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雅号‘天煞孤星’。然而他的同性缘真是桃花朵朵开,多少同志对他一见钟情,要死要活的都好几个。曾经有位离了婚中年阔商一见他就彻底沦陷,整个人跟魔怔了似的每天捧着一大束鲜花在楼下苦等着表白,把张玫扬吓得每天绕道走,一连好几天拖着秦檀肩并肩出门,直接导致两个老总之间暧昧不清的传言在公司里满天飞,还让秦檀被苦追了好几个月的某公司美女老总一个耳光说了分手。

    “要不你也干脆从了钉子呗,你把人家一个嬉皮笑脸的花花公子硬生生给掰弯了,你得对人负责。”

    张玫扬少见地冷眼讥讽,姬齐脸上的表情从戏谑变成了尴尬,轻声咳嗽了一声,一瞬间竟然乱了方寸。

    “咳!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多年兄弟了这种玩笑能开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自从那次的突发事件后,姬齐和丁通多年的兄弟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偶尔小聚时,姬齐甚至有点不习惯再与丁通独处,怕这个鲁莽的家伙又忽然蹦出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疯话,怕这段感情会因为丁通一时之间愚蠢的错觉和冲动而受到考验!

    “说真的,你不觉得他最近行踪挺诡秘的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就不怕他是要打击报复周安?”

    张玫扬伸手想偷吃盘子里的蛋包饭,被姬齐一巴掌给打了回去。姬齐烦躁地瞪着他,他本来最近就因为这事心神不宁的,这家伙还来火上浇油给自己添乱。其实如果不是因为焦急不安而导致的方寸大乱,他就会察觉大张能心平气和地把话撂这儿,就是肯定知道这里面的一点猫腻的。张玫扬对这个难兄难弟的近况是了如指掌,丁通那小子也被家里逼婚,还是个从小到大经常欺负□□他的假小子。这几天他拉张玫扬出去喝闷酒的时候每回都是愁眉苦脸的,他老子在他小时候就找算命先生替他算过一卦,他跟这妹子是姻缘天注定般配得不得了,将来俩人结了婚不但事业上顺风顺水,还能生一对儿龙凤胎,本来丁爸这些年瞅着儿子而立之年还吊儿郎当不成家就很有意见,最近闷闷不乐一琢磨算命先生的话,更是打定主意要他早早完婚赶紧收心。当然内里原因张玫扬也略知一二,丁爸为人向来迂腐严肃,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坊间关于儿子好友性向的那一套传言让他对姬齐成见颇深,一直希望丁通断绝与姬齐的来往,而丁通则向来不予理会,这极大地打击了丁爸身为严父的那点威严和自尊心,而这一着逼婚也有点逼着丁通乖乖就范的意思。丁通诉苦,现在丁爸隔三差五地闹心口疼,丁通只要一句话不顺耳他就捂着胸口直哼哼,丁通这些天只好不情不愿地憋着气受着丁爸的各种指点江山,言谈间一脸地生无可恋。

    “说起来,苑子好几天不见人了。”

    姬齐岔开话题,心里却纷乱如麻,他还真有点担心丁通那小子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例如包里藏把西瓜刀……

    “这倒是够稀奇的。”

    戈苑不声不响地隐藏了存在感不见踪影倒是有点诡异。

    “是不是病了?”

    “有可能……”

    戈苑有句名言,她生要活得精彩,就是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人前她一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但是个人总会有个头疼脑热,所以她只要一有点感冒发烧导致的精神萎靡不振,冒出黑眼圈或者长个热疮,就会忽然消失不见,二人不禁担心起来,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不介意我来住几天吧?”

    说曹操曹操到,戈苑穿着高领风衣,领口拉到顶,口鼻处还遮着一块丝巾,眼睛上架副墨镜,手拿拉杆箱,造型夸张地如同电影里躲避仇家追杀的神秘线人。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匆匆走进来慌张掩上门,她这才扯下丝巾,放松地吁了口气,转头对瞧着自己的二人嫣然一笑。

    “好香,吃什么好吃的呢?”

    张玫扬去洗手间洗手,水龙头放得哗啦响,姚月明掩上门他完全没听见。等到他甩着手上的水珠转过头,对方已经笑眯眯地近在咫尺了。

    张玫扬咯噔又被姚月明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定了定神。他比姚月明稍高,姚月明方才鼻子都擦着他的下巴尖了,他对这种过分自来熟的亲昵比较反感,君子之交淡如水,更何况这一位十有八九是热情如火地奔着跟自己有点什么来的。

    “吓我一跳,你想干什么?”

    张玫扬一脸冷淡地看着姚月明步步紧逼,腰身靠着洗手池,两只眼低低睥睨着笑得很谄媚的姚月明。

    “没什么,还你手链。”

    姚月明抓着张玫扬的手腕,把手链套了进去,啪嗒一声弹响,张玫扬只觉皮肤一阵刺痛。

    “……谢谢。”

    啪地一巴掌在脸上响亮地炸开了!姚月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复,那一秒张玫扬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给打得愣住。啪!又是一声响,姚月明的头偏到一边……

    戈苑心不在焉地吃着蛋包饭,姬齐吸着烟冷冷看着两张红肿的脸,张玫扬又擦了擦从鼻子里渗出的血丝,姚月明痛得张不开嘴吃东西只能嘬着嘴用吸管喝饮料。

    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哪,姬齐无奈地想。

    秦檀跟张玫扬菜足饭饱后坐在沙发里惬意地看电视,无意地一撇,总是留下饭后甜点再走的袁元蹑手蹑脚地正朝门口走去。

    “今天走这么早?”

    袁元今天刚复工,倒是一如既往地勤快,就是感觉心不在焉的。秦檀今天嗓子眼不舒服,还等着饭后一杯茶呢。

    “恩,家里有点事……”

    “是不是那个臭小子?”

    秦檀想起了倪冬的苦肉计,估计现在两个人差不多死灰复燃了,这倒是莫名让他觉得不咋痛快,这小胖子怎么拖泥带水的。

    “没有。”

    袁元赶忙摇头,表情倒不像在撒谎。

    “噢,那你走吧。”

    秦檀回过头,也不再多言。

    袁元十二点多才赶到医院,他熬了碗香浓的鱼汤,一走进病房就看到直哼哼的李峰良,他一看到袁元出现,就抬起手哭嚎起来,视线直奔着袁元怀里的保温桶。

    “哎……圆圆儿……你可来了……”

    “你怎么了?”

    袁元瞧着他一身的伤,说不幸灾乐祸那是假的,嘴上没挂着笑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

    “被人给打伤了,肋巴骨都给人打断了。”

    李峰良身上缠着绷带,可还是迫不及待地接过袁元手里的保温桶急促地打开,捧着就咕噜噜地往下灌,他饿了一天了,苦等了一天无人探视,身上那点仅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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