靠近了些,白木这个大电灯泡就在旁边发光发热,三人的生活真是一言难尽。
    在白木看来,现在的生活同样是糟心透了,她现在已经是女人了,她家安安怎么眼里还是只有那个臭男人。
    白木制定了几个计划,心想:直接攻略安安,肯定行不通,那就去攻略那个臭男人,让安安对那人死心,这样安安就是我的了。
    白木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收拾打扮好自己,便自信的跑到沈墨身边矫揉造作的献殷勤,嘘寒问暖,端茶递水,可沈墨根本不领情。
    但白木并不失望,也不在意,她只是做给季安宝看的,至于沈墨这个臭男人如何,就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之内了。
    晚上,季安宝吃味的对着沈墨阴阳怪气道:你觉得白木那人怎么样?她好看吗?
    沈墨的警报器立马响起,警觉道:当然不好看,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停顿了半晌,季安宝仍然觉得吃味。
    阴阳怪气的继续追问:哦,这已经引起你的好奇心了啊?俗话不是说,爱情是从好奇开始的吗?
    沈墨:
    季安宝转过身,瞪着紧闭双眼的沈墨道:你说话,我知道你没睡。
    沈墨踌躇着开口,我对她没有好奇心,是她整个人表现的很奇怪,明天就让她离开吧。
    第11章
    作为一个在末世一步步从底层爬到领导层,见识过无数残酷事件的掌权者,沈墨对人类缺乏应有的同理心,若是威胁到自己在意的人,他可以毫无负担的毁灭掉不利因素。
    季安宝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做事虽不圣母,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把人往死路上逼,于是便迟疑着开口:还是算了,再观察几天吧。
    毕竟白木并没有做伤害沈墨和自己的事情,也许是自己误会了呢,季安宝在心里想着。
    第二天,白木便敏感的发现季安宝时不时的就会盯着她,心想:安安终于发现她的好了。
    于是白木越发的矫揉造作,在季安宝面前表现着自己如今前凸后翘的曲线,彰显着女人的妩媚。
    趁着沈墨不在,她悄悄的走到季安宝面前,踌躇半晌,扭扭捏捏的开口表明心意,安安,你都知道了?
    知道一点。
    季安宝此时竟然有些激动,这个女人要向自己摊牌了,她终于要摊牌了!
    季安宝表面镇定,心里胡思乱想着,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回答,是要宽慰她不要在沈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还是指责她,自己把她当姐妹,她却想勾引自己的丈夫?
    季安宝越想越嗨,内心激动使得脸蛋也不自觉的泛上些许红晕。
    哪知却听到白木语气娇羞的说:那你接受我啦!
    季安宝黑人问号脸,疑惑道:接受?
    对啊,你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白木低着头,并没有看清季安宝的神色,她鼓起勇气扭捏的开口。
    季安宝:草
    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白木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却直击季安宝的心灵,她被表白了,还是她的姐妹?
    两个女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季安宝咽了咽口水,勉强憋出一句话开口对白木劝道。
    白木听到季安宝的回答,瞬间急了,也顾不得维持自己女人娇羞的形象,急切的辩解道:可是安安,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现在就是女人啊!
    季安宝整个人再次傻成了僵硬的雕塑,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女人啊?
    这可真是千古奇冤,六月飘雪,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对白木解释,一抬头却看见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瞅向这边的沈墨,季安宝诡异的心虚了。
    想到昨天自己信誓旦旦的质问,季安宝朝着沈墨尴尬的笑了两声。
    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季安宝佯装无事的问沈墨,老大,你你回来的真快,事情都做完了?
    沈墨并不回答季安宝的问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比耐力,季安宝从来都不是沈墨的对手,于是她走到沈墨面前,心虚的问道:你你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
    不待季安宝松一口气,沈墨接着说:也就是听到她想嫁给你。
    季安宝:风水轮流转,这次沉默属于她。
    这件事可真的是完全触碰到了沈墨的逆鳞,他不再与季安宝多说,当机立断的便要将白木赶走。
    不走,我不走,安安,救我啊!任凭沈墨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子,白木双手扒拉着门框,十指泛白也不松手。
    眼看着沈墨即将下手来掰自己的手指,白木紧张的满头大汗,大喊大叫的对着季安宝哭着脸买惨。
    胡言乱语的诉说着自己如今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境况,大声嚷嚷着若是自己被赶出去,铁定活不到第二天,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安安,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白木在门口吵吵嚷嚷,眼看着引来越来越多的村民驻足,季安宝忙上前,将大门啪的一声关上,转身拉开沈墨。
    我们谈谈。季安宝对着白木说完,便强行拉着沈墨坐在桃树下的桌子旁。
    白木一看留下有戏,眼睛一亮,立马连声应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季安宝道:安安,你要谈什么都行,只要别赶我走。
    看着白木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仍然在对季安宝惺惺作态的撒娇卖乖,沈墨又想发火,但由于季安宝的阻拦,最后只能无奈按下。
    季安宝尴尬的看了一眼由自生气的沈墨,又看了一眼眼巴巴瞅着自己的白木,犹豫着开口道:那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呢?
