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没有个节制了!
    也幸好他不会生养,否则就师尊这么高的需求,别说三年怀俩了,估计五胞胎都整出来了。
    许慕言都有些害怕了,总觉得师尊如狼似虎的,忒吓人了。
    赶紧兔子似的,手脚并用,又踢又踹地大声道:不准再来了!我我疼!!!我还伤着呢,不行!
    让师尊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师尊给你上点药,这样好得快。
    上药,那肯定不是内服就是外敷了。
    内服的药,现在没那条件,可外敷的药膏,玉离笙那是日夜都随身携带。
    寻了根玉造的精巧玩意儿,外表光滑得很,单看的话,真的像一件漂亮的工艺品,很具有观赏性。
    谁能想到,玉离笙居然拿它有别的用处,每次给许慕言上药,不如说是上刑。
    上面涂抹的一层厚厚药膏,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估计玉离笙自己都没用过,涂抹上去又辣又麻。
    疼倒是其次了,可怕的不是疼,而是那种有点疼,但又酥又痒的奇异感觉,有些像是伤口长新肉一般,钻心刻骨的麻,非得狠狠挠一挠,抓一抓才行。
    许慕言有十足的理由,怀疑师尊在药膏里加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遂拒绝师尊为他上药,就是看一看都不行。
    并且认为,这就跟让猫儿看着鱼别偷腥的道理一样一样的。
    因此,许慕言当场就拒绝了,冷着脸,寒声道:我可不是铁打的骨头,可经不住师尊不分昼夜的嚯嚯,真想得慌了,就自己弄,别过来嚯嚯我!
    说着,还推了玉离笙一把。
    结果手一贴到师尊的胸膛,许慕言又忍不住捏了捏,不争气地暗暗想着,师尊的胸肌还挺大,捏起来特别有手感。
    不仅是胸肌,还有腹肌,人鱼线师尊不仅人好看,连身上的任何一块构造,都漂亮得不像话。
    甚至连每一根头发,都好像女娲娘娘精心打磨出来的。
    许慕言的手很实诚地捏了两把,又往下滑了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师尊的小腹,硬梆硬梆的,倒是很有力量和韧性。
    在床上更是如公犬一般,实在骇人得紧。
    许慕言没少在这上吃苦头,喉咙滚动着吞咽起了口水。
    之后就故作淡然地收回了手。
    我今天不想,没心情啊,呜!
    下一瞬,他就说不出任何话了。
    许慕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还没反应过来,厚重的帷幔就被扯了下来,连同着二人,将床榻紧紧包围起来。
    根本看不清楚里面二人是什么情形,只隐约能听见许慕言的喉咙里,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口水声,以及玉离笙隐忍的闷哼。
    小九在菩提树下穷极无聊,突然想起同学说的农家肥。
    于是就解了裤子,对着菩提树一通施肥。
    又玩了一会儿,实在闷得很,就去寻爹爹和师公了。
    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殿门口。
    小九从来没见过这般华丽的宫殿,还好奇地摸了摸殿门。
    听见有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他就好奇地透过门缝看。
    隐约就看见满地的衣衫,厚重的帷幔将床榻遮得严严实实,隐约可以瞧见晃动的人影,但看不真切。
    小九鬼鬼祟祟地探头去瞧,听着床板发出的咚咚咚的声响,就跟凿墙似的,动静大得离谱。
    他怀疑师公是不是在打爹爹,正气恼地准备撸起衣袖冲进去救人。
    下一瞬,就看见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从帷幔中探了出来,上面布满淋漓的汗水,还有道道鲜红的抓痕。
    不一会儿,又一条更为精壮的手臂追了出来,强制性十指相扣,狠狠压在床头。
    之后就听见爹爹用那种沙哑的哭声求饶道:师尊饶我,饶我一命啊,师尊!
    小九越发确信,自己的爹爹一定被师公狠狠打了,气恼得更狠了。
    当即左右环顾,想找什么东西,好冲进去阻止师公,结果寻了一圈没寻到。
    反而看见他的爹爹,上半边身子赤条条地探出了帷幔,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着,死死按在床边。
    披头散发,满脸酡红,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小九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爹爹,一时看傻了眼,突然觉得,爹爹这副模样好美好美。
    虽然不明白,爹爹为什么又哭又笑的,好像很开心,又好像十分痛苦。
    但小九的脸,却慢慢地开始红了,他甚至看见,他爹爹的脚,意外地露出帷幔。
    白皙的玉足竟然还染上了一层霞色,脚踝上套着一串铃铛,正发出清脆的铃声。
    真是极美极美的景致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师尊说树上风景独好
    小九不明白为什么爹爹要在脚踝上系一副铃铛,但觉得这个样子很好看。
    忍不住就趴在殿门上,撅着屁股鬼鬼祟祟地继续偷看。
    听着爹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求道:师尊先缓缓,师尊啊,好师尊你快要了我的命啦,师尊!
