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龟头先并在一处,分别又抵上对方结实的小腹,叠溪跟着低喘一声,又够着去咬他的乳头,李岷江任他胡闹,伸手捞过来放在床头柜里的避孕套,用牙咬着撕开了,拍拍叠溪的脸让他挪开点,便预备给自己套上。

    叠溪想了想说:“等等,我帮你。”

    他趴下身去,咬住套子顶端那个小突起,扶正肉棒对准了渐渐含下去,唇舌并用的帮他一套到底,李岷江在上头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此情此景实在太过刺激,差点要精关不守,他连忙握住自己的阴`茎,前后蹭了蹭叠溪的嘴唇,喘着说:“今天怎么这么卖力?……想讨好哥?上来。”

    叠溪乖乖听话,张开腿跨坐过去,李岷江看他还穿着背心,就给他撩开,拇指指腹不断拨弄两边乳头,叠溪被他弄得难受,有点想往后躲,李岷江便一把给他揪住,笑着说:“别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会表现好了视情况而定给你减刑,来,先自己做个扩张看看。”

    其实叠溪最初的想法并不是如此,他也早就猜到自己私自甩手辞职必会招来一通好打,所以在李岷江回来之前他已准备好了措辞,这头狮子的软肋可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但他忽略掉了,自己的尾巴也是被那人一直攥在手心里的。

    叠溪骑虎难下,干脆把心一横,掰过来李岷江的下颚往他嘴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拾起枕头边上的那管ky,往手上挤了一坨,竖起来中指挑衅似的冲他晃了晃,说:“机会难得,看好了,别眨眼。”

    李岷江忍住笑,说:“嗯。”

    叠溪往后稍微仰过身子撑住,手指摩挲着往身下探过去,以前这种事都是靠李岷江做,自己早已习惯成自然,此时冰凉的膏体接触穴口的时候,竟然还会不由自主的瑟缩,叠溪定了定神,把腿翘起来踩上李岷江的胸口,将手指塞了进去。

    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融合掉当面自浊的羞耻,身体的敏感度仿佛上升了一倍,叠溪脸上呈现晒伤似的红,他知道自己以一个相当淫荡的姿势呈现在李岷江眼前,也正是那种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亲昵感让他感到莫名兴奋,周围空气持续升温,叠溪换了手指,等摩擦到那一位置,身下的欲望也开始逐渐抬头。

    李岷江看得血脉贲张,他喉结动了动,挺起来身子舔了舔叠溪嘴唇,轻声说:“浪的你,想让哥插你?”

    叠溪略微有点喘,他把手上的东西缓慢涂抹到李岷江脸上,笑到:“我说不想你就不插了?”

    李岷江抖开鬃毛,翻身压倒他,说:“操,插到你尿出来。”

    不记得谁曾经掰扯过,两个男人上床往往不叫做爱,叫生死相搏。

    叠溪这才知道自己勾搭过火了,他最开始尚能应付应付,越到后面越败下阵来,李岷江挺着那东西好似不知疲倦似的,每次都顶到肠道深处,最后撞的穴口几乎痉了挛,叠溪禁不住崩溃大叫:“哥……哥……!!”

    接着他被翻转过来,两人身上密密出了一层汗,都跟抹了蜡似的光滑无比,李岷江一边撞击一边问:“怎么,不够深?”

    叠溪被他顶的说不出话来,用手勉强做了个暂停手势,李岷江故意装看不懂,凑过去问:“还想要?”

    叠溪炸毛了,咆哮说:“歇一会!再操就烂了!!”

    李岷江破了功,他拔出来,抬起来叠溪屁股看了看复又缓缓插进去,以肉根小心催了催说:“瞎说,明明好的很。”

    叠溪欲哭无泪,要提腿踹他,李岷江捉住他脚掌亲了亲,说:“好好,哥不动,插着抱一会,乖。”

    说着就从后面抱住他躺下,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叠溪屁股里夹着那根东西,怎么躺也不安生,李岷江把他的腿往后捞起来张开,又捉着他的手往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把,说:“摸着了?”

    叠溪心里想说摸你妹,他浑身疲软不想动弹,李岷江又缠过来吮他的脖子,麻酥酥的很舒服,叠溪半眯着眼享受了会,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然要蹦起来逃开。

    李岷江猝不及防,差点生生被他折断宝贝,哎呀一声惨叫捂紧裆部开始满床打滚,叠溪见状又忙不迭回来,摁住他扒开双腿:“没……没事吧?”

    “陈!叠!溪!”李岷江疼的咬牙切齿,吼到:“这是闹着玩的吗?!”

    叠溪搓了搓他软下去的命根,也是一脸慌张模样,说:“没、没断吧?……还能用不?”

    等到李岷江缓过劲来,立即捉住他抬手往屁股上啪啪给了两下,说:“跑什么?!”

    叠溪脖子上红斑尽显,瘀血勾勒出吻痕的形状,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尤为刺眼,李岷江这话让他反应过来,赶紧跳下床跑到衣柜上的穿衣镜前头扒开照了照,然后慌了神:“完了我操!我明天还要去面试呢!”

    李岷江听见,跟了他下去,从后面用手将他下巴抬起来,那块吻痕刺啦啦的呈现在两人眼里,叠溪烦躁的扯了扯那块皮肤,说:“咋办,天亮消得下去么?”

    李岷江面无表情的低头,用嘴唇对准了那一块轻轻点了点,仿佛确认好了领地,然后认真的吮吸起来。

    叠溪愣了一秒,就知道他想干嘛,便着手开始进行反抗,李岷江两三把抓住他的手脚,轻车熟路的镇压下去,又将他整个儿摁在冰凉的镜面上,然后说:“别乱动,要家暴了。”

    叠溪:“……”

    紧接着他的一条腿弯被捞起来,伏在镜子上像只撒尿的小狗般暴露出后庭,李岷江甩甩阴`茎,对准穴口,直戳进去。叠溪的肠道登时重新被填满,他在李岷江面前永远是弱者,因为那人似乎熟识他身体的每一寸构造,次次都能顶的自己头皮发麻,而那种胀痛里掺杂着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在他小腹里交汇成暖流。叠溪没力气挣扎了,他趴在镜子上断断续续呻吟着说不玩了,可李岷江仍显不够,拉着他的肩膀靠过来,说:“别停啊,来来,继续说,明天面试的事儿。”

    床头的灯光昏暗暧昧,镜子将两人的身体倒影的分毫毕现,叠溪脸红到脖子,咬了牙准备宁死不从,后面却有意加快了频率,不慌不忙对准某一点开始轻轻重重的摩擦、戳刺,就像是直接挠在他心上。

    叠溪果真崩溃了,他松了口,哼哼唧唧开始琢磨着想求饶:“哥……”

    李岷江扶住他的腰,仍是不给面子,漠然说:“哥什么哥,这时候知道叫哥了?说。”

    叠溪拖了点哭腔,大喊着说:“真……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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