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答案,萧然不知说了多少次。

    "哼。"重重鼻音下的这一哼,煞是可爱,引得萧亦倾身就要给萧然一个深吻,萧然赶紧阻止,"别传染给我。"

    "然然,"萧亦的声音好委屈,"怎麽会传染呢?我们现在都是感冒啊。"

    "白痴会传染的。"萧然想起,之前看的一本书,上面说男人本身就是个小孩,看萧亦委屈的呻吟,配上他闪躲的眼神,不是小孩是什麽,只是萧然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个小孩。

    父子俩的体质都很不错,第二天感冒就好了。

    "以後不准再做这种愚蠢的事。"萧然神清气爽地站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手指萧亦的鼻头,"啊,你干什麽?饿了下楼吃东西。"萧然还想继续说点什麽,结果伸出的手指被萧亦含进嘴里。

    萧亦也只含在嘴里一会就吐出来了,抬头看向儿子,意料中的红晕点在儿子的两颊。

    "你!"萧然瞪了萧亦一眼,就先跑下楼了。

    在餐桌上,萧然因为刚刚的窘迫,也不再提萧亦抱他去浴缸睡觉的事,而萧亦更高兴,这件事,实在太丢脸了,完全不是他会做的事的。但手背上的针点再次提醒萧亦,他昨晚干了件多麽愚蠢的事。不过会去干这麽愚蠢的事,儿子也有一部分责任。想到这,萧亦招手叫儿子到自己身边来。

    "不过去。"萧然吞下一口汤,继续夹菜。

    "然然,过来。"萧亦又说了一遍。

    "才不要过去。"萧然忍不住朝萧亦做了个鬼脸。

    这个可爱的动作,萧然有多久没做了,萧亦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场病,把他们父子的感情拉近很多,连先前的冷战气氛都被扫得一乾二净。

    "然然,想去哪玩吗?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

    "啊?"萧然惊讶地抬起头,萧亦怎麽忽然转移话题了。不过萧然也未多问,只是说,"没想过。"

    "要不,我们从北方一路玩到南方。"这个提议够疯狂。

    萧然看向萧亦,"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萧亦很想伸手抚摸下儿子的脑袋,无奈餐桌的宽度阻止了他,看来以後他要跟儿子坐在同一侧。

    "你不是要上班吗?"不过这个提议萧然蛮心动的,有多久没好好出去玩了,他的性格本就不是喜静的,能出去玩,心里自是喜欢。

    "没事,爸爸会安排的。"

    "算了。"萧然想起上回去萧亦的办公室,萧亦忙得连他都凶,怎麽可能有时间陪他去。

    看出儿子话中的赌气,想来对上次的事还梗概於怀。"然然,放心吧,爸爸会安排的。"

    "那就去一个地方好了。"萧然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现在是年初,一切事情都还没就位,萧亦是不能离开太久的。

    摸摸儿子的脑袋,萧亦知道他的体贴,"那然然想去哪?"

    "都可以。"去哪不不是重点,重点是父子俩能在一块,现在他们的关系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了,但跟最早前相比还远远不够,而且萧然的心结也没解开,也许跟萧亦出去玩一趟,彼此能看得更清楚。

    第十二章

    "呼呼。"萧然身体前扑直喘气。

    "然然,还行吗?"萧亦伸手拉起儿子,抬头看向白茫茫的雪山。

    跟儿子商量的结果,父子俩决定去爬雪山,所以他们来到a市,这个著名的旅游城市。

    周围还有很多跟他们一样来爬雪山的人,由於雪山的海拔偏高,而萧亦他们又是生活在平原,所以没爬几步就气喘吁吁了。

    爬到二千米时,很多人都停下来了。这个城市是在高原上,所以二千米的高度对这些大部分来自平原或沿海的游客来讲,身体快要负荷不了了。

    "然然,我们继续爬。"萧亦回头朝儿子鼓励道。

    "好。"萧然重重地点头,手也紧紧抓著萧亦。

    "三千米了!"萧然欢呼道,周围的人也少了好多。"我们实在太棒了。"萧然毫不吝啬地夸奖自己,把萧亦逗得直笑。

    "不害羞的然然。"萧亦抓抓儿子的头发,"我们继续爬,嗯?"

    "加油!"萧然握著小拳头给自己鼓劲。

    可大约爬了3500米时,出了意外。萧然一个脚打窜,整个人从雪山上滑下来,在旁边的萧亦赶紧抓住萧然,可顺势而下的惯性和光滑的雪山,让父子俩一块滚下了雪山。

    "爸爸!"萧然大叫一声,手也更用力抓著萧亦的手。

    "然然,别放手。"萧亦朝儿子大喊道。

    在这零下10几度的雪山,他们都穿著凳山羽绒服,手上更是戴著厚厚的手套,这使得他们的伤害不是很严重,但也正因为厚厚的手套,没一会,萧亦的手就跟萧然的手分开了。

    "然然。"著急声音的下一刻是萧亦双脚蹬著脚下的雪,连手套也脱掉,身体直扑向儿子,在儿子滑出距离外抓住了儿子。

    "爸爸。"

    两人也没有滑很远就停下了。

    "然然,没事吧。"萧亦伸手抱住儿子,才发觉手掌已经无法用力了,整个手掌已是冻僵的紫色。

    "爸爸,你的手。"萧然担心的看著萧亦的手,有些地方已经出血了。

    "没事了,继续爬!"萧亦说完,就爬起来。

    "不要了,回酒店吧。"看著萧亦原本白净的手变成吓人的紫色,难受的情绪马上就倾入萧然的心房。以前萧亦生病时,萧然也是这样难受、担心。

    看儿子为自己难受,说明儿子心中还是很关心他的,只是儿子的关心太单纯了,萧亦有些闷闷不乐地跟在儿子後面。在前面走的萧然并未发觉萧亦的情绪波动。

    下山远比上山难,为防止摔下去,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山脚走,到了山脚时,已经过了两小时。

    "爸爸,车在那边。"萧然手指著不远出的面包车、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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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简单收拾下,萧亦就打电话给客房部,叫他们送些药膏上来。手是被冻伤的,只要擦药膏就可以了。

    "就这样可以吗?"萧然坐在一旁看著萧亦擦药膏。

    "没事的,要不然然给爸爸亲亲。"萧亦朝儿子挤眉弄眼。

    "大色狼。"萧然的身体与言语十分协调,很快就离萧亦几米远。

    "然然。"萧亦受伤地叫起来,"爸爸好伤心,爸爸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要是以前,这样的话绝对不会讲出来,因为怕儿子自责。但现在这样的话反而成了一种武器。在爱情这个领域,"要挟"是个很好的武器。

    果然,萧然的神色马上难过起来,头也跟著低下。萧亦这麽一说,萧然真後悔自己刚才注意力不够集中,才会从雪山摔下来,跟著连累萧亦。

    萧亦已经走到儿子的旁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把儿子揽进怀里,"然然。"

    "爸爸。"萧然仰起一双自责的脸,看得萧亦心疼不已,但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然然,要不要补偿爸爸?"手跟著抚上儿子的脸,抚摸起细致的皮肤。

    "补偿?"这话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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