    小九听了,就更加疑惑了。
    不知道爹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娇气。
    在他的心目中,爹爹虽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铁骨铮铮,从来不会掉眼泪的。
    怎么在师公这里,这么容易就哭了呢?
    还哭着求饶,好奇怪。
    小九不懂,他以为师公教训爹爹,就跟自己不听话了,被爹爹打手板是一样的。
    但好像又不太一样,因为爹爹从来不会在床上打他手板,也不会掐他脖子。
    撑破天了,也就是打三、五下而已,根本不会打很长时间。
    小九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救爹爹。
    万一没救成爹爹,自己也被连累着挨师公的打,那怎么办?
    虽然跟师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小九就是觉得,师公是个长得好看,但很严厉,也很凶的人。
    他不敢去招惹。
    再说了,爹爹好像没穿衣服,他这个时候闯进去,爹爹肯定会难为情的。
    万一爹爹恼羞成怒,秋后问罪,那怎么办?
    小九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躲在外面都快要纠结死了。
    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没过多久,那殿里的床轰隆一声就塌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从废墟中滚了出来。
    小九没敢细瞧,赶紧双手捂住耳朵,寻了个角落藏起来了。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
    好久之后,又放下手来东张西望一番,见没人出来,他又不敢继续扒拉门缝偷看,就只能把耳朵贴在墙角。
    没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爹爹沙哑的哭声。
    没多余的求饶,就一个啊字,被爹爹喊得抑扬顿挫,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听起来很痛苦。
    小九满脸后怕,心里担忧着爹爹的情况,觉得爹爹叫得这么大声,肯定被打得很痛很痛,真是可怜。
    不过还能叫喊,说明性命无虞,小九暗暗松了口气。
    想起爹爹教他的,有错就该罚,不能逃罚,也不能推卸责任,否则就不是个男子汉。
    索性就不冲进去救人了。
    小九躲在角落里,一边听着爹爹的惨叫声,一边默默地抹着眼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许慕言满头大汗,眼泪汪汪的。
    才一从师尊的手里挣脱,就赶紧跟大壁虎似的,手脚并用往前乱爬。
    可他爬的每一步,都好似正中师尊的下怀,很快又被抓着腰,狠狠地拖了回去。
    周而复始,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许慕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玉离笙倒是精神抖擞,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还温声细语地问他,要不要上药。
    许慕言狠狠摇了摇头,甩得汗珠乱飞。
    你说什么?
    许慕言只好开口道:我不要上药。
    不上药不行,受伤了就必须得上药,这样好得才快。
    玉离笙如此道,又开始取出药膏了。
    许慕言挣扎着回头一看,当场就哭了,总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师尊这哪里是给他上药,分明就是上刑。
    脑海中咔擦蹦出来一句话,磨刀霍霍向猪羊。
    许慕言觉得自己就是屠刀下的猪羊,任由玉离笙的宰割。
    呜,不要上药,我不要,我不要!
    许慕言开始耍赖了,他是知道的,只要上了药,那铁定今晚师尊还要碰他。
    这他妈的,又不是铁打的玩意儿。谁受得了啊?
    还有没有点节制了?
    真就不怕鸟尽弓藏的么?
    师尊,我不要上药,别给我上,师尊!
    不行,你受伤了,师尊会心疼的,言言乖,上了药就不疼了,师尊抱抱你,你听话。
    玉离笙把人捞了起来,亲了亲许慕言湿漉漉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眼睛和鼻子,哄孩子似的道:乖言言,师尊疼你。
    师尊就只会让我疼!许慕言咬牙切齿地道,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偷喝什么什么汤药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还跟我装!就是壮阳的汤药!你到底私底下喝了多少啊!
    许慕言哭着坐他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了起来,你自己喝,怎么不知道喂我喝几口!你看看你,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的!再看看我,像不像风中残烛?
    言言,你的意思是,让师尊喂你喝那种东西么?玉离笙浓密的眉头蹙了起来,也并非不行,只不过须得喝鹿血酒,寻常的药性太烈,是药三分毒,师尊不想让你试。
    许慕言都懵了,还鹿血酒?让他喝鹿血酒?
    鹿血酒?
    那玩意儿要是喝下去,只怕两个人三天三夜都不会合眼的,家里有多少银子啊,才够他们这么嚯嚯家具。
    谁要喝鹿血酒?我才不要喝!要喝你就自己喝!