    顿了顿继续说:而且你可能是因为我救了你,你便把姐妹之情,错当做了爱情。
    不是的,安安,我听到季安宝的说辞,白木急忙便要解释。
    打断白木的辩解,季安宝趁沈墨不注意,对着白木眨了眨眼睛,接着说:虽然我知道我很优秀,又会做饭,人又和善,可这不能是你喜欢我的理由啊!你八成是自己搞错了,错把姐妹之情当做了爱情。
    她最后一句话语气加重,突出重点,不知道是在说服白木,还是在暗示她。
    季安宝悄咪咪的瞅了一眼沈墨的脸色,接着温声说道:我知道你父亲不是个好东西,你见多了你父亲的作态,便对男人存在误解和厌恶,猛的碰到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会喜欢也正常,只不过你年龄还小,误会了这种感情。
    她继续不要脸的夸着自己,劝着白木。
    白木接收到季安宝的暗示,跟着也瞅了眼脸黑成包公的沈墨,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便顺着季安宝的话往下接,可能可能是我误会了吧!
    她趁此机会跟着拍季安宝的马屁,毕竟安安这么厉害,做饭好吃,又会照顾人。
    接着当着沈墨的面颇为绿茶道:我不像沈大哥这么幸福,一直有安安照顾,从小到大,只要阿父赌输了,便会拿我撒气,我真的很羡慕沈大哥,以后我一定注意分寸,求求你们别赶我走
    白木说着话,眼眶憋的通红,装可怜的掩面而泣,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肩膀耸动,看起来哭的格外伤心。
    看着她哭的伤心,季安宝想上前安慰一番,但看到沈墨只要你敢碰她,我立马杀了她的警告眼神,季安宝便怂成了狗子。
    院内除了白木的抽泣声,一片静谧,三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季安宝还是顶着沈墨的压力,强行留下了白木。
    晚上季安宝和沈墨躺在床上,她看到至始自终一直背对着自己的沈墨,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也挺委屈的。
    她根本不知道白木会喜欢自己,而且如今把白木赶走,她确实活不了几天,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啊!能帮的还是要帮一下。
    季安宝侧着身盯着沈墨的背影,她在心里做了几分钟的建设,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沈墨坚实的后背。
    斟酌着开口道:还生气呢,嗨,这么大气性啊?
    那啥,这不是白木没有去处嘛,我们就先收留她几天,等咱们手头的银子差不多够租间小铺子了,过几天就把她安排出去看铺子,不让她住家里了。
    说着季安宝伸出双手晃了晃沈墨的手臂,忍着羞耻哄道:行不行嘛?墨哥哥~
    一声墨哥哥让沈墨破了功,他气的其实是季安宝对他的不坦诚,别以为他没看到她和白木的小动作。
    沈墨转过身来,喉结上下动了动,沙哑着声音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什什么,你没听到就算了。季安宝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听着沈墨低哑的嗓音,感觉脸腾的一下着了火,又红又烫,像个熟透了的大番茄。
    虽然夜色昏暗,但由于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季安宝怕被沈墨看到自己的糗样,便急忙转身想背对着沈墨,但却被他一把拦住。
    沈墨靠近她耳边,低沉着嗓音继续问道:嗯?再叫一声,我便不生气了。
    真真的?
    季安宝得到肯定回答,便忍着羞耻小声道:墨墨哥哥。
    大点声,我没听见。沈墨得了便宜还卖乖。
    奈何这次季安宝不买账了,她抬头愤愤的瞪着沈墨,你都听见了,还逗我,反正我是不喊了,你爱生气就生气吧。
    说着傲娇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装睡。
    沈墨看着无论如何都不再睁眼的季安宝,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定力,早知道就多生会儿气了,这样可以被季安宝多哄哄,这么难得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怀着遗憾,沈墨瞪了季安宝良久,最后无奈也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矮个麻子脸刚回到镇上,便被李家的伙计带去了李记豆花店铺的后院。
    你说那姓沈的汉子极其能打?李记豆花的老板撸着胡子问道。
    矮个麻子脸心思在肚子中转了一圈,抬起自己满头伤痕的麻子脸,对着李大豆买惨,可不是嘛,十几个壮汉都打不过他一个,您老看俺这头上的伤。
    他说着便把头往前申,让李大豆看的更加清楚些。
    李大豆摸着胡子,眯着眼思考良久后,对着矮个麻子脸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出去吧。
    矮个麻子脸走后,一个衣着华贵,长相磕碜的青年顶着一双三角眼对李大豆说道:阿父,咱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啊,他们卖了几天那什么鸡汤豆腐脑,把我们的生意抢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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