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扶手上,向下喊他:“林修承,出去玩应该带什么东西?”

    以前的陈幸拥有的什么也不多,经历乏善可陈,没有出门旅行过,来英国的时候只带了很少的换洗衣服和不离身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现在林修承叫他整理行李,他在房间里看了半天,找了几条衣服堆起来,感觉差不多了,又好像缺点什么。

    林修承抬头看着他,陈幸的表情很诚挚,他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种常识性问题。

    过了半晌,林修承说:“把你自己带去就行。”

    陈幸撇撇嘴,林修承说了等于白说,不听他的。陈幸想到可以出门玩,心里有点兴奋,在网上搜索旅行行李清单,在家里搜罗出一堆东西灌进旅行袋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睡觉。

    飞机在温哥华落地时,顾擎已经在出口等着他们了,他见陈幸拎了一个塞的鼓鼓囊囊的旅行袋,殷勤地想要帮他提,被陈幸看怪物似的绕开了。

    他们先去滑雪场边的酒店,顾擎订了一个家庭套房,有三个房间,他一进门要挑房,就被林修承赶走了,顾擎感到很委屈。

    “这房间是我订的,”他说,“我花的钱我为什么不能住!”

    林修承掏出支票簿和钢笔,作势要签:“多少钱?”

    顾擎感到他的人格都被林修承羞辱了,气愤地关上了门。

    陈幸看着套间窗外白茫茫的雪山和不远处的滑雪赛道,想起了去年青城下的一场大雪,有些发愣,也不知青城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了。

    “怎么样,”林修承问他,“去看看你的房间?”

    陈幸抱着手臂,站在窗边往下看,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对林修承宣布:“还不错。”

    陈幸挑了窗户最大的那个卧室,和林修承的隔了五六米的走廊,他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叫来房里的晚餐,闹着要去滑雪了。

    林修承对陈幸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很是无奈:“祖宗,这都几点了,明天去吧。”

    陈幸失落的走了。

    第二天七点不到,陈幸就趴在林修承的房门口挠门,发出叽叽的声音,他到底还是小,换了新环境,有些人来疯,亢奋的睡不着。

    林修承黑着脸打开门,按着陈幸一顿揉,带他吃了早餐,来到滑雪场。

    陈幸和林修承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他也不会教人,而有耐心有技术的顾擎还在房间睡得天昏地暗,就给陈幸请了一个教练,把这个情绪激动的初学者送托以后,自己去了高级道滑。

    林修承滑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刚拿下脸上的护具,就听到一个女声叫他

    林修承转头,认出了来人,心情有些复杂。

    这是他在美国时交往过的女朋友他突发急事回英国,两人断了来往,回想起来,林修承是有些理亏的。

    比上学时看起来更成熟有魅力,她见到林修承很惊喜,邀请他一道吃个午餐,林修承欣然应允了。

    初级滑雪道上,陈幸玩儿的正不亦乐乎。他运动神经发达,平衡能力好,已经能在初级滑道上划的很好了,跃跃欲试想去中级滑雪道小试牛刀,教练劝他再练一练,谁知道这个学生十分不听话,拄着滑雪杆蹭蹭往前,教练一不小心,差点被他甩远了。

    到了下午一点多,陈幸饿了,换掉了滑雪服,他出了一身汗,想去房里洗个澡再吃饭。打开房门,他发现有些不一样。

    林修承的房间里有声响。

    他以为是林修承开着电视,刚想走过去找他说几句话,地上一件白色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是一条女士外套,陈幸呆了呆,又往前走了几步,是一件女士上衣,上衣有许多褶皱,可见脱下时激烈的情形。

    陈幸心跳很快,他似乎知道林修承房里是什么声音了,他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回到房里去,可是他的脚却不听他的使唤,仍旧向林修承房间的方向迈过去,等他回过神,他站在了林修承房间门口。

    酒店套间的门隔音效果并没有那么好,陈幸听着里头隐隐约约透出女性的叫床声和林修承的粗喘声,心里茫然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几声高亢的像尖叫一样的声音,还有林修承的闷哼。

    陈幸总算清醒过来,他像失去了重心一样向后退了两步,逃回了自己房里,锁上了门,如坐针毡。

    他的心仿佛是被牵着一根细绳子,吊在他的咽喉上一样,砰砰撞击着他的脑袋。

    林修承在和女人做爱,这个认知让他感到窒息。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林修承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可以和任何愿意和他做爱的人做爱,这是天经地义的,林修承有多少个伴侣也论不到陈幸说话。

    但他只有一个陈幸,林修承对陈幸特别好,很重视他,任何人得到这样一份珍而重之的爱,都该满足,安于现状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陈幸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希望拥有更多,他想要的,不是独一无二,也不是绝无仅有,不论以什么方式,用什么过程,他就是要林修承的所有、全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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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终于进展到2/5啦!!!!!!lz非常激动!!!!!!宝宝们后天见!!!!!!!

    12.

    陈幸平复了呼吸,就轻手轻脚地走了。

    他去酒店西餐厅吃了一顿下午茶,漫无目的地在酒店外边的雪地里游荡,直到他裹在羽绒服里的手变得冰凉,才回去。

    走进了套间,林修承和他的新女伴正在客厅聊天,林修承做了介绍,陈幸礼貌地向她打了招呼,回了自己房间。

    “你的养子可真可爱对林修承调笑道,“如果不是见到你,他一定会是我这次旅行的惊喜。”

    林修承的表情变得平淡了一些。

    还想说什么,林修承转移了话题。

    聊起美食说惠斯勒有一家餐厅还不错,晚上不如去镇上吃,说完就要打电话订座位。

    林修承让她先稍等一下,起身去敲陈幸的房门。

    陈幸刚洗完澡,他腰间围了浴巾来开门,头发还在向下滴水,落到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被盛住了。

    他看着林修承,眨眨眼睛,水就掉进眼里去了,陈幸皱着眉头要去揉,手腕被林修承给捏住了。

    “别揉,”林修承道,把他牵进浴室,取了纸巾替他擦干,陈幸这天格外温顺,任由林修承像对待洋娃娃一样对他。

    “我和去镇上吃晚餐,你要不要去?”林修承见陈幸魂不守舍,拿下毛巾兜着他的头替他擦头发。

    “不去,”陈幸说,“你们两人世界吧,我就不发光啦。”

    他夺下林修承手里的毛巾,用手肘把林修承从镜子边推开:“你快走,走了就别回来了!”

    林修承失笑,靠过去用力搂着陈幸,安抚他:“爸爸最重要的人还是你。”

    陈幸没有推开他,他直直看着林修承,认真地问他:“是吗?”

    “是的。”林修承笑着对他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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