    玉离笙却道:我不能喝,真要喝,也得是你喝,否则
    他抬手抚摸着许慕言的脸,满脸关切道:师尊担心你真的会死。
    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就咱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看见师尊这么认真地跟他说,怕他会死时。
    许慕言就特别想贱兮兮地说一句那你有本事就在床上弄死我啊。
    就特别想接这么一句。
    许慕言死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哪一次是被弄死在床上的。
    别说,还真就有那么几分好奇。
    但他终究没变态到那种程度,所以隐忍着没说。
    玉离笙不顾许慕言哭天抢地的大闹,硬生生地帮他上好了药,之后又帮他把衣衫穿好。
    才开始为自己穿衣,再一回头时,就看见他那个小徒弟,还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扶腰,眼泪汪汪地破口大骂他没有人性。
    玉离笙很是心疼,也有几分心虚地伸手扶他。
    许慕言立马拍开他的手,满脸惊恐地道:干嘛,干嘛,还来啊?我可告诉你啊,玉离笙!你别太过分,我也是有脾气的人!你信不信,你再动我一根手指我就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言言,师尊不动你,地上凉,你别跪着。
    不,我就喜欢这么跪着,你别再碰我了!
    许慕言浑身都是软的,就嘴还是硬的,但还是希望师尊能过来多哄一哄他,最好喊他几声,小言言,小宝贝,小甜心,小乖乖什么的。
    也诚然如他所愿,玉离笙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就跟抱孩子似的,温声细语地开始哄了。
    许慕言的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实际上刚才跟师尊嘿嘿哈哈地过招,也很舒服。
    但他不好意思说。
    言言今年多大了啊,怎么还要师尊抱着哄哄?
    言言今年五岁了。许慕言恬不知耻地道,就是要师尊哄哄才行!
    好好好,哄,哄你!
    玉离笙哈哈大笑,觉得许慕言这个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他也很乐意哄着宠着他的言言。
    孩子不孩子的事儿,玉离笙也无所谓了,只要有言言就够了。
    生孩子太伤身体了,玉离笙实在不舍得许慕言再受半点伤害了。
    等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小九。
    寻到小九时,小九已经睡着了。
    许慕言埋怨道:完了,这孩子肯定看见了!
    看见便看见,小孩子懂什么。
    玉离笙倒是很无所谓,一手将小九提溜起来,抱在了怀里。
    许慕言道:你不知道,小九比很多同龄人成熟。
    无妨,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玉离笙安抚道,将小九安置好后,想了想,又道: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长住,等过了今夜,我们便要离开了,不如去跟菩提树好好告别,下次再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许慕言点头,觉得这个提议还是很靠谱的。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玉离笙会把他抱到菩提树上,又又又又又又他娘地开始了!
    许慕言怕得要命,一手抓着腰带,一手抓着树梢,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破口大骂道:玉离笙!你疯了啊?这是在树上,树上,树上啊!!!
    我知道,就因为是在树上,所以无人打扰,这里风景独好。
    玉离笙笑着道,目光落在了许慕言紧紧抓着腰带的手上,言言,师尊给你两个选择,你随意挑一个。
    我不挑。
    不挑的话,那就是两个都要。
    许慕言快哭了:师尊,就饶了我吧,我真的现在腿哆嗦得厉害,你看,你看
    他伸腿给玉离笙看。
    可你明明就很喜欢的。
    你就说,喜不喜欢。
    不
    若是你不喜欢,以后,师尊再也不碰你了,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碰你了。
    许慕言真想一脚把玉离笙给踹下树去。
    说不喜欢,那肯定是假的。
    但说喜欢,会不会显得他这个人很不正经啊?
    而且而且,就算他也很喜欢,也不能这么频繁罢。
    哎呀,羞死了,羞死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爹爹的心里只有师公
    许慕言只好红着脸,委婉地道:可以稍微克制一点点的。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我没办法同你保证,你问问他答不答应。
    玉离笙抓过许慕言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很热烈地跳动着,用尽全力地爱着你。
    许慕言:
    师尊什么时候,也这么油嘴滑舌了?
    也罢,也罢,就顺着师尊,又能如何呢?
    许慕言缓缓呼了口气,然后躺下了。
    眼前枝叶摇曳,他眯着眼睛,懒散地笑道:我躺在菩提树上,就好像同时拥有了师尊和奉天。
    许慕言是被师尊从菩提树上抱下来的,实在力竭得厉害。
    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后腰就跟被人打中间,活生生劈成两截似的,又疼又酸的。
    玉离笙看着许慕言累成这副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也没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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